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苍苔苔’被经营的有条不紊,因为地段以及高端平价的原因生意足够火爆,原先鲁秀一众手下在他选择彻底倒戈陆蒙临之后面临的吃饭问题有了着落,对于这一点ktv大老板陆蒙临很厚道,每人两千五的底薪,还有酒水方面的提成,包吃包住,这在潍坊来说是不可能找到第二份的划算工作,即使是放在苏州一流的准二线城市,也鲜少有场子会对自己员工这样仁厚的,这样一来那些习惯了在社会上晃荡的二溜子渐渐静下心来,做服务员的不会动不动就扯一句‘我草你妈个b’这样的不雅口头禅了,每每遇上不好伺候的主顾,都会尽量恬着脸以诚相待,大部分即使是因为一两处对服务不满的顾客最后也是有脾气发不出来,只能作罢,但是场子越大来来往往的人群就越鱼龙混杂,肯定少不了专门挑刺的欠抽货色,针对这一点,陆蒙临很龇牙咧嘴放出了话,太过分的话在ktv内尽量忍着,等他出去后尾随过去给我~他~妈狠狠的砸,砸死算我的,之后就有几个不识好歹的玩意第二天登门道歉。
陆蒙临坐在吧台抽烟,偶尔抽空瞥一眼很有卖像的服务员滚圆的屁股和雄伟的山丘,下面总能有些轻微的反应,陆蒙临唏嘘感慨,都是一典型有女朋友的男人了,到二十三都还是个老处男,这情何以堪?他蹲下身子仰起头狠狠灌口酒,转过头朝本店镇店之宝调侃道:“雅雅啊,怎么没次下班都不见你男朋友来接你”。
女孩笑道:“没有呢,一直都很忙,没精力去谈”。
刚帮一行顾客开好包厢的女孩转过头笑吟吟看着他,起先在她来应聘时得知他就是大老板时心里有不小的震惊,毕竟他太过年轻了,还以为是某个有钱老板的高富帅儿子,直到有一次很多潍坊有头有脸的人物齐齐来找他喝酒时她才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转而问过好不容易来一次的鲁总才晓得,这间整个潍坊顶大的ktv就是老板赤手空拳打出来的,这一惊人的消息得知后,从此她就对他有了一种除了一般女孩子对有钱人的向往外的只会存在与校园时代的崇拜,很单纯也很美好。
陆蒙临拿着酒瓶努努嘴,感慨吁吁:“女孩子可不能眼界太过,只要找个塌实可靠不懒惰的就行了,我不相信你是真没时间去张罗这事,但我肯定相信一般人家的孩子你看不上,哎,多骄傲的小花儿啊”。
原名叫龙淡雅的女生转过头俏脸一红,嗔道:“老板怎么能一点情况都不了解就盖棺定论?似乎对我不够公平哦”。
陆蒙临愕然,不禁失声而笑:“得,反尔被你反将一军,要不你给我讲讲你地人生轨迹?或许我能为你参谋参谋呢,呵呵,要知道你老板我可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人,有历史地沧桑人物,跟我交心对你裨益无限大”。
龙淡雅抿嘴咯咯轻笑,其实她是个五官非常有立体感的漂亮人儿,足以秒杀十岁到四十岁的大大的桃花眼,还有两片薄如蝉翼却显性感的殷红嘴唇,精致的小鼻子,高挑的身高,修长的小腿,浑圆的大腿,傲人的胸脯,迁细到只足够盈盈一握的腰围,挺翘的臀部,仿佛只要是外在美丽的优秀该有的她都有,只是唯一的缺陷是家里贫寒,书读的不多,所以没能养成城市白领的那种冷冽气息,要不然追她的人就算没夸张到饶地球一圈,两条街绝不是危言耸听。
陆蒙临刁着烟,有些望出了神。
龙淡雅见他这番模样,羞的脸颊通红:“老板,你这样盯着别人看不大礼貌吧”。
陆蒙临一愣回过神来,尴尬笑道:“谁叫咱们的店花如此多娇,让人欣赏欣赏不过份的”。
龙淡雅轻轻摇头,察觉一番此时空闲没客人,抿抿嘴似乎下定了决心:“我家里情况之前面试的时候都已经坦诚相告拉,至于我的人生轨迹其实也没什么的,正常的读小学读初中,高中时开始走读,然后就是大学,本来我大三了实习该找一个与我专业对口的单位,可是生活困难,又见这边待遇不错,就来拉,恩,就这些了”。
陆蒙临起先见她很挣扎的模样还以为她要怎么个彻头彻尾的掏心窝,没想到就这么总体的概括了一番,不禁哭笑不得:“难道你生活里没什么趣事儿或者难过的事儿?”。
龙淡雅皱起小脸,似乎遗憾自己的人生不够精彩,嘟囔道:“没有,如果硬说有也就是大二时数学补考过一次”。
陆蒙临彻底败退,狠狠抽烟。
两人又闲了一会,早早和陆蒙临约好见到的王刚就霸气登场,身后跟着十来个黑西装手下,清一色眼带墨镜,陆蒙临朝龙淡雅抱歉告辞,转而脸色难看快速将王刚一群人拉进包厢,又带着他单独进了一间小包,狰狞道:“你丫是不是想要告诉全世界这里的老板是黑社会?”。
王刚愣了下,随后退后两步在他怒火充斥的眼神中将他打量一遍,一付高深莫测道:“人家说你是你就是啊?打死不承认不就行了?”。
陆蒙临几近抓狂,低下头默默提醒自己眼前的只是个滚刀肉神马都不懂,但等平复一些后还是忍不住低吼道:“舆论舆论,什么是舆论你懂不懂,真丫的小学生文化”。
王刚盯着他看半天,似乎感觉到他不是装模作样的和他开玩笑,脸色渐渐严肃,皱眉道:“我和鲁秀都已经准备好了,问你时间是下周二还是周三,要干得把那老东西连根拔起,否则凭他几十年的人脉关系一旦有恢复元气的机会以后会后患无穷”。
“操”
陆蒙临见他整张脸前所未有的肃穆还以为会道个歉啥的,没想到认错这类词放到至今骨子里还是大老粗的王刚身上还是不存在的字眼,但是他说到的话题是正紧事儿,也懒的在跟他计较每回那么华丽的登场了,思索片刻道:“周三吧,我打听到李刚周二下午好象和市政府里某个要员吃饭,估计当天警惕性比较高,不怎么适合,周三的话前一天有过活动他想必要好好消息,就在半夜的时候偷偷围过去把他给劫了”。
王刚一挑眉,讶异道:“不弄死?”。
陆蒙临白他一眼,点根烟深吸一口,叹道:“如果陡然就把这老东西弄没了肯定不合适的”。
王刚大大咧咧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一条老狗而已,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以前是没人敢跟我一起弄他,我自己一个人又不行,所以才耽搁到现在,他啊,死了就死了,除非高老会念在旧情找找我们麻烦,其他的,谁敢?”。
陆蒙临这一次沉默起来,片刻后吁口气,脸色不自然道:“可能你不大清楚,潍坊现在有不少势力都掺杂一脚,甚至还有外省的我不知道的佛手,至于有多大能耐,得这一次交锋后才能晓得,说句实话,就算这样,周三我还不一定有把握真能干成这件事,哎,但最起码也要尽力而为吧,否则别人都快要蹲在自己面门上拉屎了”。
王刚脸色一变,皱起眉头,缄默不语许久后不悦道:“陆老板,你不够意思,我对你掏心掏费的这么大的事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现在等我骑虎难下了才告诉我?难不成是挖好了坑等着我的?”。
陆蒙临当然听的出来他给自己的称呼从陆兄弟变作了陆老板,但没气恼他的态度,而是发自肺腑的苦笑道:“这件事我到目前为止都还不确定,就算是猜测也是昨天从一些细节方面瞧出了猫腻,所以说目前也只停在猜测阶段,不好下定论”。
王刚眯起眼,直定定的盯着他。
陆蒙临瞥他一眼,苦笑道:“怎么从我朝你发火到你朝我发火?好象刚刚的帐还没算完吧?”。
王刚站起来,少见的不那么肆无忌惮起来,轻声道:“我天生性格就这样,但这种小习惯改起来还是简单的,最不济忍忍就是,倒是对于你我之间的合作关系,希望你别干出什么让兄弟们寒心的事,我没老婆没儿子的,带着一群光棍汗有一出没一出的找谁麻烦也够他喝上一壶的”。
陆蒙临皱眉,温怒道:“说了你不信?”。
王刚没回他话,转身朝包厢门外走去。
陆蒙临望着他,就当以为两人的关系将要因为这事破裂时,走到门口的王刚猛然转过头,一张脸笑嘻嘻的脸丰富精彩,他笑骂道:“妈了个巴子的,我王刚是这么小心眼的人么”。
陆蒙临哑然失笑,怒道:“去你大爷,赶紧的去把事办妥了,别到时候你跟我说还有啥事没准备好”。
王刚边走边回头嘿嘿道:“晓得,晓得,晓得了”。
在他走后,陆蒙临坐倒在沙发上,躺着给鲁秀发过去动作时间的短信,然后点根烟看着天花板,犹如变换了一个姿势沉思者,脑袋里迅速运转接下来可能和不可能发生的一些有力的无力的事。
十分钟后,王孤息推开包厢房门,脸色阴沉俯到他耳旁,道:“迟二麻来了”。
陆蒙临点点头,坐起来整理一番衣服,神情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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