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xzw.com) 朱劳宫郁闷得要死。bxzw.com在子虚镇,还没有一个被他看上的女人最终逃脱他的魔掌的,只有这个宣萱是例外。他活了三十多年,宣萱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在他看来,即使整个子虚镇的女人加在一起,也不及宣萱的一个小手指头。今天,他是憋足了劲要把宣萱留下来吃饭,然后把她灌醉弄上床。不料,这个丫头大有来头,竟然有区委书记冯天枢这样的后台。冯天枢是市委书记赵百会的红人,他朱劳宫是惹不起的。
朱劳宫再也没有心情留下来吃饭,当即带着秦太渊等人离去,弄得诚心款待他的吴太冲十分狼狈。他已经在张子强的“生态美食园”订了桌,又没法退,最后由吴刚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去糟蹋了。
今天对于田丹来说,绝对是个不一般的日子。先是朱劳宫提问,接着是胡一刀陷害,最后是老张头弄出一张假合同,短短几个小时,他就连闯三关。第一关倒还轻松,仅凭他平时的积累就应付过去了。第二关就吓出他一身汗,好在他一向人缘不错,村里的妇女宁愿得罪胡一刀,也要替他说话,并指出胡一刀的破绽,否则他的麻烦就大了。第三关更是简直要了他的命。朱劳宫仅凭着老张头的一份假合同,就想收回他的银杏园。若不是宣萱帮他搞定,他的心血就全完了。
虽然最终所有的烦恼全部烟消云散,田丹的心情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他知道,今后,象这样的难关还会有很多,只要朱劳宫以及吴太冲父子还在,他就没有安生的日子。bxzw.com
晚上,他没有留在村部的宿舍,而是跑到平原区陪宣萱逛酒。两人要了一瓶洋酒,宣萱只是细品,田丹却是口到杯干。宣萱了解田丹此时的苦闷,就帮他开解:“以后朱劳宫再找你的麻烦,你直接跟我说,我替你摆平!”
田丹抓住宣萱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还当我是男人吗?哪有男人遇到麻烦,却让自己老婆去解决的道理!”
宣萱大羞:“谁是你的老婆?”
田丹也就和宣萱打情骂俏才能暂时忘却心中的烦恼,因此,宣萱陪他聊到半夜,两人才从酒出来。因为喝了酒,宣萱没有开车,就把田丹安排在酒附近的宾馆,两人住隔壁。这要在平时,田丹一定会缠着宣萱,要跟她住在同一间。虽然明知宣萱不会同意与自己同居,哪怕是逗逗她,看她的窘态也是很有意思的。但是,今天田丹没有这个心情了。
田丹刚刚躺下,手机就响了。他一看号码,却是陈涌泉打来的。
“喂,主任,有什么事吗?”在他的印象中,好象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晚的时候接到陈涌泉的电话。
“小田,你在哪儿?”陈涌泉问。bxzw.com
田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陪宣萱,就撒谎说:“我当然在宿舍了!”
陈涌泉立即点破:“别骗我。我去过村部,你不在。快说你在哪儿,我找你有急事!”
田丹讪笑:“我在区里一个朋友的宿舍。你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讲方便吗?”
“你在平原区吗?那正好!你现在马上出来,到‘凤凰苑’小区九号三单元五零二室,我在那里等你!”说完电话就挂了。
田丹不再磨蹭,立即穿上衣服,出了客房。他本来想跟宣萱说一声,又怕打扰她休息,就悄悄地走了。出了酒店,他打的来到“凤凰苑”,按照陈涌泉的指示,直接来到五零二室。
门铃只响一声,门就开了。陈涌泉把他拉进房间,里面的客厅里,还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李猛,一个是秦太渊。见到李猛他不奇怪,见到秦太渊也在场,他就想不通了。
秦太渊却主动招呼:“来,小田,坐在我身边。在我家就不要客气了!”
田丹这回想通了。在秦太渊的家,他这个主人要是不在场,那才奇怪呢。田丹早就听说,平原区下面各个乡镇的领导,几乎都在本区或市中区买房。市中区的房子贵,平原区的相对便宜一些。子虚镇的大部分领导都住在市中区,那儿的一套房子起码也得七八十万,凭这些人的工资,即使工作到退休也买不起。而秦太渊作为一镇之长,竟然买了便宜的房子,这说明他还是相对清廉的。田丹对这种人比较敬重。
秦太渊拍着田丹的肩膀:“小田啊,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田丹故作轻松地笑道:“秦镇长,谢谢你的关心,这点委屈算什么?”
秦太渊向陈涌泉和李猛笑道:“好,年轻人不屈不挠,勇气可嘉!”
李猛说:“小田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吴太冲的厉害!”
田丹不屑地说:“吴太冲哪儿厉害了,不就是今天害我两下吗?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毫发无伤!”
陈涌泉笑道:“小伙子,你就吹!我们可都是在场看得一清二楚,胡一刀陷害你的时候,要不是在场的妇女碰巧看到了胡一刀的儿媳,你今晚就会在看守所里度过。还有,老张头那份合同,不光坑了你,连我和老李也都被拉下水。你还不承认?”
李猛也说:“你这次是过关了,可是陷害你的吴刚却也跟你一样――毫发无伤。接理说,今天晚上进看守所的应该是他,可是,你看人家照样过得很自在。刚才我来的时候,还看到他跟一帮**在‘美食园’门前调戏女学生呢!”
田丹无可奈何地说:“这有什么办法,谁让他是朱劳宫的内侄女婿呢!”
秦太渊接过来说道:“小田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子虚镇的一切不公,都与朱劳宫有直接关系。他简直就是子虚镇人民的罪人!”
陈涌泉说:“我们附近几个村的老百姓都曾经去上访过,想揭露朱劳宫的恶行,却都是不了了之,因为他的后面有着朱氏家族撑腰,想让他下台几乎是不可能的。”
秦太渊沉吟一会,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调走。”
田丹禁不住要问:“你办法都有了,为什么不实施?”
秦太渊摇了摇头:“我缺乏一个合适的人来帮我!”
田丹一下子警醒了,心中暗想:“难道陈涌泉半夜三更把我叫来,就是为这事?”秦太渊口中那个“合适的人”他已经猜到,就是他田丹本人。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说:“你有什么办法?”bx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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