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xzw.com) “阿嚏~阿嚏!”李逸坐在桥下无雪的草地上,烤着火。bxzw.com
大冬天光着身子什么的果然好冷。
虽然用树枝支起了晾衣架,用衣服拦住了前面和左右两边,与身后的墙壁构成了一个小空间。但是,衣服毕竟不是不透风的墙啊。烤着火还是略冷呢。
用水壶上套着的杯子在河中接了半杯水,从腰包中拿出一颗奶糖剥开丢到杯中,挂在火上慢慢加热。
随着水温的升高,淡淡的奶香味从杯口溢出。
闻着这股诱人的味道,李逸仿佛感觉身体都暖和了许多。
不管怎么说,活着的感觉真好啊。
现在想想,从冰冷的河水中爬出来,用僵硬的手指生火的感觉,真心不想再试一次了。真的差一点就被冻死了呢。
如果身上没带着镁棒这样的生火工具,衣服包里没装着一小团桦树皮这样即使湿透了也能引燃的引火材料,哪怕是有一地的枯柴自己也点不燃。
从冰冷的水中爬出来,如果不能在五分钟内生起火的话,身体就会完全僵硬掉呢。那样的话,只能看着眼前的柴火等死了。
不管是谁,哪怕是个拾荒的流浪汉,感谢你在高速路桥下留下的枯柴。
李逸衷心感谢那个在这种人际罕至的桥下留下柴火的人,正是这些柴火将李逸从冻死的边缘拯救了出来。
就着微烫的奶糖水,李逸撕开了那块真空包装的牛肉干吃了起来。bxzw.com
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救命的急救粮食,此时不吃留到何时?
慢慢的吃完牛肉干,李逸又故技重施,从腰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放到了杯中,重新接了一小点水挂到火上加热起来。
一杯热巧克力有利于低温症状的缓解和恢复,特别是对于落水人员来说。
吃下牛肉干,抽搐的胃袋总算找到了消化的对象,停下了对李逸的抗议。奶糖水又补充了体内的水分和糖分,让李逸的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
丢了一根枯柴到火中,李逸借着火光打量起了右臂上的暗辐射斑。
黑斑的部分已经布满了整整一只手臂,甚至就快要侵蚀到手背和肩膀的部分。
不过,这黑斑比起以前又有了较大的变化。
好像不那么恐怖了?
用手捏上去,刺痛感不怎么强烈了。而且,总是在化脓的黑斑竟然变得干燥了。就好像是快要脱落的疤痕一样。
暗辐射斑的面积虽然扩大了,但症状却没有以前明显了。这应该算是暗辐射病转良了?
不管怎么说,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至少短期内不会死于暗辐射病了。
还得尽快和孟淑楠他们会和呢。
“Cheers!”李逸举杯,不知向谁道了一声‘干杯’。bxzw.com饮下了这杯热巧克力,庆祝自己的生还。
……
另一边,混混四兄弟中的老四抛开了高斯,走向了三轮车中睡美人孟淑楠。
其余三人鱼贯而出,淫笑着跟了出来。
被重重抛在地上的高斯全然不知所措,如果阻止这些心狠手辣的街头混混,遭殃的一定是自己。如果放任不管的话,李逸一定会怪罪我袖手旁观的。不过,李逸已经死了,应该没人会来追究责任了?
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考虑的肯定是自己的安危。高斯也是如此,毕竟人都是有私心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谁都有过。
“哟嚯,还是个病娇型的妹子,很和我口味嘛。”一个右耳上带着两个耳钉的家伙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渣,看着昏迷中的孟淑楠猥琐的道。
“大哥。你也不怕染上什么怪病,就此不举吗?”留着披肩红发的老三拍着之前说话的那个戴耳钉的猥琐家伙打趣道。从言语中判断,那个戴耳钉的家伙便是这四兄弟的大哥了。
鸡窝头老四坏笑着对老三道:“没问题,戴两层套就行。再说咱哥几个可是百毒不侵的,害怕一个病娘们吗?”
“说的也是。”长头发老三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这么嫩的娘们应该还是个处,要真是兄弟们可就享福喽。”一只耳朵上戴两个耳钉的老大伸手拉下了孟淑楠的帽子,打量着孟淑楠可爱的小脸蛋眼馋得眯起了眼睛。说着,老大转头恶狠狠的对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跑的高斯道:“喂,孬种,你女朋友还是雏鸟?”
“啊?是,是,原装的处女。大哥们慢用,我就先走了哈。”高斯点头哈腰的凭口瞎说,只求快点脱身。因为高斯已经看到了这四人后腰上人手一把的片刀,被砍到的话肯定会死的。
“噗嗤!滚,孬种!”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特搞笑的事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转头对身后几人感叹道:“没想到还真有这么没种的男人啊!”
“这根本就不是男人,完全就是一废物!”鸡窝头小四朝高斯遁走的方向吐了一口浓痰,骂骂咧咧的道:“我还以为又有人砍了,没想到是个怂包。这种人就是跪下来让我砍他一刀,老子都不干!脏了老子的刀!呸~”
“话说,二哥,你怎么不发表点意见?自从条子戒严之后,哥几个可是快两个月没碰过女人了,你该不会是憋坏了?”长头发的老三用手肘拐了拐一旁沉默不语的老二道。
“我对小女孩没兴趣,你们玩,我先回去了。”剪了个寸头的老二是个看起来精干老实的人。老二说完,摸出一杆香烟,用打火机点上抽了一口。晃晃悠悠的转身,打算先一步回到温暖的室内。
“老三、老四,抬上着小妞,我们也进屋。”老大揉了下鼻子,对垂涎不已的老三和老四道。要玩也要到屋里再玩,外面冰天雪地的,冻坏了怎么办?
说完,老大伸手抓起三轮车中三个鼓鼓背包中的一个,随手拉开来翻看着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
老三和老四则摩拳擦掌的把咸猪手伸向了昏迷中的孟淑楠。
不过,怎么会让混混们得逞呢?
晃晃悠悠的老二刚转过身,眯着眼睛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人影闪到了身旁。然后便感到脖颈后面一痛,双眼一黑,朝前栽倒下去。叼着烟,以正脸直接亲吻了大地。
出手的正是隐藏在一旁观察许久的蒲嘉鹏,虽然此刻蒲嘉鹏身子略微有点虚弱。但是,军队中学到的搏击技巧却不是儿戏。至少轻松放到眼前这三个混混完全没有问题。
趁着老二刚刚转身,重心不稳的时候。蒲嘉鹏跨步走到了老二身旁,右脚伸到了老二前跨的右脚前,右手猛然甩动。以手刀的形式狠狠的打到了老二的后劲处。
酸痛和窒息的晕眩感袭击着老二的神经,脚下却被蒲嘉鹏之前伸出的右脚一绊。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大脸朝下,砸向了地板。
只一招,蒲嘉鹏便放倒了人高马大的老二。而且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老二估计是一时半会爬不起来了。
三轮车旁刚说完话的三人,听到身后衣袖破风和拳头到肉的声音,迅速扭头看向背后。正好看见了蒲嘉鹏击倒老二的瞬间。
只见一个用棉衣上的风帽遮住口鼻和大半块脸的家伙,挥手之间便击倒了老二,脸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另三人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原本被重击后颈而精神恍惚的老二,在用脸蛋与地面对撞之后,瞬间清醒了过来,捂着断裂的鼻梁骨在地上打滚。
鲜红的血液和老二的惨叫声是如此的突兀、明显。
深深的刺激着另外三个混混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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