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翔道:“义父有何训示?”
老仆道:“你既然已经认我为义父,便当知道义父的姓名、生平。【 ]我叫上官慈,先父是一位神医,也精通武功,他有两个孩子,就是我和家兄。家兄不仅医术通神,在武学上更是远远胜过了先父。我则痴迷医术,在医术上超越了先父。家父去世后,我们兄弟俩因生性不和,各执极端,便闹翻了,发誓永不再相见。”
上官慈神色凄然,展翔心想:“义父如此善良,他那位兄长既然和他不合,怕非良善之辈。只听上官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四处行医,治好了不少垂死的病人、伤者。其中也有几位江湖正道人士,是伤在邪魔外道的手中,我治好了他们,却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这些邪魔。他们恼恨我多事,开始四处追杀我。【 ]那时,我已经有了妻儿,孩子才五岁,为了不让他们受到牵连。我便来到这山中,利用天然地势,建造了这座洞府,并在其中设立无数机关,让妻儿住了进来。我自己却耐不住寂寞,教会了妻子使用洞府中机关的法门,自己便又到江湖中去游荡了。”
展翔心说,一个妇道人家,又带着一个孩子,纵然有利害的机关,也难保安全,不由“啊”了一声。
上官慈的身体微微颤抖,说道:“那一日,我替东瀛刀皇治好了身上的奇毒,他千恩万谢。告诉我他是伤在海巫岛传人海公子的手中,那海公子极善驱使活毒,他就是伤在海公子的毒蝎之下,我听了不禁又惊又惧。想我在洞府中设置的机关,只能用来对付寻常的武林高手,却不能对付毒物,更何况那海公子既是海巫岛的传人,必然精通巫术魔法,他要是知道是我治好了东瀛刀皇,到洞府中去寻仇,那可就坏了。”
展翔听到紧张之处,也不禁脸色发白,上官慈悲叹一声,道:“何况放眼江湖,能够治好那等奇毒的,只有我和家兄。家兄脾气乖戾,从不轻易救人,那海公子就是猜也能够猜到我身上。果然有江湖上的好友向我示警,说有一个来历不明的紫衫少年,自称海公子,在到处打探我的行踪。我听了更是心神慌乱,也没有多想对策,便匆匆赶回洞府。”
展翔听了,浑身一颤,上官慈仰天垂泪说道:“那知道他利用灵蛇追踪,已经在暗地里跟踪上来。哎,洞中一战,我虽然有机关可以凭仗,却无法对付毒物,孩子先被毒蜂蛰伤,死在他母亲怀中,妻子也被巨蚁咬死。我打开机关去和那海公子拼命,却被他施展术控制……”
上官慈老泪纵横,已经说不出话来。展翔忍住泪水,道:“义父,让孩儿也给你讲讲自己的身世,我叫展翔,家父本是朝廷的御史,生我那年……”
上官慈听得很认真,在展翔说道蛇珠的来历,在水底练功的奇妙感受时,更是边听边问。最后,上官慈叹道:“看来那蛇珠威力极大,你服下蛇珠,已经是一大奇遇。水底练功,使你不觉间将蛇珠的威力激发到极致,打开了周身毛孔,虽然真气从奇脉断开处冲击周身,魔性却通过毛孔充分释放。孩子,你魔性得以除去,既得益与妖魔吸血,石菌滋补,又得益于毛孔的吐纳。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奇遇,你一定要好好珍惜。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走吧。”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