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带着凌寒一路往X市逃跑,运用隐术是一件非常费力的事情,况且是两个人而自己身上又带了伤。在逃至边境的时候,男人胸口突然一闷,一口血气冲向喉咙并吐了出来。
“没想到他已经达到这个地步。”男人擦拭着嘴角参与的血渍喃喃自语道,他重新扶正了凌寒,并继续往X市前进。
穿过跨界公路之后,男人来到一处路边休息站。从衣兜内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锁将凌寒安放在后车椅上,而自己坐上驾驶座。从旁边不停的抽出餐巾纸擦拭着嘴角。
他躺在椅背上从后视镜中看着躺着后座的凌寒嘴角不由的微笑起来。回想在与路奇战斗的那一幕,才觉得自己有多么疯狂。如果不是路奇的那一击,他也不会撞开墙壁而直接落到她的身边,顺利带她出来也算是路奇的功劳。
男人发动车子,在没有人发现他们的情况下离开了休息站。一路上,男人都保持着相当快的车速,虽然是不起眼的普通轿车却因为速度而格外的显眼。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将凌寒带回住处。
在开了二十分钟之后,男人在一处普通的民宅处停下车,停好车将凌寒从车内抱出来,走进其中一间民宅内。男人额头冒着冷汗,这因为刚才现在路奇对战的时候,已经身负内伤。而他一路强忍了下来,他打开房门,抱着凌寒走进屋内并锁上了门。
而一进门之后男人就顿时虚脱的软倒在地,进屋的那一刻他松懈了自己,也再也没有力气在动一下,他现在好像让自己休息一下,现在的他累的连抱着凌寒的力气都没有,他躺在地上看着与他一样躺在地上的凌寒,嘴角再次荡起温柔的笑容。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略显的脏的苍白脸蛋,这是他日夜想念的人,今天终于见到了。
他将凌寒环抱在自己的怀中,自己也累的闭上了眼睛。
两天过去,男人怀中的人微微有了动静,凌寒慢慢的苏醒,或者说因为睡姿不正全身酸疼的关系而醒来了。像羽扇的睫毛开始煽动,眼前模糊的景色也变得清晰,腰间也明显感到了微微的重量。
她迷糊之间甩开了腰间的重量,并坐起身扭了扭酸疼脖子,这里的一切都好陌生,不过脑子越来越清楚,但是她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在这里。她坐在地上环视了一周之后最后将视线落到了身边躺着的男人身上,她感觉一阵莫名其妙,没有惊讶,没有尖叫,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脑中一片空白。
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不停想要回想起什么,但是什么也想不出来。她似乎把什么重要的东西忘记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自己躺在地板上,为什么身边还躺着一个陌生男人,最关键的是她竟然脑袋空空的,像被抽空了一样,连自己是谁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完全无视了身边的男人站起身,慢慢的走动看着房内的装饰与布置,想要试图找找看有什么可以让她回想起来的东西。可是她走了一圈之后一无所获,这里一共才三件房间,厨房、卧室、客厅;厨房内很干净,卧室也很简单,客厅内只有一架电视机与一张沙发。可是她对这里完全没有印象。
最后她走到男人身边,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镇定而且又去探他鼻息,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应该会直接报警或者大叫什么的,可是她认为没有那个必要,即使这样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醒一醒。”凌寒在确定对方还有呼吸的情况下呼叫着。
可是地上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反应,凌寒不由的皱起眉头,她直觉这个男人应该知道她叫什么,她家住哪里。可是他的反应让她有些恼火,她将他扳过身才发现他嘴角的血丝,同时也注意到了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破烂的地方还有伤口。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人会不会是什么不良份子,她是不是被绑架了?如果真是绑架的话她不可能可以这么自由的走来走去。看他的样子伤的不清,先帮他处理伤口。
经过一番折腾,伤口处理很顺利的完成,然后她在卧室内找来了被单,将被单撕成一条一条的并打上了洁。她吃力的将男人拖到一边将他全身捆绑起来,被包的严严实实,活像一个木乃伊。她看着自己的杰作还算满意,他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没有发烧呼吸也很平稳,估计一会就能醒来。
“咕噜噜……”经过一番运动之后,肚子也开始饿了。她走进厨房,开打一个小小的冰箱,里面的食物还算齐全,起码够她可以吃饱的,她像在自己的家中一样拿出食物全部摆放在餐桌上,并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等吃饱喝足之后她才想起那个被他绑着的男人,她来到客厅看着依然昏睡的男人,她从卧室内拿出了一个被毯盖在了他的身上,虽然她不记得是谁,但是她不会虐待她的俘虏。她打开电视,百般无聊的看着电视内的内容没有一点让她感兴趣的。她转身看向安静躺在那边的男人,猜想着他到底是谁?他们两人为什么会在一起。而且他的脸上的表情还不赖,感觉满幸福的。难道她也不是什么善类?
或者说他们之间是什么同居关系,或许是夫妻,或者是情侣,又或者是朋友,也有可能是敌人……看着男人的面容一系列的猜测有如潮水般涌来。他黑棕色的短发显得格外的凌乱并盖住了半边的脸,脸色非常的苍白。性感的嘴唇上只有淡淡的血色,因为闭着眼睛她无法看到他的眼睛的颜色。不过她猜想应该也是黑棕色的,那样会很配他的头发。
重新回到电视屏幕上,坦然的看着电视,既来之则安之,即使着急也没有,等他醒来她就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