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丰盛的早餐以后,开始坐在电脑前。在浏览新闻、查找资料、娱乐休闲中,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午饭让旅馆的服务员送到房间里来,吃完后再叫服务员来收拾,边看电视边等待服务员清洁完工后离开。
现在是夏季,外面挺热的,下午还是在旅馆的房间里玩游戏或上网比较轻松。迅速打定主意以后,开始严格执行。
到了晚饭时间,在网上一时下不来。商量之后决定:最近旅馆的饭菜没什么变化,干脆再坚持一下,晚上驾车出去吃,顺便兜兜风看看夜景。
一个多小时以后,关上电脑离开房间,开始了今晚的活动。
离开时经过旅馆大堂,正好遇到安保部经理。时间长了都认识了,对方热情的主动打招呼:“独先生,要出去转转?”
独先生说道:“嗯,出去转转,我的车还在原位吧?”
安保部经理说道:“在,还在原来的位置,您慢走!”
独先生出了旅馆大门后直奔自己的车,眼看快到了他开始往外掏钥匙。可掏钥匙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愣了一下,随后掏出车钥匙的同时也把身份证掏出来了。独先生站在车旁看着自己的身份证不禁暗叹道:“独毅浩……他怎么不叫我‘都一处’啊,那样还能借点老字号名牌效应,更能联想起一些好吃的。”
肩膀上的二号守护神笑道:“对你这个‘一号’印象太深了呗。你自己也有责任:不肯告诉三连长真名,只说别跟因任何原因有名气的人重名,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注意,能顺利住宿、买票、进网吧就行。进过这段时间的检验,看来都实现了,你也没理由抱怨不满。”
整个行动计划圆满结束以后,独毅浩和二号守护神第一时间离开那座城市向北而行。来到这座中部地区的小城时眼看快过年了,再到处转悠容易引起怀疑,也觉得这里还可以,就先住了下来,准备过完年以后再去别的地方。可这一住下来,感觉这里还不错,干脆就长期在这里落脚,一住就快半年了。
独毅浩突发奇想:“你说三连长一开始会不会想弄个‘独孤毅浩’,可结果把‘孤’给弄丢了,最后干脆将错就错成了‘独毅浩’?”
二号守护神对此并不关心:“也许吧,反正这个身份证现在干什么都没问题,这个名字已经定了,还是个少数民族。既然没有麻烦,就不要强求太多,让一名警官给你办假证已经够可以了。除非你为了求证内幕打电话问问他,倒是能快速了解真相。但这件事还是先放一放,时间不早,我饿了。”
独毅浩把身份证收起来道:“还是不问了。行动结束以后最好永远不要见面,好不容易各奔东西互不相干,再为这种事打电话纯粹是自找麻烦。况且他毕竟是一名警官,不管是行踪还是位置,我不想自己的任何信息被这样一个人所掌握。你说的对,目前还是出去吃晚饭比较重要。”
二号守护神建议道:“既然说到这儿了,那晚饭来些烧卖如何?”
独毅浩表示赞同:“好啊,还记得那家饭馆吗?算算也有一个多礼拜没去了,晚饭就去那里吃。”
熟练的用车钥匙打开车锁,独毅浩矫健轻快的飞身上了自己这辆黑色二八大车——他驾驶的不是汽车,而是自行车。
这座小城并不大,交通还算发达。独毅浩虽然大赚一笔,但也就分到一百万,买汽车什么的还是不要想了,他还真有点舍不得,不好料理且目标还大。平时在城里,有辆自行车就可以畅行无阻,哪里都去得,还不用担心拥堵,保养存放也简单。如果想出城去别的地方,这广大地区非常发达,乘坐各类交通工具都没问题。因此,独毅浩就买了一辆黑色二八自行车存放在旅馆里,在城内出行兜风什么的就骑它;若是出城往远了去,买票还是打车视实际情况和自己的心情而定,倒也轻松快活。
虽然规模不大,但这座小城还算繁荣,城内各街道两旁店铺商贩林立,也不乏一些地标性高层建筑。但是,现在社会风气不好,本身就是暴利行业的餐饮业亦难幸免,饭菜中常有些见不得人的内幕。暴利驱使加上有效监督管理的缺失,致使这类问题屡禁不止,有些地方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
独毅浩和二号守护神皆非追求豪华奢侈之辈,唯独对饮食非常重视,何况谁都不愿意把有毒有害不干净的东西吃进肚子里。二号守护神真面目不明,目前以苗条矫健的半大白猫形态出现,但大多时候都伏在独毅浩肩膀上,标准的懒猫形象。不过,二号守护神的鼻子可灵得很,对饮食问题亦很积极。平时只要从饭馆门口一过,二号守护神就能闻出里面桌上的饭菜有没有问题,地沟油、化工原料、过期粮食菜肉等任何问题都瞒不过二号守护神的鼻子。若是进入饭馆坐一会儿,连后厨的情况都尽在掌握。这还是对于规模较大的饭馆而言,若是后厨很近的小饭馆,从门口一过就什么都知道了。
有了二号守护神把关指点,当然就能轻松过滤掉那些黑心饭馆。味道单说,但绝对无毒无害保证卫生。这座小城内的饭馆不少,但经过这种超级食品质量安全把关筛选后剩下的可就不多了。独毅浩和二号守护神在此地居住将近半年,那些合格的饭馆都去过好几次,各色菜肴尝遍,再经过味道手艺上的比较,现在还保留在选择范围的饭馆就那么几家。所以,只要大概一提特征,就明白是哪家饭馆。今晚的情况就是如此,二号守护神一提建议,独毅浩就想到去哪里吃合适,二号守护神也明白他指的是哪一家。
时下的夏季是昼长夜短,天黑得晚,独毅浩正是打算乘着夜幕降临呈现出晚间紧张繁华之前赶去用餐。此时下班高峰已近尾声,虽然路上还是比较繁忙,但对于自行车来说完全可以畅行无阻,不像汽车还有堵车的危险。一路上狂奔猛蹬,独毅浩也不担心二号守护神有危险。因为二号守护神只是外观上是半大白猫,本事大的很,可以很随意地卧伏在独毅浩肩膀上,根本不可能滑下来,而其实力和真面目至今仍是个谜。
赶到目的地时,那家饭馆里客人还不多。独毅浩和二号守护神也来过这里几次,从老板到服务员都混了个脸熟,进去直接一句“老规矩,另外烧卖加一倍”,就被领班带入了一处面积不大但相对安静的包间,很快开始上菜。独毅浩和二号守护神在饭桌上从来不客气,开始上菜就开始吃。这二位在饭桌上就从来没有谦让的时候,仅在上菜有外人在的时候,二号守护神稍微停顿一小会儿,毕竟不管谁看到一只半大白猫跟同来的顾客吃一样的饭菜都难免会大惊小怪一番。
吃完丰盛的晚饭后,独毅浩和二号守护神开始了保留节目——叫水。有免费茶水就要免费茶水,没有免费茶水就要白开水,总之每次在饭馆吃完饭后都得再喝点什么不花钱的,实在没别的,白水也无所谓,反正能蹭着什么是什么。由于是老主顾了,消费水平也不低,所以这次给上的是稍好点的茶水。
独毅浩呷了一口茶暗中说道:“山雨欲来风满楼。虽然表面上没什么特别,但我总觉得饭馆上上下下的人有点不大对劲,要不要把老板叫来问问?”
关系到城内仅有的几家放心饭馆之一,二号守护神也表示赞同:“那就问问吧,看看究竟有什么事情。出事死人不怕,别搞得饭菜质量下降就行。”
以独毅浩和二号守护神的灵敏感官和丰富经验,一来就发现饭馆所有的工作人员好像都有点不对劲,还出现了几个生面孔,连恰好露个面的老板都气色不对。这二位没那么高的思想觉悟,先吃饱了再说,人家爱倒霉不倒霉,自己照样好胃口。等吃饱喝足悠闲地品上茶了,这才开始关心此类闲事。
饭馆老板很快来到包间。起初他还以为顾客要提意见,所以得到消息后马上赶来,一进门赶紧赔笑脸热情问候,显得是特别殷勤周到。当得知这位客人并非有什么不满,而是关心自己的饭馆是否出了问题,饭馆老板松了一口气,而且大受感动。本来独毅浩早准备好全套的说辞来套话,可饭馆老板感动之余也是心有不甘,想一吐为快,何况眼前这位也算是老顾客了。所以不等独毅浩深问,老板自己主动就把内情和盘托出了。
饭馆老板长叹一声道:“唉~~~~~~~~~!三天以后,这饭馆就不属于我了!”
这个消息还真是令独毅浩和二号守护神小小意外了一下,独毅浩问道:“您这买卖开得不错啊,卫生好、量又足、手艺也不错,每天来吃饭的客人也不少,怎么干的好好的就盘给别人了?”
饭馆老板苦笑道:“要是有选择,我哪舍得把自己的心血拱手让人?您能对本店有这么高的评价我感到非常荣幸,但我就算经营得再好,也无法通过检查达到标准啊!大概半个月前,几个部门的工作人员开始像走马灯一样轮番到我这里来检查。不是说我卫生不合格,就是说店面设计施工有问题,甚至还说我往菜里加罂粟壳,欠缴各项费用和偷税漏税之类的罪名也扣上了!”
独毅浩笑道:“没看出来啊,您还有这两下子!罂粟壳我还真没吃出来,要是拖欠什么税费就赶紧补上,哪里不合格赶紧整改,多花点钱、多花点精力就行了,以后注意点,可怎么说也用不着把饭馆盘给别人。”
饭馆老板一脸的无奈苦涩:“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根本就没用罂粟壳,各项税费也没少交一分钱,但还是按他们说的积极改进。但是,我怎么努力都没用,人家还三天两头上门来批评罚款,每次都不合格!说实话,我在这里开饭馆时间不短了,平时对那些部门少不了打点,逢年过节迎来送往的也不小气,关系一直还不错。后来其中一名关系好的工作人员私下里告诉我:罂粟壳什么的都是瞎掰,我的税费根本就没问题,但就是我把这饭馆整成国际五星级标准也没用,照样通不过检查。一切的根源就在于有一位大老板看中了我的饭馆,想一口吞掉!”
独毅浩明白了:“看来您是让贼给惦记上了。但这贼不偷不抢,而是收买勾结政府部门工作人员来收拾您,直到达到目的为止。”
饭馆老板一拍大腿道:“对呀,就是这么回事!那位大老板来头不小,人家过去不干餐饮业,是最近几个月才涉足这领域的。他看中了这块地段,对这一带的几家餐馆同时出手。开始他也派人找过我,那时我婉言谢绝了,后来也没什么事发生,我还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短短数月时间,对面五家餐馆都已归入人家名下,我这家店左边的一家和右边的两家也已经被拿下!有的是讨价还价正常转手,有的听说就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反正是一一拿下!现在就剩下我这一家,只要再占了我的店,那位大老板的饭馆就能连成一片!所以,我现在不仅孤立无援,更成了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人家是非得手不可!”
独毅浩问道:“虽然咱们不是很熟,但我来您这里吃饭也好几次了,也听说您为了这家饭馆倾注了大量心血,难道就这样放弃吗?”
饭馆老板的脸都快成苦瓜了,他长叹一声道:“唉~~~~~~~~~~!不甘心又如何?我打听清楚了:那位大老板打通了市里某位大领导的关节,给那些部门的负责人作出了内有深意的指示,不获全胜决不收兵!我倒是想死扛到底,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啊!唉!如果不低头就范,他们会一直查下去,不仅根本无法过关,不卫生、有问题、罂粟壳、传染病什么的都会喊出来,甚至干脆查封我的饭馆!与其最后灰头土脸被赶走,还要被搞臭名声,倒不如识相点,趁着损失还不大把店卖给他。虽然他出的价钱不高,但也不至于赔的太多。而且,那位大老板也让人递了话:只要我主动出让,这里的员工他一个也不会辞退,饭馆转手之日也不会公开我已经不是老板的消息,并看在饭馆的名字没有我的姓名在里面,可以保留至少一年,一年后才会考虑改名。都到这份上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只能同意了!您也看到了,现在已经开始逐渐交接,人家的心腹开始进驻我的饭馆,我的饭馆中的一些员工也被调到那几家饭馆帮忙。再过几天,等新来的这些人熟悉了一切、接管了一切,就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独毅浩站起来告辞,但离开包间前他突然回身说道:“老板,我觉得吧,你离开之前还是把消息公开比较好。当然了,不能大张旗鼓,而是以一种意外且隐晦的形式公开。”
……………………
独毅浩骑着他那辆黑色二八大车,肩膀上伏着二号守护神,在这小城内最繁华的街道上逛着夜景。
二号守护神说道:“原来那家饭馆很快就要易手他人了,饭馆老板是不想在这里留下什么遗憾,所以一有顾客招呼就赶紧过来,完全是想站好最后一班岗。正因为如此,才会有刚才的一幕,否则你这样的家伙哪能那么容易见到老板?”
独毅浩说道:“您能不能改改这抓住机会就损我的毛病?现在情况不妙,要危及到我们了。对面那五家饭馆和左一右二那三家饭馆刚才咱们都经过了,您觉得味道如何?”
说到饮食方面,二号守护神严肃了起来:“那几家饭馆绝对不能去!卫生很成问题,地沟油和过期变质的粮食菜肉一应俱全,可好歹还算是人类的食物,就算腐烂也没剧毒,但我感到那几家的后厨好像化工厂。”
独毅浩叹道:“麻烦来了。那位大老板是要做大买卖赚大钱,当然是想方设法达到利润最大化,那几家饭馆当然就成剧毒作坊了。像那种人可是睚眦必报,即使是不肯马上给他面子的人都会遭到报复?饭馆换老板却不声张,连名字都不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许多老顾客就是因为那家饭馆安全卫生才光顾那里,可现在表面上没变化,本质却变了,那些老主顾可要倒霉了。”
二号守护神明白了:“先靠别人积攒下来的信誉大赚一笔,然后再把‘内幕’有选择的捅出去,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已经离开的前任老板身上。既报仇解恨,又推干净责任,然后那位真正掌控那些餐馆的大老板再来个重新打鼓另开张。可这样做的技术含量挺高,很容易出差错。就算之前的脏水都泼到别人身上,把人家的名声搞臭,但以后做的事还要自己来扛,还不是照样原形毕露。”
独毅浩解释道:“那位倒霉的老板被蒙在鼓里,相关人员都不敢或不愿揭发,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再说那种大老板通常都不会在同一领域长时间经营下去,往往是经营时拼命牟利,一旦感觉该领域盈利下降,就会立刻抽身转投别的领域。因此,这个行业是不是从此广受诟病对这种人来说没有任何负担,他们就像蝗虫一样过境吞噬再迅速离开。现在餐饮业本来就风气不正、正风不扬,再有这些人来掺和,前途堪忧啊!”
二号守护神有些不解:“情况如此糟糕,为什么政府不大力整饬?还有那个什么该死的市领导,居然给这号败类撑腰,就不怕自己和家人活活吃死?”
独毅浩答道:“许多老百姓都这么想,认为情况继续恶化下去,剧毒食品还是那些经常大吃大喝的高官富豪及其家属吃的多。事实上正好相反,谁敢给官员及其家属吃有一点点问题的食物?高官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们都不知怎么死的,县官不如现管的低阶小吏也不好惹,政府部门还多有‘密切往来’,那些人都是得罪不起的。至于那些大老板,人家可是路子宽、人脉广,本身就通着政府职权部门和官员,何况大家还可能会有生意往来,当然不会因小失大撕破脸。别说同一厨房,就算是同一厨师,只要老板交待一句,那做出来的同样两桌菜其本质就是天壤云泥之别。而且,高官富豪及其家属都去上档次的地方吃,危险更小,那里的人也更心明眼亮,知道该给什么样的人吃什么样的食物,自然卫生安全又好味。真正吃那些剧毒食品的,还是普通老百姓。”
二号守护神突然叹道:“唉,可惜了!”
独毅浩说道:“是啊。才半个多月没去,想不到那家饭馆就变质了,估计现在相关手续都已办完,已经无法挽回了。将来那位老板是卷土重来,还是去别的地方开饭馆,或是改行干别的,都只能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二号守护神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跟那位老板交情那么好,刚才又聊得那么投缘,让他一吐苦水闷气,临走还指点他别上当——他那么精明的人应该能猜到真相,最后应该免费赠送咱们一些水果甜品什么的才对!”
独毅浩叹道:“刚才是谁说我没资格随便见饭馆老板的,现在为了水果甜品我又变成人家的良师益友了,您能不能脚踏实地一点?眼下的情况是:这座小城内为数不多可去的安全卫生饭馆又少了一家,您要有危机意识才行啊!”
二号守护神这才感到危机:“是啊!旅馆的饭菜没什么新意,我已经吃腻了;城内可供选择的饭馆又少了一家,而且那些饭馆本身档次不高,也快吃腻了,真是重大危机啊!这样吧,以后咱们去本市的那几家高级餐厅用餐,或者咱们换个城市居住,你看哪个选择更好?”
独毅浩本意是想让二号守护神别整天那么大大咧咧什么危机感都没有,可没想到烧香引来鬼,对方提出了两个既烧钱又不安全的选项,他只好另想办法化解:“您真是越来越口高了!这样吧,咱们也有一段时间没出去玩了,明天去东边那座沿海大城市玩玩如何?”
二号守护神当机立断:“就这么定了!算算也有段时间没去了,是该去转转了……那你还闲逛什么,赶紧回旅馆,今晚早睡,明天早起上路!”
……………………
独毅浩在旅馆租的是有两张单人床的房间,他和二号守护神各占一张床。该房间的档次还可以,家具电器配套齐全,配套卫生间里的洗浴设备也还凑和。但考虑到要长期居住,所以独毅浩又添置了一些东西,其中就包括两部电脑。
经过在城内一番货比三家的调查研究,最终选定一家攒了两部电脑:一部台式机,一部笔记本。还购买了打印机、扫描仪、摄像头等配套附属设备以及多条数据线,又多买了两套备用的键鼠,还有全套装机软件——当然都是盗版的,但全都可以正常使用,另外还赠送了两个水杯和鼠标垫,商家承诺免费保修一年。全部拿下花了一万五,配置在当时算是相当好了。
从外面回来冲完澡后,独毅浩打开台式电脑,笔记本则已经被二号守护神占据。现在稍微上点档次的宾馆都有宽带服务,这里当然也不例外,这二位各用一部电脑上网。
二号守护神虽以半大白猫的形象出现,没有人类的双手,但却能以强大的精神意念力量操纵一副医用乳胶手套来使用电脑。在意念控制下,这副手套就像被塞入了血肉皮骨一样,变得比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类最顶尖的艺术家或技师巧匠的双手还要灵活。自从买了电脑以后,二号守护神可以悠闲的在床上或沙发上或坐或卧,同时通过控制这副手套来操作键盘和鼠标,效率不比电脑高手差多少。
独毅浩上网时给自己和二号守护神各沏了一杯热奶,边上网边喝,用的还是买电脑时送的水杯。当一杯奶喝完的时候,又各自来了一杯白开水,水喝完以后,该准备休息了。
独毅浩说道:“明天还要早起,今天就到这里吧。笔记本也挂上个号,该下载的继续下载。”
想到明天要启程去大城市玩,二号守护神马上行动,但提出了别的问题:“虽然用着还可以,但我还是觉得这两部电脑买贵了。”
独毅浩有些无奈:“没办法啊,背着那么大的案子,身份证都是假的,我毕竟不是很能见光的人。那些地方到处是摄像头,待久了实在不放心,以后没什么事也不想再去。所以,我只能偏重于实用,价钱无法计较太多,连键盘鼠标都事先多买一份备用,就是希望尽量远离那类店铺。好在质量确实有保证,钱嘛,就让人家多赚一点吧。”
虽然准备睡觉,但两部电脑并不打算关闭。台式机和笔记本都开启了下载工具,准备整夜下载大文件。由于性能好,除了下载以外,还进入了一部网络游戏,各自登陆了一个账号。
几个月前有个新网游上市,独毅浩一时兴起注册了个账号试玩,感觉还不错。后来该网游宣传造势发放大礼包,独毅浩一时贪小便宜就又注册了两个号,选的是不同的角色职业。可独毅浩这个人没什么取舍观念,比较公平平衡,最后三个号都玩成了大号。三个号虽有差距,也不是经常玩,但现在也都是三十多级,没有大号小号的区别。
今晚虽然要睡觉了,但电脑既然整夜开着下载文件,顺便就刷刷经验。独毅浩控制游戏人物来到选好的地点,撕了个小纸条叠吧叠吧塞在键盘的空隙里,令某按键压下不会弹起,角色就始终保持在“攻击”状态,不断进攻此处无限刷出来的野怪。既增长经验,又是在做一项打怪达到一定数量的任务。二号守护神的笔记本上也是如此,除了下载文件,用另一个账号登陆游戏,同样是那么设定。
完成以后关闭显示屏和音箱,再隔上些东西。虽然隐隐还有机器运行的声音,但对独毅浩和二号守护神的睡眠没有任何影响,这二位对此毫无压力,很快就怀着对明天的期待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