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xzw.com) 一路之上,项飞翦率领着季离昧拓拔晋八位骁卫以及两千帮众浩浩荡荡的向着NJ市而去。bxzw.com上百辆的小车连成一片,那时何等壮观的事情。
终于在晚间九点多的时候,项飞翦在郊区与青帮的血麒麟狂狮二位战将相遇。
“不知对面的可是项先生?”血麒麟见到车队的中间走出一个英气逼人的青年,拱手问道。血麒麟约莫四十岁左右,脸如刀削,棱角分明,不怒自威,双眉入鬓一看就是个强势人物。曾经与旁边那个黑着脸,膀粗腰圆的中年人硬是将龙啸天的父亲从上千人的围困中杀出一条血路,经此一战,二人在**之上真是让人闻风丧胆。
对于这个**上的响当当人物,项飞翦平时没少听说,而且其相片也看到多次。不过项飞翦却不住感叹:血麒麟本人比相片更具威势,正应了闻名不如见面这句话。
“不知可是血麒麟前辈。”项飞翦笑着迎上,转头看向狂狮道:“这位应该就是狂狮前辈了?”项飞翦对于这二人有的只是无尽的钦佩,没有丝毫的做作。
“那你就是项飞翦?听说你武功很高,我想与你较量较量。”后面的狂狮真是人如其名,傲然的看着项飞翦,将一个狂字发挥的淋漓尽致。bxzw.com
血麒麟满脸的尴尬之色,项飞翦也没有想到这狂狮竟然如此好斗,不过还未等其有什么动作,后面的拓拔晋当时就不乐意了。
“你就是威震**多年的狂狮,久闻大名,今天正好来讨教一番。”拓拔晋也是个火爆脾气,项飞翦是其最钦佩的人,有人敢于挑衅项飞翦,拓拔晋当然敢以命相搏。
狂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有人竟然也如此的好斗,看拓拔晋如此年轻,喝道:“哪里来的野毛小子,看拳!”
拓拔晋丝毫不退让,向前一步迎上狂狮的拳头。二人皆是硬碰硬,力量旗鼓相当,齐齐后退,看向双方的眼神震惊无比。
这一切发生在电花火石之间,看见二人就欲战在一起,项飞翦血麒麟二人急忙将二人拉开。
“阿晋!”项飞翦大喝,深深的看了拓拔晋一眼,拓拔晋见状会意,只得恨恨的看了一眼也正自恼火的狂狮。
“项先生,我们韦副帮主让我二人等你们,我们还是一起去见一下韦副帮主!”血麒麟为人不仅仅是作战勇猛,而且心思缜密实为大将之才。
“韦副帮主也来了,那好我们一起过去!”项飞翦故作惊讶状,吃惊的看着血麒麟。bxzw.com
“呵呵!韦副帮主也是今天刚刚到的,龙帮主说要一鼓作气拿下赤帮,所以让韦副帮主亲自来督战了。韦副帮主就在前面一里的一间别墅里面。”血麒麟一点也不为项飞翦的惊讶而不岔,事实上,他自己对于韦文本的到来也是吃惊不已。
项飞翦无声的点点头,手一招众人就往里面走,但是却被血麒麟一把拦住。
“不知前辈为何拦我?”项飞翦剑眉倒立,怒视着血麒麟。
血麒麟却是丝毫不在乎道:“项先生,带这么多人去见韦副帮主有些不合适!我看还是让他们在这里等!”话虽如此说,可是在气势上却是丝毫不弱。
两拨人见状,一个个剑拔弩张的,怒视着对面之人。
“哈哈,就依前辈之言。”项飞翦凝视了血麒麟很久,而后哈哈大笑指了指拓拔晋道:“就让这位兄弟跟我一起进去!”
这次轮到血麒麟吃惊了,即使项飞翦硬是戴上百人也是和正常,然而没有想到的是,项飞翦竟然也带拓拔晋一人。
拓拔晋一喜,急忙奔到项飞翦身旁。
“好!”血麒麟感叹一声,向边上人使了一个眼神,而后向狂狮点点头,当先向里走去,不过心中却是阵阵不解忖道:不知这项飞翦是真的艺高人胆大,还是太过无知。
对面的一千人立刻让开一条大道,项飞翦笑着跟在血麒麟的后面,拓拔晋紧紧跟随。原地季离昧竟然没有丝毫的惊讶,因为这一切都是在叶无落的掌握之中,按照计划,只需静静的等待讯号就好。
项飞翦跟着血麒麟走出人群,便上了一辆轿车。血麒麟也仅仅只是一个人带着项飞翦二人离开。两拨人仍然在对峙着,只是比先前的剑拔弩张缓和了许多。
两分钟之后,项飞翦拓拔晋二人来到了青帮在这NJ市的堂口。这也是位于郊区的偏僻之所,别墅看起来并不豪华,不过却很大。
“哈哈!项老弟,终于可以一睹英雄风采了,早就听说兄弟一人威慑了整个S市的地下,今日有幸一见,真是荣幸之至。”人未到,爽朗亲切的问候声便先传来,让人如沐春风般。
项飞翦一下车,便见到一位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在车子的旁边看着项飞翦。项飞翦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正是青帮的第二号人物韦文本。
“久仰韦大哥的大名,今日得以见到,实在是不胜激动啊!”项飞翦早就通过余景文的诉说知道了这个韦文本实在是个狡猾之极,文武皆备的奇才。心计之深沉,让人防不慎防,实在是个难缠的对手。
韦文本像是遇见了多年未见的兄弟一般,上前一般挽住项飞翦的手腕,极为的亲切道:“走,项兄弟,我早已为你准备好酒宴,今日你我好好喝上一顿。
项飞翦只得苦笑跟上,悄悄的对要不就是个心眼。宴无好宴,看着韦文本的虚假模样,又看了看周围暗中至少藏了七八百号人,不由想到鸿门宴。
项飞翦还真是感慨不少,想这鸿门宴乃是其先祖的杰作,如今不想再次发生。而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真是讽刺。
不过这年头项飞翦也只是一闪而过,这鱼肉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韦文本只是拉着项飞翦往里走,使个眼色血麒麟。血麒麟热情的去招呼拓拔晋,不过拓拔晋却不在乎什么礼仪,只是仅仅的跟着项飞翦。
远处一出树林之中,一架望远镜正对视着里面。一青年将这些情形看在眼里看了看身后的几人呢喃道:“看来这一次是个硬啊!”bx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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