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争风吃醋
作者:青墨遗香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388

玄天满意地一笑,好久没有睡过安稳的觉了呢,他闭目盘腿打坐,安然地进入了梦乡!

书房内,冷笑一身黑衣正在向水水汇报着情况:“据查经常发生爆动的头子好像不是女儿国的人,但此人会法术,经常让人失去心智,所以导致不少人盲目跟从!”

水水歪着扳着手指:“想在老娘的地盘生事,不想混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看着一脸严肃的冷笑,水水舔舔嘴唇勾着手指:“傻瓜,来呀,站那么远干吗?”

冷笑的俊颜顿时红成一片,僵着身子小步地挪了挪,水水邪魅地一笑,拉过冷笑抱在怀里:“冷哥哥,我们已经行过夫妻之礼,怎么还这么害羞?不过,我就是喜欢你害羞的样子!”

轰,冷笑脸更红,被她点着鼻子有点扭捏地想站起来:“那个,水水,我还有事要去办!”

水水一瞪眼:“不准!”

啊~~一双冰冷的小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冷笑身体更加僵硬,明明热得难受,却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怎么反映才好,何况是在书房内。

胸前的红豆被轻轻地挑逗着,冷笑咬着牙不让自己轻呤出声,水水兴致更浓,扯开他的衣服,低头吻上了那一片蜜一般的肌肤,啊~冷笑终于受不了叫出声,修长的大手环着水水的腰加重了力道。

正在两人情正浓时,咚!书房的门被大力的撞开,两人都愣住了,楚南一脸怒火地冲了进来

“苏水水,你好样的!”怒吼之后,一把枪对准了冷笑的心口扣下板机。

水水额上的汗滴了下来,“楚,楚南,千万别开枪,冷静!要保持冷静!”

楚南狂怒道:“整天让我看着你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我怎么冷静的了?”

冷笑穿好衣服,冷冷地说:“你可以不看。”

“不要!”一声尖厉的呼声过后,冷笑捂着胸口慢慢地倒下,楚南手中的枪还冒着缕缕青烟。

水水一跃而起抓着楚南的衣服,眼中喷着怒火手脚齐用对着他一阵狂打:“你这个神经病,大变态,野蛮人,你懂什么呀你?好,你有种,胆敢开枪伤他,如果他死了,我也会去陪他的,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楚南呆呆地任她踢打,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这句话让他万念俱灰,如一根尖刺狠狠地刺入了心脏。自己愿来在她心中只有恨和讨厌,呼,一拳飞来打得他嘴角流出了鲜血,咚,一个毫不留情的踢腿让他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只是沙哑地问:“他有那么好吗?”

气极了的水水哭喊着说:“对,他比你好一千一万倍!他替我打理朝政,除掉奸臣,他爱我疼我!你能做什么,除了会变态的占有以外!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说完,水水抱着流血的冷笑快速地奔向了紫晶池,她自己也不知道竟有如此大的力气,她只知道冷笑的血越流越多,面色越来越白,好像真的撑不住了!

楚南黯然地掉丢枪,独自一人离开了皇宫,他需要冷静一下,是自己选择错了还是自己的做法太偏激?

鲜红的血液顺着白嫩的小手如泉一般向外涌着,怎么捂也捂不住,水水哭着把他放进了池中,顿时一池水被染成了红色!

“呜呜,你千万不要死,还有许多事需要你去做,你还要替我打理朝政,还要给我亲热,还有许多许多事我们都没做。。。”哽咽得说不说话来,晶莹的泪珠一滴滴一落在冷笑的脸上。

有了泉水的保护,冷笑微微张开了眼睛,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让他心疼不已,他勉强一笑,抬起颤抖的手拭图为水水抹去眼泪,但是太虚弱了,抬了一半再也抬不上去。水水抓住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伤心地看着生命值已经下降为30的他。

“娘子!哭了就不好看了!”

呜~哭声更大,他终于肯叫娘子了!

“我一生孤苦,但是遇到你我已经很知足了,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只是,只是。。。。”

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人捂上,

“我不准你死!”霸道的语气震得冷笑顿了一顿,水水擦了擦眼泪,眸中闪着坚定的光芒,对了,去找国师,国师一定有办法的!

“我一定会救活你的!”丢下一句话,水水飞一般地奔向外面。

冷笑的唇边逸出一抹幸福的微笑,没想到她对自己这般好,一种窝心的感觉让他面上浮上了一层红晕,他只觉得全身好累好无力,好想睡觉,含着幸福的笑,冷笑闭上了眼睛。

“国师,国师。。。”气喘吁吁带着焦急和哭腔的喊声惊醒了沉睡中的玄天,听到水水的哭声他的心猛地一紧,怎么了,莫不过有人欺负她?刚睁开眼就看到水水扑到他怀里,无助地流着泪哀求着:“求你,救他,他快不行了。。。”

玄天抱着怀里可怜的人儿,以安定的声音稳着她的心:“出再大的事有我在这里,不怕啊!”什么时候自己学会哄人了?

当他看到昏迷的冷笑和他从末见过的伤口时,顿时神色一变,这个伤口擦着心脏而过,如果不尽快医治,恐怕他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可是,自己并不会治这种从没见过的伤,怎么办?

看着玄天阴晴不定的面孔,水水的心也提了上去:“国师,他。。。”

玄天眉头皱得更深,缓慢地说:“紫晶池只能何他一丝脉息,这种伤离心脏太近,恐怕我也无能为力!”

扑通,水水直挺挺地跪下,拉着他的紫袍哭道:“求你,想想办法。。。”

水水对冷笑的真情让他感动之余竟有些微微嫉妒,玄天急忙摄住心神,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千年了他克尽职守地做着国师,辅佐着一代又一代的国主,怎么可以胡思乱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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