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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想了想,看了看人数较少,表面上吃亏的岩一方问道:“岩将军,你认为如何呢?”
刚才上去比射箭的全都是岩七和岩八在扬州训练出来的新兵,自己真正最强的实力还没有用,笑着说道:“这个自然,我也觉得蒋将军说得不错。”
信王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第二局比试开始。”
这回彭信义亲自带着十名村子里训练出来的人和四十个新人一起上了马,而蒋定良那边,也由两个偏将带着五十人上了马。
岩看着对方这五十人,显然经过精心挑选的,每一个身材瘦小,而且看他们上马的时候身手灵活,显然特意为这样的比试准备的,不过岩自知自己这一方也不惧他。
在信王的一声令下,两方人马开始了混战,因为怕两方人马乱跑,所以规定了大概的比试范围,一百人在最初的混战下,很快就有不少人被射中了,而且算起来,还是岩这一方的占据多数,约莫四分之一柱香后,岩这边五十人已经不到二十了,而蒋定良那边还有近三十人,不过岩却没有丝毫的担心,因为这不到二十人中一半都是村子里训练出来的高手,现在人少了很多,反而更加方便他们的发挥。
看着场上自己一方占据绝对的优势,蒋定良又乐开了嘴,而一边的周金耘也跟着笑道:“这骑马射箭果然还是要真人对战才能体现出真功夫。”他这句话显然是说刚才岩一方赢的那一局只不过是花拳绣腿。
岩虽然听到了他的冷语,但是却并没有任何恼怒,他明白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就在周金耘话音刚落不久,岩这一方,连续射出几箭命中对方,对方本来十多人的优势一下子就削弱了。
彭信义此刻带着两个人开始围攻射中自己最多的一个偏将,虽然他身手灵活,但是几人围攻,他也不怎么好受,虽然他会接着马腹左右躲避,但是一左一右同时射箭他又躲向何处,在彭信义三人的坚持下,终于一箭射中了他的头盔,无奈只能下马算败了。
见到自己主将被射中了,其他人心里受到不小的打击,渐渐的也射出的箭失去了准头,连续十几箭都射不到一个人,而彭信义开始带着人越战越勇,渐渐的最后剩下的十四个人无形中组成了两个个当初由杨云海设计出来的七星连环阵,七个人一组首位呼应,此后岩这一方一个人也没有被射中,而蒋定良一方一个个相继落马,直到只剩下了岩这一方的十四个人。
刚才比完后蒋定良脸色像猪肝,但是这次在自己一方占据绝对优势下被杀的打败,脸色变得又变得刷白,好像血色一下子被抽干了一样。
信王看着岩一方十几个人有规律的组成两个小阵法,合理的战胜了对方,更加感到这岩家的人过人之处实在不少,对让他们成为自己亲信手下的渴望更加大了,不过他明白,要想这岩家的人真正与自己共同进退,就一定要笼络这个岩大,不过他也知道一切不能太急,此刻见到岩一方胜了,笑道:“岩将军的岩家子弟果然了得,在逆境之中可以力挽狂澜,刚才本王似乎觉得最后十几人似乎组成了一个阵法,所以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不知道岩将军可否告知这是什么阵法?”
这七星连环阵是杨云海自己研究出来的,曾经听他说过这个阵法在人数少的时候很有作用,可以训练以伍为单位的人在沙场上尽量保存自己的实力,不过这只适合平地作战,而且阵中也有很多破绽,只是一开始训练新兵时让他们知道沙场上并不是一个人作战就能赢,要与大家一起进退才用来训练他们的,所以作用不是很大,就算告诉信王也没有什么,于是装作诚恳道:“回殿下,此乃七星连环阵,以天上北斗七星为参照,是我岩家先祖所创,并经历了数代传下来的阵法,如果殿下觉得有用,末将愿献上此阵法为殿下练兵。”
岩这几句话正中信王的心头,见到岩如此无私,信王不知不觉对他信任多了一分,笑着说道:“岩将军果真如此,实乃本王之幸。”
“末将受殿下器重,自然不敢藏拙。”岩继续假意谦虚了几句。
信王很满意的连连点头,看的蒋定良心里及其不爽,上前说道:“殿下,刚才一局在下输了,末将已经想好第三局的比试了。”
“哦!蒋将军这一局你想怎么比呢,现在岩将军这方已经连胜两局,如果你再输,这场赌约你就输了。”
蒋定良说道:“这一局比夺帅旗,在三里之外插一面帅旗,谁先得到帅旗回来交给殿下就算赢,这次还是出五十人,为了避免损伤,这次我们不用兵器,全靠手脚。”蒋定良本来想试试行军布阵,但是见到刚才岩家子弟的阵法,知道自己比这个多半吃亏,所以才比夺帅旗。
“夺帅旗,这个有意思,好,就这么办。”信王立刻同意了。
岩悄悄的走到岩二的身边说道:“这是最后一局了,如果我们再胜了,蒋定良绝对不会再好意思比下去,我们出全力,就算他真的想比下去,我们就算输别人也会以为是我们故意输,给他一些面子。”
岩二明白了岩的意思,悄悄的下去,挑选出了五十个最强的人出来。
而蒋定良此刻的确到了再也不能输的程度了,他也亲自挑选了五十个人,而且这五十个人各个身手不凡,多是在军中久经沙场的将士,而且有不少都是裨将,偏将。
岩见到蒋定良居然挑出了这么些人,索性向岩二使了个眼色,没比试过的谭锋,韩胜辉和岩八也一起上了,对于他们来说,对付这些士兵,有兵器和没有兵器差别并不是很大。
刚才比射箭时的计数官,这次策马去了三里外插好旗后跑了回来,信王遥望了一眼远处已经看不到的帅旗,一百人一齐上马等待着他的号令。
“起!”信王大喝一声,一百兵马一齐冲了出去,马蹄过后扬起的尘土声势也颇为壮观。
岩看着慢慢变成一个点的人群,悠闲的看着下面的兵将,而蒋定良和周金耘则面色十分紧张,万一他们输了,那么不但自己丢脸,这岩家人也在军中有了自己的声望。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渐渐的一群人马开始朝着这里回来了,看着黑点渐渐变得清晰,岩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而蒋定良和周金耘则面如死灰。
岩二扛着帅旗,与其他五十人一起策马回到了信王跟前,一齐下马,岩二亲手教上了帅旗。“殿下,末将不辱使命,赢得了帅旗。”
“好,好,好岩家子弟果然厉害,这次的比试就以岩家为胜,西胡舞姬和千两黄金都是你们的了,岩将军,本王还赐你一座府宅,就在城西,回去之后,你就去新宅看看吧。”
听到信王居然还有宅邸的封赏,岩感到有些意外,本来以为自己准备住进营帐中了的,看来似乎自己暂时可以先不用去,立刻跪了下来道:“末将些过殿下。”
“蒋将军,你还要再比下去吗?”信王再次问道。
蒋定良看着此刻刚才那些派出去夺帅旗的手下才抱着马脖子,伤痕累累的回来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岩将军的确有过人之处,末将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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