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蓉蓉冷战了好几天。
这几天我们都是分被窝睡的,不再钻一个被窝。我怄气也没上交每天的日薪,她也不找我要。在家吃晚饭时,她烧好饭往桌上一放,不言声一句。我见她进房间估摸着应该弄好晚饭了,钻进厨房独自吃起来,同样不招呼她一声。不过,这样的家庭气氛让人着实感到很压抑,有令人窒息的氛围。
跟大头在一块反倒显得异常的开心。
“呆在这车里都比在家感觉温暖些”我感慨“和老婆拉着脸,没话说真难受。”
大头看看我,笑问“俩人淘气(南京方言:生气的意思)了?”
“淘了好几天了。”
“嘿嘿,不会是没把老婆伺候好淘气的吧”大头意味深长笑。
大头神了?他猜得那么准。我偏不承认“我这能耐能伺候不好老婆,你开什么玩笑。”
“拉倒吧”大头不屑蔑视我一眼“你跟我车这么久了,晚睡早起的,肯定好久没弄那事了,老婆给你脸色了。肖忧,于这一行,我们这些人都有这方面苦楚的。”
“照你意思干你这行老婆跟守活寡差不多了?”
“不至于守活寡,至少让老婆不满足了。所以我才想到再苦些钱,改行。”大头若有所思“你看我,一天十多个小时在车上,又累又乏,回家一倒床就睡,再好的肉也没香味了。”
“我认识一哥们,他跳舞钓了个少子(南京俚语:少妇的别称),老公是开夜班的。女的白天上班,夫妻俩都难见着面。这少子渴啊,晚上跳舞,结果便宜了我那哥们。那哥们一来二去把少子花上了手,俩人就干了。你知道那哥们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干的爽呗。”
“那哥们说他成肉了,少子成狼了,一次又一次要,渴狠了。搞得他第二天走不了路了,最后他只能放空枪,少子还不放过他。他跟我直喊以后再不钓老公是开夜班出租的少子了。”
我哈哈笑“你这样一说还真得当心你老婆,别让你认识的那种哥们钓上手噢。”
“我唯一放心的是我老婆不会跳舞不会打牌,要不然还真不放心。你说要摊上那种老婆男人冤不冤?男人天天在外辛苦,她他妈的为了她的骚劲和别的男人乱搞。”
“冤死了,冤得比窦娥还冤”我附合道。
“ 大头,这结了婚男人是他妈累,苦不到钱,有的还挨老婆骂,要满足老婆,不满足老婆生气,碰上个那方面强的老婆,再是个不抗日的,她在外面找日,男人还怎么活?”
大头听我这么半真半假胡扯,架不住地乐“你还能不要逗我笑?再笑老子方向盘把持不住,呼噜一下撞上个什么大型车,我俩全报销了,老婆真成别的男人的了。你还好,没孩子,我小孩受罪了。”
“这夫妻本是同林鸟,人生无常啊。想想得为自己好好活。我算明白了,这世上只有爹亲娘亲。老婆老公之间的事,未必都靠的住。”
“哈,好好的感慨万千。不是你老婆做了什么事,让你心有悔恨?”大头笑问。
“老子是听你哥们干的事受到刺激。我咋没遇过那种女人?好好发挥我的本领,绝对不放空枪。”
“你先忙好自己老婆吧。今天让你提早收工”大头笑着认真调笑我“你可别明天走不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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