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找状态,能不能给点鼓励纳?
王孤息被他刺激到红了眼,少见的癫狂起来,就如一头斗昏了头的水牛。
贴着墙根奔驰,这一幕看起来稀松平常,真要做起来,你的小脑不发达到一定境界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是跟他一样从小就开始被竹棍被拳头赶鸭子上架的苦逼娃,那才可能会有如此好的平衡力。王孤息并不是天赋异禀,在耍把式这一点上他也没有捷径可走,能够集身不俗的八极、长拳、唐门拳、咏春等百家之常,当然不是小说里写的一个五雷轰顶就能具备,而练家子所习得任何一样技能,都必须要吃的苦中苦才能所略有小成,从这一点来看就能够的出这么个结论,王孤息吃的苦,一般人根本难以想象。
在躲过了各个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王孤息抵达小区内的一个据点停下,他抬起头瞥了眼5楼的一个没灯的房间,神情淡漠。跃起,手扒住阳台,王孤息近乎超越常理翻越到二楼,这才弓着腰迅速朝上爬,到了五楼后如法炮制把门弄开,进去后发现里面有三个人,两个相貌平常身材平常的平头男持狙关注下面的一草不木,那根装有消声器的狙散发出幽深的光。在他们身后角落坐着一个体形截然相反的庞然大物,不用说,这个人肯定是在情理之外的存在,必须具备一定的武力值。
自封浪荡子的王孤息冷哼一声,迅雷不及掩耳扔出手里的短刀。
角落的练家子敏锐发现门口处有动静,下意识轰然起身准备去捏死这个不速之客,在他站起的转过头的一瞬间,一把带着寒光的瑞士军刀正朝他飞来,他怒吼一声机动性扭过头躲避。两个狙击手被他吓了一跳,正准备回过头来问他怎么回事,其中一个瞪大了眼想要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那把匕首,已经穿过他的额头插进的脑袋,大罗神仙也回天乏术。
王孤息冷笑动身,速度快到让人乍舌,如狮子搏兔冲向另一个狙击手。那名狙击手是那种你叫他玩枪他是个疯子叫他玩肉搏他就是个雏儿的技术性人才,哪见过这阵仗,看到同伴就这么无声无息死了,也想不起来身旁还有个打地下擂台的好手能保护他,情急之下翻过窗户就跳了下去,他貌似忘了这里是五楼,黑灯瞎火跳下去除了‘轰隆’一声面对死亡没有其他选择。
练家子亲眼看见他跳下去的,接着就是一声声音挺大的闷响,老半天都没回过神。
王孤息的字典里没君子之争,能少花一分力气他就不会多饶一个圈子,在练家子愣神间就已经欺身而上,首先就是一个炮膛拳,把身体扎实度很厚的练家子锤的连退好几步,打架往往都要看一个气势和局势,半斤八两下一方顺风了就很有可能势如破竹到底,加上王孤息本身就比他实力套高一大截,所以收拾起来就更手到擒来。
练家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勉强睁开被血染红的眼睛,不甘道:“你是谁?”。
王孤息蹲到他面前,点根烟,抽了几口塞进他嘴里,笑道:“王孤息,以前也有人叫过我王八极”。
不算是坐井观天之蛙的练家子先是猛的睁开双眼,似乎想要看清这个把我自己年轻生命扼杀掉的歹徒,看了好一会后颓然倒在地上,闭上眼苦笑道:“麻烦你给我个干净利落”。
王孤息又点根烟,抽了口眯着眸子,道:“好”。
往往狙击手的警觉性都是相当灵敏的,像王孤息那样就像练了水上飘一样神不知鬼不觉拿下两个狙击手,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做到的,陆蒙临自认为没那个本事,所以在接近对方可能所在的楼层时候会一步缓三步走,二十多个台阶走了足足三四分钟,还紧张的大汗淋漓。
陆蒙临运气明显没他王哥好,这煽门尼玛根本就是标准的铜墙铁壁,猫眼就像幽灵的双眼冷漠的盯着他,在漆黑中让人不寒而栗,在这种动辄丢了性命的时刻,他当然不敢贸然前行,只能先试着去打开这煽牢固到一定程度的门,心里也暗骂李深的老奸巨猾。时间一秒一秒从手上流失,陆蒙临几乎是发挥出十八般武艺还是没把握在不闹出动静的情况下打开这煽门,功有七道暗锁,每一道都是凹凿带勾,除非是用蛮力配合上铁丝把它弄开,否则想一点动静都不发出来是天方夜谭。现在是十万火急,陆蒙临当然是心急如焚,在对这煽门没折的情况下只能另寻出路了。
忽然,陆蒙临仔细思考了一下灵光一现。包括小高层在内的单元楼一般都具备一个特征,就是每一个台阶段的转弯处都夹在上下楼层的之间,所以高度距离应该不算远,灵活一点的人兴许攀爬上去都不怎么吃力。
陆蒙临摸上去小心翼翼左右观察了下地形,发现刚好靠在楼梯口位置的窗户不是狙击手之前所在的房间,就像柳暗花明又一村,和畜生玩捉迷藏惯的陆蒙临肚子里大笑天助我也,这根本就是老天爷让他们死嘛,能怨得了谁。
陆蒙临一向都是个不喜欢拖拉的人,明日复明日的荒诞行经永不会在他身上出现,现在揪准了时机,当然要雷厉风行一把。脱掉多余的两双袜子,无意中看了到脚上那条为了救沙龙留下的疤痕,在夜晚显的格外狰狞,咧开嘴轻轻一笑,穿上鞋,轻轻爬上转弯处的窗户,定好点后先踩到楼下的空调箱上,停顿了十秒左右伸出手拉住目标楼层房间的空调箱下的铁栏,等完全握紧保证铁栏不会因为力的拉扯发出太大响声后纵身一跃,一只脚借着冲尽搭上了阳台,接着灵巧翻跃进去,脚落地时轻灵如燕。
陆蒙临悄悄潜到瞄准器发出亮光所在房间后发现里面同样也是两个人,因为亮度不够所以看人也模糊不清,只能断定大体的方位,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和心境,靠在墙边静静蛰伏,等待最恰巧的时刻雷霆一击。
这时其中有一个正在打着手机打电话,大概过了分把钟没人接后就挂了,还跟旁边的人嘀咕道:“真奇怪了,怎么都不接电话,一个人不接就算了,三四个人都不接,会不会有什么突发情况?”。
旁边的人转移开瞄在瞄具的视线,皱眉道:“几个点?”。
拿着电话的人道:“三个点,另外四个点还没打”。
手仍旧没离开狙击枪的男人道:“你再打一遍另外四个,看看能不能保持联系”。
“哦,那我看看”电话男应了声又拨通一个号码,这一次情况却不一样,没一会就有人接了电话,含蓄搪塞几句挂了电话,他转过头看着头头一头雾水。
男人面无表情看着他道:“继续”。
一个一个挨着打下来后发现这四个都是通的。
地位似乎要高一些男人终于肯放下枪,蹲到地上将防火打火机火调到最小,点根烟吞云吐雾道:“没问题,之前三个点的兄弟肯定是手机调震动了,你继续观察下面,我抽根烟”。
电话男虽然还有疑惑,但头头都发话了他也不好再多口舌,只能继续盯着下面,这是他的任务,没什么好忿忿不平,如果有情况他会第一次时间扣下扳机,爆头,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陌生了。
这两人一惊一乍下倒没事了,在房外的陆蒙临疑惑了,刚刚和王孤息一起搞定了一个点,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又摆平了两个,陆蒙临甚至想到会不会是马尾辫想要黑吃黑也摆李深一道,想想又不可能,他们两要杠起来实在没必要把自己牵扯进来,这根本就是多余的举措,对她也没啥好处,甚至还有可能激怒陆宋,必须自己和陆王爷不合外面也雾里看花,都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所以马尾辫更不可能在没利益的前提下顺道害自己一把的,除非她真有能同时面对李深以及不可一世陆王爷两人的实力,但那是不可能的,能够和陆王爷一个人玩单条,在中国已经是能问鼎天下的大枭了,就算是黑瞎子司马将军一流也没把握能把陆宋给吃了,甚至还要处处堤防虎视眈眈陆王爷。
陆蒙临一想到妖艳大红衣加上那根粗马尾辫就牙痒痒,他自己本身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一直都是他给畜生下套子,现在连续被那威武到爆的女人玩了几次,暂时还没足够蛮横的力量去反驳,这种无力感是让人沮丧的。就像一名长的俊俏白脸小生,整日游历花丛,伤透了多少女人的心还能面不红气不喘再玩下一个,而恰巧有一次当他在夜间走路时被一群大妈寡妇拉进黑屋,被一群环肥瘦燕长相奇怪的欧巴桑亵玩到老二没直觉,这种结局,多让但不寒而栗哇。
在陆蒙临不轻松的搞定两个狙击手后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刚刚从阎王殿走不遭的滋味可真难受,从口袋掏出一包被压扁的软苏州点燃一根,等一整根烟抽完后他还在疑惑,王孤息外的另一个点的杀手,是谁帮他摆平的?难道是卞叔提前得到通知来的救援?还是一夫当关就能万敌莫开的师傅钦差暗中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