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会儿意识是懵的。
“你装什么傻,问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衣服上怎么有香水味的?”她的口气象个长辈在斥喝小辈。
我清醒过来,在她的斥责声中清醒“没干什么?”
“衣服上怎么会有香水味?你眼睛别嘀溜转,告诉你这香味不是我用的香水”她似乎相当聪明地把我退路堵死。
我噢了一声说“当然不是你的香水味。”
她没有料到我是这般坦诚,坦白,她愣住了“那你说怎么回事?”
我在瞬间,头脑里电光火石般把昨夜的事过了一遍,想好了谎言“昨天有个喝多的小姐,在车上吐,我把她扶下车。她是个当小姐的,身上香水喷了很多。”
“就这,你身上就有了香水味?你少骗我”方蓉蓉盯着我,观察我神情。
我淡定迎接她的目光“那个小姐醉了,我扶她下车时她人是软的,几乎是靠在我身上的,她的香水喷得又特别的多。”
她不相信,但我的镇定和叙说几乎没有破绽。再说她又不是军统,不相信可以行刑逼供。她只得采取公安的办法重事实了,无奈地提醒我“你自己知道自己说的话,是真话还是谎言,我唯一提醒你的是,你不要骗我。即使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不希望你用谎言来骗我。你记住了,一个谎言永远需要无数的谎言来弥补,谎言多了自己都圆不了,会露馅的。”
我认真看着她贫“你意思我不撒谎就可以做对不起你的事?”
她没好气“滚蛋,没心情听你胡说。”
我立马滚去上厕所,不同她贫。
我一上班赶紧地给大头打电话,把这事儿敲定了,不能穿帮。
大头有部翻盖的摩托罗拉手机,我好羡慕,也想买一个。和方蓉蓉说到手机事,她诧异看我“你要手机有用吗?大头买是因为他业务需要,你有什么业务需要?”
我实话实说“没啥业务,就是有派头。”
“你是有派头的人吗?”她不屑朝我笑“你这人真有些莫名其妙。”
我不过是把自己心里的意愿表达一下。
电话里我把早上事说了一遍,叮嘱他“你可记好了,万一她哪天问就这么说。”
“知道,这我还不晓得?这事若发虚了,咱俩一块死定了。”大头理得清着呢。
“也亏你反应够快,若是不留神被你老婆抓了把柄,你可死翘翘了”大头感慨“老婆要为这事跟你闹起来,非没完没了。”
我也庆幸自己反应够机敏,若迟疑,在思考怎么编故事骗她,方蓉蓉绝对不会罢休,也绝不可能提醒我有关谎言的至理名言。
我好像记得昨天我离开邵小姐家时,她在背后不屑地嘲笑了我一句:真不象个男人!
当时,我心急火撩地要闪人,也没有去在意她嘲弄的口吻,这会想到这事,忍不住对大头提起“这小女人居然敢笑话我不是男人,太可恶。”
大头听了在电话那头笑“我也觉得你不象个男人。”
“她就是欠男人操!”我骂道。
“哈哈,后悔昨天没干?”
“我不会跟她干,对鸡我没性趣”我义正词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