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武十一年七月二十号星期四天气:雨,酝酿了许久的爆发,爽!
我想我此时的表情一定是非常可笑而滑稽的。大张着嘴巴,侧着头,同时用手揉着自己的耳朵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你,你刚才说什么……她,她们怎么说我的??”我望着荷盼,想从她的申请之中看出一些不寻常的东西来。例如她是否说谎,是不是在故意耍我,将计就计之类的。
然而我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谎言,而是很认真地说着她听到的事实:“嗯……虽然她们的原话不是这样的。但是我听得出,她们所想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她们,是你的妻子。”
“不是明着说的?只是很隐晦的表达吗?”我如同抓住一株救命稻草一样,急切地看着荷盼,完全忘了自己还要找凶器这一重要的事情。
“是的。她们只是很隐晦的告诉我和你的关系,并没有直接告诉我这些。我也只是猜测的。”荷盼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唉~”我一屁股坐倒在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还好还好,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把这个故事进行下去了。“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事情。我们三个维持这样的关系已经很长时间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每个人都没有捅破。我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我也不想失去她们任何一个。所以我不知道到底该选谁,我不想放弃……我,我想两个都娶!”我想我开始有些明白主位面的那个我最初所说的那些什么YY念头是个什么意思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YY应该是意淫的意思。而此时此刻,我可以说就是在YY,而令人无奈的是我真的感觉到很兴奋很激动。这样的念头真的太诱人了。我只是这么胡乱说着,脑子里都可以不自已地想象出一些相当符合故事内容的场景来。
思想果然是可怕的东西。
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女人比起妄想的我来还要大胆。荷大夫听了我的话,居然很自然地对我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两个都娶算了。三妻四妾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不是吗。你干脆就跟她们明说得了,我想她们不会太抗拒的。真的,女人有时候时很容易哄的。你应该试一试的。”
有些无语地看了荷盼一眼,我舔舔嘴唇,只好接着往下编:“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的。她们两个要是普通人家的女子的话我自然早就那么做了。但是现在最要紧的是她们两个的身份都不简单!妖妖是江南落雨城一个大帮派的千金,张桠楠也是北方的一个很有名望的家族的大小姐。就算她们两个愿意共侍一夫,她们背后的家人也不会同意的。更何况我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我们这次去江南落雨城,就是要去面见妖妖的家人的。我已经为这个发愁好久了!”
“这样啊……还真有些难办呢。”荷盼闻言也皱起了眉头,“共侍一夫已经是难事了。那么正房偏房就更不可能了吧?”
“当然,我要是敢立其中一个为偏房,一定会连洞房夜都过不了就被人干掉的。”心中有些小得意,我继续摸索着寻找自己的凶器。
“唔……两个都是名门望族的话,恐怕真的不容易办啊。”荷盼轻轻啃着手指头,低着头苦思冥想起来。
右手摸到一个长约一尺的柱状物体,有些粗糙,两头大中间小,应该是根短棍什么的。掂了掂还很有分量,我心中一喜:就是它了。只要找准时机,用这根短棍给这位荷大夫来上一下,保证她能睡到日薄西山。
但是当我一低头朝手中看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短棍原来是一根不知道什么动物的骨头……上面还有几团黑乎乎的蚂蚁群!
用这么恶心的东西去打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想想都令人发指。是个人都不会这么干的。无奈丢掉大骨头,我一边注视着荷盼的举动,一边悄悄地朝一旁挪了挪。
“有了!”荷盼忽然一拍手,抬头欣喜道:“我想到办法了!咦?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不坐着休息一下吗?”
“呵呵,做的屁股发麻,活动活动,活动活动。对了,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快说来听听吧。”
“呐,我这么说不是有意要玷污纯洁的爱情的哦。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荷盼小心地看了我一眼,特意强调道,“如果你觉得我这么说有些侮辱你的感情的话。你就权当听歌吧。”
“说吧,什么事这么严重。”我有些好笑地看着荷盼,很好奇她会说出什么让我觉得有被侮辱的话来。
“嗯……你要知道。其实在这些名门望族的眼里,很多时候他们的婚姻都是和利益沾边的。也就是所谓的政治婚姻。他们有的时候甚至会为了利益而牺牲掉子女的幸福。所以,如果我们给予他们足够的利益的话,那些名分什么的肯定都不会太重要的。”荷盼小心地看了我一眼,飞快地说道。
“哦,原来你刚才担心的就是这个啊。你担心我会因为你的这些话而认为我和妖妖她们其实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放心吧,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很真实很认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政治婚姻。”这丫头,看来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单纯呆傻的啊。居然能够想到政治婚姻这种有钱人才玩的游戏。我笑看着荷盼,忽然发觉此时的她有些市侩和俗气,和身上的那种空山灵雨一般的气质完全不一样。但是偏偏这两者又如此契合地结合在了一起,同时出现在这个女孩子的身上。奇怪而神秘,还带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
空山灵雨般的市侩。这就是此时的荷盼带给我的感觉。
荷盼可怜无辜而又抱歉地看了我一眼,摇头说道:“不,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你付不起那个能够让两家人都放弃名分的那块‘利益’。你只是一个小捕快,之前甚至还只是一个小樵夫。除了这一身肉和皮囊,你什么都没有。哦,还有一个好名字。”
我:“…………”
原来,这个丫头担心的是我受不了她如此直白犀利的言语的刺激啊。
妈的,听着真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