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蛮女哇哇大哭:“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个唐云蕊?她是比我漂亮得多!我就算是以前也比不上她,更何况现在。
你帮她,你喜欢,你就去找她啊?抓着我干什么!就算我不好命被小姐抓住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把命陪给她。
那也我命中注定,与人无忧。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三木将她身子反过来,正对着她大声吼道:“谁说我喜欢她,我想着她。我救她只不过是不想慕容迁与远古七门火拼,秧及池鱼罢了。
你想想看,远古七门传承万年,是那么容易欺负的吗?不要说是慕容迁,就是当年的‘天绝奇花傲天行’,他牛不牛逼?可是到最后还不是死了,更何况其中还有你我。你我又算什么?
还有,我刚才是想到我们身份可能己经泄漏,找出解决方法而以,那里再想什么脑残的唐云蕊。是啊,她是比你漂亮,那又如何呢?难道我是那么肤浅人吗?见她漂亮就变成她身后的跟屁虫,像个傻冒一样,被她成天呼来喝去。
我当初二次救你,是为了什么?难道也是为了你的美貌。我只不过是不想你被人抓住,身不由己罢了。
这么多次都过来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更何况,我和你后来还发生了那些事,难道我是那种吃干抹尽了,就不认帐的人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貂蛮女被三木一顿口水,骂得狗血喷头。心却是吃了蜜一般,只是抱着三木就哭,不说一句话。
哭了一会,三木就扶着她脸道:“看看,哭什么呢?搞得像个花猫似的,把我们天生丽质,明艳动人的娘子都变没了。”
貂蛮女见三木说的风趣,就笑了起来嗔怪道:“人家还正在伤心呢?你怎么能这样。”不住用手打着三木的胸口。
说来真是丢人,三木却真是不够魁梧。因为那貂蛮女才得跟个东北妞似的,一身都圆透了,个子也高,正好与三木持平。
三木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长,毕竟还不到16岁。如果老是这样下去,那面对女人就没有居高临下的眼神,少了这一大杀器。那对于以后自己的受妇女欢迎度可不利。
正在那里YY,貂蛮女却也没有了哭的理由。就弱弱地问道:“你不是说小姐有可能知道了我们的行踪吗?怎么可能呢,我们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啊?”
三木摇头道:“我并不是说贝芙丽发现,以贝芙丽的性子,她不会想着要将你怎么样。我说的是慕容迁。我对她了解甚深,她为人做事,那真是机关算尽。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说不定我们己经让她怀疑。为了安全,我们还得想办法。就算她聪明,但我也不笨,要想抓住我,我就先让她尝尝我的《三十六计》。”
貂蛮女对三木那是真心佩服。在这之前,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就这样在慕容迁眼皮下,都没有让她发现。于是道:“就是你说的,你们家乡的那个什么话是不是?”
三木故着惊讶道:“你如何知道的,我还没说呢?”对三木了解也深的貂蛮女知道三木又在开玩笑,也不理会。就道:“那我们怎么办呢?”
三木想想道:“声东击西,金蝉脱壳。如此一来,就算是慕容迁真的怀疑,赶来查看,她也必然会一扑而空。”
三木说完就赶着牛车急赶路,找到几个农夫,给了他们十金币。然后又与他们换了衣服,让他们赶着牛车,一直向着这条北上的大路走。只要一天即可,那时就可返回,返回之后那牛车也送给他们。
二农夫见了这十金币,大喜过望,这种好事那可能不同意。不用三木多说,就按照三木所说,赶车向北。
然后三木和貂蛮女就在后面步行暗暗跟着,一路向北。貂蛮女不以为然道:“不会那么巧吧,我们根本就没露出丝毫破绽,小姐她们怎么会再来找我们呢?”
三木还是摇头道:“世事无绝对,小心无大错。是不是我所意料,今晚一过,自有分晓。”还没有等到晚上,慕容迁和贝芙丽就赶到。
三木早用天耳通探知,就和貂蛮女藏了起来。遥望着那正在前行的牛车,慕容迁和贝芙丽拦住了二农夫,问了一会话,就气急败坏的走了。她们知道那师兄师妹可能向相反方向走脱,那师妹也有可能就是貂蛮女,又中了计。
但是她总不可能和二个农夫过不去吧。大叫道:“芙妹,他们肯定是往向反方向走了,我们去追还来得及。”
就和贝芙丽转身回头,向相反方向飞去。貂蛮女正想出去,三木就一把将她按住,以手做嘘声的手式,让她不要出声。
三木心中暗自好笑,这种小伎俩也只能骗骗貂蛮女、唐云蕊这样的江湖小白。
他可是受过金大侠的教育的,就算他也是小白,不是还有天眼通吗?这世界是很少有人能骗他的,别说是慕容迁了,就算是神仙,怕也是不行。
果然,慕容迁和贝芙丽又折了回来,果然还是不见三木和貂蛮女。这才不甘着死心,向相反方向找去。
事实胜于雄辩,看到了这一切,直将貂蛮女搞得目瞪口呆。看向三木的眼神,就像是见了神仙一样。
三木按着她的头,摸索道:“知道吧,你才是小白。在江湖行走,学聪明点,多动动脑筋。我虽然不知道慕容迁她们是如何发现我们的,但是却不得不防。
这一下子她们真的是向南方而去。就算是以后反应过来也来不及了,一天之后,那时我们己在千里之外。
哈哈哈哈,气死她个慕容迁。知道为什么刚才不能出去么?那就是慕容迁说的话,居然都让你我听到了。她声音太大了!你想想,她为什么要那么大声呢?不就是说给我们听的么?”
貂蛮女仿佛也认同了三木的话,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直看得三木心痒痒。
三木灵鸡就是一动,抓着貂蛮女的手道:“咱们走,去找回我们的努马。我今天可是立了功,你晚上可要依着我。”
貂蛮女知道自己是反抗不了,也不想去反抗。将心中话问出来道:“像这么一说,你与唐云蕊的对话,也是故意的吧。只是想让他们相互动手,而从而忽略了我们,混水摸鱼。”
三木点点头,道:“娘子,你今天怎么变聪明了,居然想得到这些。不说这些了,快点找到休息的地方,莫要担搁了温柔长夜。”
貂蛮女脸红心跳,也不说话,只是跟着三木上了大路,去找努马。要回了努马,三木见天色己晚,就让貂蛮女坐上马,赶去下一个小镇。
三木于是又操劳一晚,心神俱畅。第二天接着牵马,载着貂蛮女奔向前方。
慕容迁与贝芙丽找了一天一夜,不说人影,鬼影都没见着一个。慕容迁脸阴沉着,就像要出水。
贝芙丽劝道:“迁姐,算了吧,这也许是天意。我们何苦要为难自己呢?蛮儿只不过得到的是‘天地众生相’的外相篇罢了,最多只能强身变势,学到的也不过是皮毛。得不到‘天地众生相’的精华,也就由她去吧。我想林三木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也不会怪我们的。”
慕容迁叹一口气,拉着贝芙丽道:“芙妹,我知道你自小与貂蛮儿关系好。也知道这无伤大局,但是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不仅仅是慕容迁与贝芙丽。
我们成立了‘双娇绝宫’,与天下门派分庭抗礼,我们是宫主。无规矩不成方圆,貂蛮儿之事如果不对宫内其它人做个表率,那我们以后还有什么威性,来管理她们?难道让她们有学有样,都和貂蛮儿一样吗?
芙妹,你天性柔弱,如非不得己,我一定听你的。但是貂蛮儿此举,我们不能不让她抓回宫中处理。
就算是那时候放她一马,那也无不可,但是却不能让她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掉。要不然,你我这宫主,就做不下去了。你明白吗,芙妹!”
贝芙丽无话可说,也只有等慕容迁将她抓回来,再想方设法为她求情。于是也就不再多言,她并非不通事理之人,也知道慕容迁的难处。
慕容迁眉头一皱,问贝芙丽道:“芙妹,你刚刚说什么?”贝芙丽奇怪道:“我说,我们放过她吧?”慕容迁道:“不是这个,还有呢?”
贝芙丽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念叨的,又道:“我还说,三木也不是小气的人,不会怪我们。”
慕容迁若有所悟道:“不错,林三木。就是林三木。要不然,江湖上又有哪个人,能对我们了如指掌,能将我俩骗的团团转。你不是总说好像在那里见过他们吗?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一个的外貌无论如何变化,却总是有东西变不了的。”
贝芙丽恍然大悟道:“我也奇怪,我怎么感觉在那里见过他们。原来他们一个是林三木,一个是貂蛮儿。唉呀呀!怎么那时候就没有想起来呢?”
慕容迁又叹气道:“你当时想不起来,有什么奇怪的。那时候我们正被那脑残的唐云蕊,气昏了头呢?那里会想起这些!
更何况,当局者迷,我们看不出也不奇怪。这时想想,也就明白了。那师兄见我们二人,也不奇怪,也不吃惊,神情太过平常。想天下人,那个人对我们没有些看法,就除了个与众不同的林三木。
而且想想他的背影,是不是那师兄就是林三木。可笑的是,如果不是那些个杂碎的大青山弟子,你我二人至今还蒙在鼓里。
真是利害,居然将人从我们眼皮底下第二次带走。前一次,我们可以说是那二派之人不争气,但是这一次,我真是心服口服。
真想不到是从那里跑出来个这么个人,一身是迷。但是碰到我慕容迁,那就是他的克星!”
贝芙丽也叹气道:“而且他也早料到,我们二人可能会发现他们。在我们又到之前,又己经作好准备。将我们骗的团团转。”
慕容迁笑道:“不过那又如何,若要是别人,我真没有办法。林三木嘛,他跑不了的?”贝芙丽不解,看着慕容迁。
慕容迁嫣然一笑道:“你忘记百合之香了吗?无论他跑到那里,只要在我身一定范围之内,我就可以以之为引找到他。哈哈哈……这就是他坏我贞洁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