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说祭司府,青狼道君和犬戎王回到府中稍作歇息。。
犬戎王问道:“适才你为何拦我?若依了我的脾性,那南宫勇早成了肉泥!”
青狼道君轻轻一笑,说道:“何必与一个凡人计较,现在杀他却要坏了我的大事!”
正说着,一股青气飘入了祭司府。那青气散去显出一个美人来——正是褒姒。
青狼道君笑道:“恭喜小妹,觅得如此娇艳美人之身。”
褒姒嘻嘻一笑,作揖道:“见过二位兄长!”
这一颦一笑,看的犬戎王也心猿意马,食指大动。暗思:“老子千年未近女色,早晚要和这小狐共赴**一番。”
青狼道君说道:“既然师妹已成了幽王宠妃,要灭了大周替姐妹报仇指日可待。”
褒姒**道:“兄长放心,只管看我手段。”
“哈哈哈哈!”一旁的犬戎王猛然大笑起来。
青狼道君问道:“你为何发笑?”
犬戎王对青狼道君说道:“我笑你既为蚩尤传人,怎如此眼界?想当年我兄弟五人呼风唤雨统领妖族,何等威风?如今皆被镇压在各处不见天日!若放出众王,使我兄弟聚首重振妖族;到时莫说灭了这大周,纵使更换三界秩序也无不可!”
青狼道君听闻此言顿时沉默不语。原来青狼本就是妖族,后来走上修仙之路成为截教门生。可惜一念之差被赶出教门,断了仙途。路虽断,心未死,只是这股信念早已是风中烛火摇曳不定。
青狼道君不由暗自叹息:“我已被截教除名,修仙无路。不想机缘之下放出这妖王,若依他之言便是重返妖途……也罢!想我与仙道无缘,何必留恋!如今这‘混沌蚩尤旗’在手,它日统领众妖奉我为尊岂不快哉?只是眼下这犬戎王尚不肯归服,遑论其他妖王?”
想到此,青狼道君不动声色对犬戎王说道:“放出众王与我有何好处?你若想去自去便是。”
犬戎王闻青狼道君出言相激,冷哼一声化作黑风而去。
见犬戎王负气而去,褒姒对青狼道君说道:“兄长,这犬戎王自视甚高,今番离去恐怕不会回来了。”
青狼道君却轻轻一笑,说道:“此言差矣。”说着取出怀中的‘混沌蚩尤旗’。
“他早晚还要回来求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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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大周王后申氏贤良正直,经常劝幽王多行善事;奈何年老色衰,不得天子宠幸。所幸诞下一子,名宜臼。因幽王正室只此一子,遂被立为太子。
幽王自与褒姒享受了鱼水之欢,意犹未尽,日日与褒姒在寝宫**。九尾狐趁机大发媚功,借与幽王交合之际,吸纳天子精元。渐渐的幽王心智皆损,身体精元殆尽,形容枯槁却不自知。
一日,褒姒随幽王游园,恰看到太子宜臼陪申王后也在园中。褒姒遂贴近幽王道:“大王,臣妾进宫已有些时日,但还未拜见过王后。今日巧遇,不若前去参拜。”
幽王不屑道:“无须参拜,等它日废了她立美人为后如何?”
褒姒娇嗔道:“大王说笑!这**还是王后掌管,臣妾不去参见,恐以后落人口实。”
幽王不悦:“有寡人在,谁敢为难爱妃。”遂欲避开王后与褒姒从侧门而出。
正说话间,太子赶了上来,拜道:“儿臣参见父王!”
幽王面无表情,说道:“平身吧。”
这边王后也走了过来打量褒姒一番,说道:“臣妾参见大王!莫非这就是新入宫的褒美人?”
褒姒随即欠身答话:“臣妾褒姒参见王后娘娘,太子殿下。”
王后正要做声,幽王扶住褒姒说道:“爱妃不必多礼。”
王后闻言不免尴尬,想她十六岁许配与幽王,二十六岁为后。天子身边慢慢充斥着各色美女。已经多久没有召她侍寝了她也不记得了,自然她这个王后也就形同虚设。所幸尚有太子宜臼在身边,也算有个慰藉。
这边只见太子紧盯褒姒,满眼爱慕。再看褒姒,人如桃花、呵气如兰,淡笑着看向宜臼。
“臼儿……臼儿……宜臼!”幽王察觉宜臼爱慕的眼神,不由怒喝道:“见了褒娘娘为何不行礼?”
宜臼被幽王一声大喝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参拜道:“参见褒娘娘!”
幽王余怒未息,揽住褒姒腰身拂袖而去,只留王后与宜臼一行人滞在原地。
王后观刚才太子神情,恐其有非分之想,斥道:“臼儿,平日教养要随时紧记,不得胡思乱想。”
太子不敢抬首,答道:“孩儿紧记母后教诲。”
“哀家累了,你也回宫歇息吧。”申王后神色黯淡,一脸无奈而去。
回说宜臼离开王后径自踱回宫,却满脑子都是褒姒的一颦一笑,婀娜的身形在眼前挥散不去。随即遣人去打听这位新进宫的褒娘娘。不一刻,侍从前来禀告,方知原来是褒国敬献的美人。
宜臼心中暗思:“若是能与这美人朝夕相处,真是此生无憾!可惜,已入得父王宫中,好生可惜啊!”无奈之下拿起案上的书简,却毫无心思。
褒姒回了幽王的寝宫,想起刚才园中和太子四目相交,也念着太子的一表人才,不由发痴起来。
幽王看见褒姒对着铜镜发呆。遂悄悄来到其身后,轻抚玉体柔声问:“美人为何发呆?”
惊的镜前的褒姒心里一颤。幽王大笑着一把将褒姒搂在怀中,说道:“是否在想和寡人一起享鱼水之欢啊!”
褒姒顺势靠入幽王怀中,幽幽道:“大王,臣妾家中贫寒,读过的书少。今日见得太子,感觉一身庄重肃穆,满身书卷气质,好生羡慕。”
幽王顿感不悦:“白面书生而已,百无一用。若不是寡人无他子,未必立他当太子。”
褒姒见幽王并不喜欢这太子宜臼,心中暗喜又生一计。正巧诸侯国又生叛乱,褒姒遂蛊惑幽王将太师南宫霸和四大将军齐齐调出镐京平乱。南宫霸一走,朝中再无重臣。
翌日,幽王陪褒姒正在宫中玩乐,忽闻侍卫来报:“大王,有一人自称褒娘娘兄长,名褒勇。欲求见娘娘。”
九尾狐闻言心里一沉:“不意这褒姒还有一个兄长?”
原来可怜褒姒的老父母自那日褒姒被抢走后便一病不起,三日后心焦而死。褒勇痛哭不已,只得葬了父母。又心思:“如今父母不在,留我一人在此有何用?不若去那镐京寻妹妹去罢。”想到此,随即收拾了些许细软连夜往镐京而来。
幽王说道:“既然是娘娘家人可召上殿来一见。”
褒姒赶忙拦道:“大王不可。”
幽王诧异,问道:“有何不可?”
褒姒幽幽道:“大王有所不知,乡下之人粗鲁不识礼仪,我那兄长又生的面目凶恶,若上了殿言语不适恐有伤大雅。”
幽王又问:“那依娘娘之意?”
褒姒答道:“便安排他个事务打发他去罢。”
幽王笑道:“朝中官位甚多,但凭娘娘挑选。”
褒姒不欲让其留在王宫,便说道:“我那兄长天生命贱做不得官,便安排到王宫外的天牢当个牢头吧。”
幽王允诺便派人将褒勇打发至天牢安置下来。褒勇虽未见到褒姒之面,但也只道宫中规矩甚多便安顿下来。可怜这褒家兄妹不知是否还有相见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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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太子正在府邸读书,突然见虢石父前来拜见。
虢石父满脸堆笑,拜道:“参见殿下。”
太子赶忙回礼:“不知上卿来此有何贵干?”
虢石父说道:“殿下,大王有急事召见,特命我来相请。请殿下速速到大王寝宫。”
太子闻言随即前往。
不一刻,宜臼到了幽王寝宫前,见门口并无一侍者,心中奇怪,又怕父王急等,只好不经通报走了进去。走到寝宫内室,仍不见一人。遂立于内室门外不敢进入。
宜臼立在门外拜了一拜:“儿臣宜臼拜见父王!”
半响,室内并无应答之声。宜臼遂上前轻轻推开门探望。这一看不打紧!只惊的他三魂生天七魄离体!只见一女子正横卧在龙床之上,身披纱幔,玲珑凹凸的身材显露无遗。其双目含情,呵气如兰,轻启朱唇道:“原来是太子殿下来了。”
“是她?”这女子正是前日御花园中有过一面之缘的褒姒。只把宜臼看的呆若木鸡,自思如此人间绝色,莫非是仙女下凡?
回过神来后,宜臼忙退后一步,顿首道:“娘娘恕罪。我本应父王之召前来,不想误入内室。”
“呵呵!”褒姒掩面一笑,轻轻道:“昨日在花园偶遇,得知殿下饱读诗书,臣妾有些问题想请教太子殿下,不知殿下肯赏面否?”
宜臼本就对褒姒有情,此刻美人有意,怎好拒绝?遂将母后交代的话抛在了脑后,缓缓进了内室。
褒姒见宜臼已经上钩,不由得嫣然一笑:“太子殿下离臣妾那么远,如何方便言语?坐在臣妾身边吧。”遂一手轻拽宜臼衣袖。
宜臼刚才离的远,如今离褒姒距离不足一尺,再看褒姒:酥胸半露,肌肤如雪,轻罗幔纱,玉体毕呈。看的宜臼血脉喷张,什么伦理道德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不由得上前轻搂玉腰。美人在怀,纵死无憾了!
褒姒嗔道:“太子好坏。”逗的宜臼再也控制不住,紧紧的把褒姒搂在怀中,欲共赴巫山。
“大胆逆子!”
这一声怒吼如晴天一个霹雳!吓的宜臼魂不附体!只见幽王怒气冲天的闯了进来,见二人如斯,一把揪过太子扔了出去。
褒姒趁机大哭道:“大王救我!臣妾适才小憩,不想太子殿下冲进来要非礼与我。若不是大王及时赶来,臣妾恐怕……呜呜。”
宜臼突闻褒姒之言,大惊道:“父王,我没有……”
没等宜臼说完,幽王上前一脚踏在宜臼身上,随手拔出宝剑骂道:“逆子!我的女人你也敢动?留你何用?”说罢一剑砍下。欲知太子性命如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