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攻破辣妹的防线当然就是要给她一个火热的热吻,把你们的舌头伸进去,把她们的灵魂都勾出来,让她们拜倒在你们的热情下。」说完**龙一张嘴更是嘟的老长,让所有人看的倒胃不已。
这时吴道子挺白痴的问了个傻问题:「那然後呢?」
「然後?然後她们只要能接受你们的吻,那之後的要抠、要摸、还是要OX,自然也能半推半就接受了呀!」**龙无比激动的大叫道。
***************************************
一想到这里,吴道子决定打铁趁热一举突破,两眼紧盯着李柔澜的眼睛,脸慢慢的靠过去,李柔澜此时心中也猜到吴道子想作什麽,心跳瞬间有若打鼓,既大声又快速。
虽然李柔澜感觉这进展好像快了点,但脑中却好似有股小小的声音对着她道:「就从了他吧!」
随着呼吸的加快,最後李柔澜终於轻轻合上她灿若星光的双眸,小嘴也微微的努起。
就在吴道子要达阵的那一瞬间,他眉心那道黑气又一闪而过,懵然不知道吴道子下一刻就当场悲剧了……。
因为紧张所以李柔澜呼吸加快了不少,呼吸的量也多了许多,也因为如此,所以她为吴道子抹在脸上,消肿去瘀的青田软玉膏,所散发出的那股呛鼻气味,也一股脑的直冲李柔澜的鼻腔里。
相信各位看倌都有闻过薄荷油或是绿油精之类的东西,假若轻轻闻还没事,但若用力一吸这种刺激性的气体,会发生什麽事呢?
?哈啾!!?
就在吴道子即将献出他的初吻时,李柔澜竟然十分突兀的打个老大的喷涕,顿时喷的吴道子满头满脸的鼻水。
半透明又黏糊糊的鼻水,有若一张张开来的蜘蛛网,爬满吴道子整张脸,鼻水、淡绿色的青田软玉膏,再加上又青又紫的伤痕,吴道子一张脸可说是精采至极,让人看了更直想喷饭。
「………小…小豆子……这……我不是故意的……噗!!哈哈哈!」李柔澜也知道喷了人家一脸鼻水,还当面笑人是很不道德,但她忍了老半天最後还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吴道子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十分无奈的苦笑道:「没……没关系…」
遇到这种出槌到极点的状况,吴道子再蠢也知道,**龙所传授的泡妞三部曲,已经是全线告败,这时吴道子也只能怪**龙怎麽没教,接吻时女生喷了你一脸鼻涕时应该要怎麽解决。
看到吴道子的狼狈样子,李柔澜可不像程圆圆的性子那麽粗神经,面对这种状况不管是哪个女孩都会极为不自在,而李柔澜更是大感歉意,七手八脚的拿着手巾,帮吴道子擦乾净後,就连忙落慌而逃。
看着沾满鼻水变的湿答答的手巾,吴道子若有所悟的喃喃道:「难怪人家会说女人是水作的,这鼻水…还真是多呀!」
隔天晚上吴道子又再一次的,被病先生揍的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被病先生灌了两滴稀释过的天仙续命酒後,就摇摇晃晃的再次爬回房间。
当吴道子离去後,病先生独自坐在小院里,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当空的一轮明月。
就在这时候,好不容易回到明月阁的饭桶和白带,趁着这机会又再次去骗吃骗喝,在酒足饭饱打算回房时,也刚好经过病先生的这个小院。
对於一个装可爱无效的死变态,不管是饭桶还是白带,都不可能会有什麽好感,所以一看到病先生两个小子就加快脚步。
老人家的一句话说的好:越不想要惹事,事情就越会找上门来。
饭桶和白带越不想去招惹病先生,但病先生也不知道是哪条筋不对,竟然突然向两个小子招了招手。
「你们俩个过来。」
饭桶和白带面面相觑的看了对方一眼,最後十分有默契的直接当作没听到,原本只是快走改成快跑,一溜烟就跑掉。
病先生看到两个小子竟然这麽大胆,自己发话了还敢跑,两道剑眉微微一蹙,苍白乾瘦的大手凌空一抓,随着他这一抓,饭桶和白带突然凌空出现在他身前,两个小子四脚还不停的飞快划动着。
「这是怎麽回事?我们怎麽……妈呀!怎麽是这变态?」
跑了老半天,饭桶这才发现,怎麽突然景物变了身子还虚不着力,转头四处一看就看到病先生坐在後面,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俩,一个不小心就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说出来?自己也当场吓呆了。
听到饭桶竟然口无遮栏,就这麽当着病先生面前,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白带吓的连忙用两只小小的前爪?住自己的眼睛。
但是过了一会儿,却仍无任何的动静,白带小心的自爪子的缝隙中偷看一眼,却发现病先生好似没听到饭桶的话一样,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和饭桶。
不知道为什麽,被病先生这样看着,饭桶和白带只觉得一股寒意打从心头直窜上来,凭着灵兽的直觉,两个小家伙吓的全身抖个不停。
「你们要喝酒吗?」
「什麽?」、「吱吱?」
病先生突然冒出一句:你们要喝酒吗?顿时就把两个小家伙给搞懵了,但病先生却不理会?们的反应,因为这句话虽然是问句,但由病先生说出来,就等於是命令句。
所以病先生也不理会两个小家伙的反应,自顾自的取出一个朱红色的小酒瓶,又取出了两个小玉杯,在杯中分别倒了八分满的酒浆後,这才将酒杯推向饭桶和白带。
只见两个酒杯好像被一个透明人托着一样,慢慢的飘到饭桶和白带的身前,酒杯一靠过来,饭桶和白带就马上闻到一股奇异的酒香。
这股酒香不浓,但却令人闻之回味无穷,饭桶和白带一向对吃较有兴趣,对於杯中之物兴致倒是不大。
可是也不知道怎麽一回事,一闻到这酒香竟然好似体内的酒虫都醒过来一样,两个小家伙的口水就有若打开的水龙头,哗啦啦的往下直流。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严守戒律的老僧也会忍不住破戒,更何况是饭桶和白带两个完全不知忍耐怎麽写的馋虫。
在奉行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的信念下,饭桶和白带再也顾不得刚刚那种大难临头的直觉,两个小子先後用自己的前爪捧起玉杯,咕噜一声就一口喝尽。
看到两个小家伙乖乖的把酒喝光,病先生露出一股不怀好意的微笑,又再度为两个小家伙倒上一杯。
假若是常叹息七人在此,一听会告诉饭桶和白带,谁的东西都能吃,就是病先生这变态的东西不能随便吃,尤其是这混蛋主动要请你享用的,更是不能吃下肚。
会这麽说是因为,病先生有个很不良的习惯,那就是他老是喜欢拿身边的人来试药……
最近几天他刚好想出了一种新药酒,酿好後原本是想让一条筋他们来喝,却没想到一条筋几个回去各自的门派却没马上回来。
而吴道子他又在实验其他的东西,不好让他喝这新药酒,以免干扰了实验结果,刚刚他还想去抓几个明月阁的小丫头来试,没想到饭桶和白带刚好晃过去,这不就被他给抓壮丁了。
一杯、两杯下肚,当饭桶和白带喝到第五杯时,就醉的东倒西歪,嘴里更是不停的胡言乱语,整个一副醉鬼样。
到了第七杯时,白带就悲剧了!原本一身洁白的皮毛,也不知道为什麽,整个变的绿油油的,活似全身发霉一样,还好?醉的厉害根本没发现,不然恐怕得吓到昏倒。
反倒是饭桶七杯酒下肚,却毫无异状只是醉熏熏的,两眼迷茫的叫嚷着再来一杯。
「嗯…看来体质的影响很大。」病先生打量着饭桶和白带,一边在心里思量着,一边又为饭桶和白带继续倒酒。
而在饭桶和白带喝的昏天暗地时,月芽儿也拎着药跑到吴道子的房里,她一进来马上想起,早上李柔澜对她说的尴尬事,不禁噗吃一声笑了出来。
吴道子哪会知道月芽儿在笑什麽,他看到月芽儿手中的药,就连忙叫道:「小豆芽你来了,太好了!快帮我上药吧!」
说完又想到昨天的悲剧,他连忙又补一句道:「那个脸就不用涂了,反正脸不是很痛。」
「是呀!你脸皮那麽厚,自然不会很痛!」月芽儿眼睛一转,就猜的到吴道子在想什麽,马上没好气的道。
要说月芽儿听到吴道子想亲李柔澜,她一点也不会生气,这绝对是骗人的,但毕竟她和李柔澜的感情本来就很好,加上一同为吴道子把过屎尿,算是一同患过难,加上这时代三妻四妾实属平常。
所以月芽儿酸了吴道子一句後,这气倒也就顺了,只是她一边抹着药却一边思量起来:「等等小豆子若是也要像昨天对堂姐那样对我,我应该要怎麽办呢?是就从了他,还是先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