女人和女人之间评论起男人,有时是很嚣张的,并非男人想象的女人都是面含羞涩的,不好意思的。尤其是那些个小姐更是超然的,她们谈男人象吃小菜似的。
这也正常,她们见过的男人多,男女之间那些事,经历少才会神秘,多到成为每餐必备的菜,便没啥不得了的了。
大头因为职业的关系常会接些拉坐台小姐的活,那些当小姐的早已把各种男人浏览过了,如同看书般的把男人一页一页地翻过。
男人本是本被女人阅读的书。
只是读男人这本书的女人,如同是学校中读书的女学生一样,往往读杂书的成不了学校的好学生,成好学生的一定只读正经书,不懂得读杂书。
坐台小姐读懂了男人,却不是好女人,因为她把男人这本书读透彻了:她们是连贯性地读男人,不是一页一页慢慢读,是一目十行读一个男人,十行一目地换一个男人读。
要说男人这本书容易时还真容易读懂,复杂时复杂的男人个个是爱因斯坦的脑袋,人人是天才,琢磨不透的。
大头听那些小姐在车上谈起男人真长了不少的见识。
他有时都自愧不如,枉为男人了。小姐们说起的林林总总男人的举止真听得他叹为观止。
真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有。
我同大头偶尔见面时,会听他搬弄坐台小姐们说的事儿,听后我也是心旷神怡,不可思议。
“老兄,我们是白活了。那些男人和小姐做的事是我们想也不敢想的”大头啧嘴“以前吧,我看A片时想外国男人咋什么都能办到呢?现在看来我们都是呆B,那些个找小姐的男人,同样不然精(然精,南京方言:意为不简单,有能力)啊。”
“怎么不然精了?
“什么地方都敢玩,都敢弄。连冰淇淋、红酒啤酒的都上。”
“大餐啊”我惊叹。
好像再大的餐也没及过邵小姐对大头说的那事让大头充满了渴望和想象,大头事后告诉我:当时他听懵了。
邵小姐完全是因为心里边的纠结而倾诉,她丝毫没有在意大头的反应,大头呢,纯粹用男人的理念听故事。邵小姐只是说了她遇上个变态的老男人。
“前天那个有林肯车的男人?不算老啊?”大头意识到邵小姐说的事就是前天发生的。当时,他仔细看了一眼那个搂着邵小姐的男人,一看便知道是老板。肯定不是范伟小品中说的“脑袋大脖子粗不是老板就是伙夫”那样的概念,范伟说的那种脑袋大脖子粗的男人,若在脖子上挂上一串粗粗的金项链,膀子上纹条龙,就是典型黑社会。人家可戴着金丝边眼镜,衣着考究,周身上下没有一丝跋扈气。
“你听过自己花钱找别人干,自己在一旁看的吗?”
大头笑道“我有钱没地方使?找别人干?”
“就有那样的男人,变态到了极点”邵小姐恨恨道。
“他有毛病吧?”
“毛病大了去了,他完全是旁观者。他花几千块雇别人做,他欣赏,这种人居然也有。”
“他从为自己在看中央台的《动物世界》呢”大头不解“他还给了几千块?那你发了,比坐台强多了。”
“呸,强什么?他找了二个男人。”
大头好不惊讶,还有这种事?
邵小姐喝的不少,滔滔不绝说。她喝了酒的头脑怎么经得起大头的忽悠?女人本身抱着倾诉的心态找男人说话,哪儿经得住大头的想打探的好奇心,她一会就什么都吐露了。
大头权当听了一回色 情小说,很是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