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在突然中发现,方蓉蓉作为女人,好多事是我这当老公的所不能理解的。我不知道别的做老公的是不是也有对老婆的作为不理解的感悟?我也不知道别人的老婆是不是也象我老婆那样常让老公不知所措。
比如方蓉蓉说我是流氓,是,我不否认,我有想当流氓的坏念头。男人好像都有过那种念头,英雄人物除外。虽说我有过这个那个念头,却从来未付诸行动,应该不算是真流氓吧。要说我最大的过错是有当流氓的心,没有当流氓的胆。落实到行动上,也就是囗头腐化而已。常常半斤不足两的胡扯些男女之间的事儿,过过嘴瘾。这世界本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么些事。放眼深追下去,啥违法犯罪的事儿都不会脱了男女之间的干系。
让俺们草根深恶痛绝的贪官行径,无论男贪女贪最后深究下去一定是背后有个异性,完整全面体现了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女人的一半是男人的道理。
方蓉蓉对我的口头腐化看似义愤填膺,耿耿于怀,每次她听我胡扯之后却也是心有灵犀,未见得如她语言表达的那般我是十恶不赦的不可饶恕。
她把我当药渣用后,我突然意识到那些问题。
她给自己找了个相当好的理由“我是受你这环境的影响。”
我举手赞同“环境的确是可以改变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好女人和一个流氓呆一起,一定尽墨者黑,被染黑的。”
“你总算说了句公道话。”
“问你个问题,煤能洗白吗?”
方蓉蓉提防我,不知我是不是在话里给她下套。
“煤能洗白应该不是煤吧?”我见她不回答我,耐心引导。
“当然”她有些小心。
“不是墨的东西能被墨染黑也当不了墨,对吧。”
“对,比如白布被墨染黑,不是白布原因,是墨的作为。”
“噢,那白布的作为是什么?”
“白布的作为是被污染。”
“为什么白布甘愿被污染?”
“受环境影响。”
“你意思因为你嫁了个流氓,所以在流氓的环境下,你被受影响,也成了流氓。”
“说白布,没说我。”
“白布不是变黑布了吗?”
“是啊,被染黑也不是墨。”
“那是什么?”
“受污染。”
“是金子埋哪儿都会发光,听过这话吧。”
“小学就听过。”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幼儿园就听过吧。”
方蓉蓉憋着笑,实在忍不住了“你就绕,我承认绕不过你。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云里雾里的。”
“老婆,我纳闷奇怪,要说流氓我的确比你流氓多了。”
“打住,我可不流氓。”
“你是在流氓的引导下,偶而有流氓行为。”
“胡说!”
“你白布嘛,被染黑了。”
“那是被迫被逼的。”
“知道,被迫被逼成流氓的。”
“打死也不承认!”
“呵呵,嘴上不承认用行动落实体现了。”
“胡说八道。”
“我只说了个药渣的笑话,你就迫不急待地要尝试,还不是用行动落实体现?”
“你是人渣”她嬉笑着“一个一天到晚憋着坏的人渣。”
“是个被老婆榨干的人渣。”
她又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