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我有些撒娇。我喜欢在他这里撒娇。实在太高兴了。红酒很好喝呢。
看着芝芝阿姨的遗像,我总算没有辜负了她的期望。当然还有那位值得尊敬的史学诚老先生。涵的作品得奖具有非凡的意义。乔说过,这么多年来,那里的华裔是都么渴望看见来自祖国的作品。
我知道涵不会让他们失望的。《花神》凝聚了太多人的期望和心血。
这晚上,我依然躺在他的怀抱里。借着酒力,我支起身子,主动俯在他的身上,去笨拙地吻他。他却说:“睡。”
“不,我要嘛。”我嘟哝着说。
窗外的月亮也被我的大胆索求害羞的躲进了云层。我已然感受到他那里好有力。
他原本就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开始回应我了,如上次那般,抱住我的身体,开始解我的衣服,解一寸吻一寸,那些吻啊撩拨着我心里的火,我低低地呻。吟了起来,心底却是委屈得想哭。
“傻丫头。”他在我耳边轻轻叹息着。他又一次找到我想爱的芬芳地带,还是疼,我紧紧咬住牙齿,这是每个女人必须经历的!任他温暖的双手爱抚着我,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身体动作也开始加快。。。。。。
我不知道什么是**,这个晚上,我知道了。虽然身体还是很疼,我却不希望他停下来,我要!
他身体的动作很简单,缓缓地充满怜惜地将自己逐渐推进,虽然还没有全部的占有,只是爱的前奏,却已经带给我全身不可言喻的感觉,婚后,第一次觉得心头满满地。
他突然在我耳边忘情地呢喃:“雪,雪,我来了。”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直挺挺地,全身的温度在逐渐冷却。
“雪?”他叫我雪?他真把我当成了雪?不,涵,这不是在画画,这是在生活,在行使夫妻的责任,我想整个都奉献给你,让你快乐,而你只是把我当做了雪。
眼泪悄悄地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想做男人心里的影子。
他一不小心蹭到了我滑入脸庞的泪,他怔住了。很抱歉地说:“很疼吗?”
我哭了起来,我呜咽地说:“涵,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我不是雪,我是木棉。”
顷刻之间,男人的坚挺化为疲软。
作者题外话:
周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