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听说我离婚了,严重的不相信。
“不会吧,那么点事就真离了?”
“是啊,就屁大点事。”
大头不理解地摇头“你这老婆是有点神经病。以前我不敢这么说,现在你们离了,我才这么说。”
我笑了“你他妈真不够朋友,看不出来挺有心机的,早说呀。”
大头苦笑,“我敢早说吗?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拆婚招报应的!”
“哈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咋不早救我一命?这会马后炮。”
“娘希屁的,你这人也有神经病。”大头骂我。
“想不想哭?”他问我“是不是特难受?”
我哈哈大笑,“老子找回解放的感觉了,干嘛要哭。(看小说就到叶 子·悠~悠 www.YZuU.CoM)我这会儿开心还来不及呢,终于又成为自由主义者了。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以为离婚个个悲痛欲绝?现在流行离婚庆祝。”
“离婚庆祝?”大头大大的不解。
“办离婚宴。”
“你办吗?我一定出份子钱”大头坏坏笑。
“出多少?出得多我请你上好馆子吃。”
“你少来。我出钱你请客?我凯子(傻瓜的意思)啊?”
这就是朋友。
他不假模假式安慰你,他知道你心情不爽,他用调侃来化解你内心的不快,让你在调笑中放松心情。
大头知道我心里不痛快,“今晚不做生意了,找地方陪你。”
大头坚定地说他的打算。
“我掏钱,你请客。”
我心里很感激大头。
但我不会利用自己的不幸去博得朋友的同情。大头又不是单身,他有家,有老婆,有孩子要养。虽说他收入比我高许多许多,自打我跟他车后,我知道他的钱来得甚至比我在单位更辛苦。在貌似收入不菲的外观下,大头其实付出的比我多得多。
他每天一睁眼就要把每天的成本核算出来。
他不是暴户,他和我一样是个体力工作者。
“要请就请我去金陵饭店”我笑着看他说。
大头拿眼瞪我“宰,宰我?”
“结巴了吧”我乐道。
“吓,吓结巴了”大头索性将学结巴进行到底了。
我大乐,心里透亮了许多。
“等忙完生意,我请你去金陵小院”我说“金陵饭店不是我们去的地方,金陵小院我们还去的起。”
“嘿嘿,我们小老百姓也就只能去自己能去的地方”大头赞同“洋荤我们是开不起。”
金陵小院就是一家路边排档的名字。
忙完生意已是深夜,我第一次有了不想回家,不用回家的念头。
大头打过电话回家,我就听他和老婆说:肖忧离婚了,我忙完陪他一会。
他老婆在电话里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只看见大头哼哼唧唧,最后不耐烦了,冲电话叫道“晓得了。”
他挂了电话,见我望他,自侃道“你自由了,可别笑话我。”
“我这自由你是享受不到了”我自嘲道“你有小孩,我什么都没有。”
我心里涌起一阵酸楚。
让婚姻维系长久的就是孩子吗?假如我有孩子,婚姻能牢固维系吗?都说孩子是家庭的扭带,莫非婚姻就在这扭来扭去中被扣成了死结,反倒牢靠了?
“大头,我觉得我挺怨的!”
我忽然由一件事想起被离异的婚姻。
作者题外话:电脑坏了两天,刚利用休息弄好,原谅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