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王明德匆匆洗涮完毕,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在桌边紧挨着母亲坐下来,端起一碗豆浆,杨起脖一口气就喝下去了一半。然后,把碗放下并随口说道:“还是这玩意好喝,比牛奶好喝多了。那是什么啊,膻呼呼的。”然后,拿起桌上的一根油条,往豆浆碗里泡一泡,往嘴里一送,手拿下来,油条就省下一半了,又随口说道:“还是这玩意好吃,小的时候上公社的学校去上学,在我们公社大院的门口有一个炸果子的,每次从它跟前过,唉,闻的那个香啊,看着那一根根的炸的黄黄的、酥酥的果子,你就别提有多诱人了。我们几个同学馋的啊,实在不行。有一次我们几个凑了好像是一毛钱吧,买了一碗豆汁,买了两根、还是三根油条,时间久了有点忘了,你一口、他一口喝的那个香啊!”
说道这儿,王明德停下来,脸冲母亲说道:“娘,你还记得那个胖子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他小。”
“对!他比我们小两岁,个子又矮,瘦瘦的。你说也是的,那小子这么瘦,他爹非给他起名叫胖子,我们都叫他‘猴子’。”
母亲说道:“你不懂,那是他爹希望日子会好一点,孩子可以长的胖一点,是做父母的一种心望罢了。”
王明德继续说道:“那次,咱们村东头的那个大栓子,正喝着呢,猴子就踮着脚尖用手扒着碗边看,生怕他都喝光了,大栓子喝了一口就把碗往下一放准备给他,结果你猜怎么着?猴子用力太大了,把那碗扒拉到地上了。豆汁撒了一地,碗也摔坏了,还撒了他一裤子。猴子先是愣愣的看看,然后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我们就一起哄他,最后多给了他半根油条,那小子才止住哭声。唉,到现在我也忘不了那事,每次看见豆汁的时候就想起猴子,那家伙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王明德说到这里有点怀念、还带点感伤的样子。
“爸:你那是什么年代!现在什么年代!现在都不兴喝豆浆、吃油条了,兴喝牛奶,吃面包。”女儿不屑地说道。
“宝贝,你不懂,你没有在那个年代过过,你不理解。”王明德说道
“行了行了,别在这里发感慨了,我问问你,昨天的官司怎么样,赢了吗?”妻子一边给孩子收拾东西一边问道。
王明德:“没有判”
妻子:“怎么还没判啊!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这法院也真是的,要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打官司呢。”
王明德说道:“要说后悔啊,我也有点后悔。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本来很简单的事,没想到越打官司还越麻烦了,你说现在这人怎么都变得这样!过去别说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违约,就是说过的话谁也不能乱改啊,那叫吐口吐沫砸个坑,要是真做了什么错事,一听说要把他交到队里他还不吓的尿了裤子啊,早就乖乖的认错了。现在倒好,你看看现在这人,偷奸耍滑,制假贩假,以次充好,坑蒙拐骗,真是无所不干,尤其是房地产开放商居然拿着偷工减料当成降低建筑成本的诀窍,以偷奸耍滑、散布虚假信息、自买自卖、蒙骗消费者当成什么经营运作,市场营销策略。真是是非颠倒、人妖混乱、黑白不分。本来做错了,面对别人的质问,居然还愣瞪着大眼、大言不惭的狡辩,法院还就没有办法!唉——”
妻子:“那怪谁啊?还不是怪你自己,早收了房子不就没有这事了吗!要不咱不打官司了明天就收房吧。”
王明德:“那可不行,你要是收房不就等于认输了吗,再说还有这么多和我一起打官司的业主呢,你自己悄悄的收了房让人家怎么看你,一定瞧不起你。”
妻子:“那怎么办,就这样拖着?”
王明德:“我非要给他们打个过来过去不可。我就不信了,我华夏几千年的文明古国,礼仪之邦,传至现在,一些人居然连什么是诚实守信,什么是背信弃义都不分了。自从我先祖从狩猎到农耕,从不足到有余,从交换到买卖,有市之城,无不以童叟无欺、货真价实、足秤足量为本,那像现在,唉——”王明德长叹一声继续说道:“我就不信**领导的天下,能让这帮无信耍奸之徒横行霸道!”
妻子:“你就在这里上犟吧,没人理你”,妻子说完转脸给母亲说道:“妈,我和孩子走了。”
“你们快走吧,不要迟到了。”母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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