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翔也吃惊不小,这女子既然在午时丹钢小剑,应该就是那个展翔,可是他怎么会是一个女子?
邱峰擦干净手上的油污,用刀一样的目光扫视场中,见展翔和金翅鹰王都坐在远处,神态冷静,微微一怔。这是掌柜的匆匆跑上楼来,对邱峰说道:“少爷,柳老板的小妾跑了……”忽见邱峰脸色不善,吓得说不出话来。
邱峰哼了一声,道:“这个女子是柳老板从何处买来的,你快去查明。”
掌柜的结结巴巴道:“那柳老板说了,这女子本是渔民,常年在江河中漂泊的。前日她到柳老板药店中,说她爹爹得了急病,要抓几味贵重的药,却又没有多少银子。柳老板见那女子貌美,乘机将药价抬得更高,说那女子要是同意做他的小妾,他就将药白送,还外搭十两银子,那女子救父心切,就同意了……”
邱峰听了,瘫坐在椅子上,半响方道:“是我大意了,传言那展翔不禁武艺高强,而且精通法术,易容的本领更是精妙。此时午时刚过,那女子定然就是展翔了。”群豪本来都是应邀来助阵的,此时都不免垂头丧气,面带愧色。
展翔起身对邱峰拱手说道:“邱兄,你现在总该相信那展翔是另有其人了吧?”
邱峰微显尴尬,忽然想到:我丢失了丹钢剑,回去必受父亲重责,说不定还会从此不得重用。不过父亲常说天下神兵利器都是死的,又说十件神兵也抵不上一个人才,叫我在江湖上招揽高手。我开设酒楼,酒囊饭袋招揽了不少,却没能够结交到真正的高手。这位展翔功夫极高,若是能够将他引荐给父亲,父亲必定欢喜。想到这,满脸堆欢,对展翔一个长揖,道:“在下误会展兄了,展兄若是不见怪,就请过来同饮两杯,给在下一个赔罪的机会,如何。”
展翔生性爽快,见他态度真诚,便不推辞,邱峰忙叫那个脸上印着乌龟的后生离开,安排展翔在上席坐了。他既然有心和展翔结交,便曲意奉承,极尽礼遇,满楼群豪眼见邱峰对展翔曲己结交之情,立时纷纷敬酒,词态恭谨,把展翔捧上了三十三天。
邱峰端杯笑道:“那位展翔只是仗着江湖幻术,装神弄鬼,终究不登大雅之堂,若论真实本领,彼展翔定然比不上此展翔。”
那胸前被印上虎字的大汉道:“像这等鸡鸣狗盗之徒,连女人都肯去装,名字定然也是假的。展少侠堂堂正正,才是真正的展翔。”
那脸上印着乌龟的后生,此时让人端上水来,用水擦了半天,还是无法将那只乌龟擦掉,心下恼怒。此时听众人说话,接道:“那人确实是一个女人,绝不是男人装的。”
一人诧异,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后生答道:“她的屁股又滑又腻,那是装不出来的。”
群雄一阵笑骂,道:“难怪你小子脸上会被画上乌龟,原来你摸了人家的屁股。”一阵哄笑后,众人又转而去奉承桌上的展翔。
展翔涉世未深,初入江湖受人如此的宠敬,虽是聪明人,也不禁有些飘飘然难以自持,觉得这些人如此对待自己,实是盛情可感。
那邱峰更是奉承的恰到好处,恭而不卑,每一句话都流露无限情意,只把个初出茅庐的展翔安抚的心花怒放,大有相见恨晚之慨。
邱峰对金翅鹰王和那青衣少女,依然十分戒备,不过他不愿被展翔看出,每当和展翔谈笑之时,又装出一付神情欢愉的轻松神态。
欢笑敬酒声中,突然奔上来一个满头大汗的劲装汉子,刚一登上楼梯,立时遥对邱峰一个长揖,道:“报少爷,漠北双煞的大驾,已到了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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