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说道:“赢月借秦国与赵国宣战之机,已经下令明日午时处斩赵姬!如今她正身在死牢之中。我是借审核律法之由前去探视,特来相告!”
“什么!”南宫墨羽闻言不禁双手握拳。他断没料到女人心海底针,面对心仪之人赢月又岂会让赵姬分一杯羹?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只有所幸除去赵姬。
“可恶!奈何我被歹人封了法力,若独自脱身还有可能,只是如何救她……”南宫墨羽不禁在屋内踱来踱去。
商鞅叹了口气,说道:“事到如今,唯有劫牢。”
“可行吗?”南宫墨羽问道。商鞅答道:“那牢头与我多有往来甚为熟悉,待我安排一番。”二人遂商议一番,定下计策。
且说咸阳大牢共有百间,其中单独一间位于最东头,名‘死牢’。正是为即将行刑的死刑犯所备。赵姬被困于此早已是万念俱灰。
三更时分,两名狱卒闲聊起来:“听说这赵姬是赵国第一美人,可惜明日就要成了无头之鬼!”
“可惜!确是可惜!”其中一人打量着赵姬:虽然发丝缭乱,衣衫不整,但面容娇美、玲珑身姿毕现无遗,只看的二人大咽口水。“大哥,反正明日是死,不若今夜便宜了你我兄弟?”
另一人闻言点了点头,径直来到牢房前打开牢门。此时赵姬已昏昏欲睡,忽然间两人闯进来不由惊醒。“你们……做什么?”
二人淫笑了一声,说道:“美人,明日你就要一命归西,不如先伺候了我两兄弟,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说罢如饿虎扑羊已将赵姬摁倒在地上。
赵姬手脚皆有枷锁根本动弹不得,早被一只粗手摸在酥胸之上,另一人也肆意上下乱摸一番伸手解衣,仿佛两只饿了许久的狼面对着一只丰韵的羔羊……
“无耻!救命啊~”堂堂赵国王姬何曾受过这等侮辱,顿时泪水如泉。但此时已是深夜,有谁又会理会一个死囚?所幸赵姬紧咬嘴唇举起枷锁拼死相抗,二人一时难以得逞。
“妈的!”其中一人心烦不已,随手一掌掴在面上。力道之大打得赵姬眼冒金星,口水混着鲜血溅到了墙上。
大牢前突然闻叫门之声。二人不由奇怪:“谁这么晚来这?”一个狱卒草草理了衣服上前开门一看,顿时僵在原地。
“怎么了?”另一个狱卒骂骂咧咧的掌起灯上前查看,还未看清只见一道寒光映入眼帘。紧接着人头已飞了出去滚落在地上。
来人顺势用脚尖接住油灯,借火光一照,正是南宫墨羽。
“先生,快!”身后商鞅催道:“救了赵姬速速离去。”
南宫墨羽一个箭步冲进囚室,见赵姬口角淌血顿时一阵心痛。赵姬醒来一见是墨羽,气若游丝问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是我,来救你了!”墨羽也不废话一剑破开枷锁,将赵姬背在背上出了大牢。
门口的牢头早被商鞅买通替二人把风,见人已救出遂悄悄关上大门。商鞅随即将两件衣服和一封通关文牒交与南宫墨羽,嘱咐道:“我只能助你到此,剩下的便要看造化了。先生速速往城门去,若出了城往东十里便是驿站,那里有马车接应。”
南宫墨羽问道:“放走我二人,先生可会遭牵连?”商鞅答道:“牢头昔日受我恩惠,明日只说你劫狱便是。我即刻返回住处。”二人闻言放下心来,趁着夜色一路飞奔往城门去了。
二人先至东门见大门紧闭,城门前又有侍卫巡逻。南宫墨羽没有太阿在手又无法施展法力,若四个城门皆严查死守,断然出不了城;若等天亮事发更是难以脱身。想到此,二人也只能碰碰运气遂往其他三门而去。
奈何西门和南门皆是一样,南宫墨羽不由叹道:“难道真是天意?”待最后来到北门,细看之下不心头由一喜:唯有北门城下无人巡逻,城门下有一扇小门虚掩。
“看来天无绝人之路!”二人遂轻轻穿过小门出了城去。
待二人渐渐走远,两道人影出现在北城门之上,二人身后横七竖八的躺着守们兵士的尸体。
“总兵大人,真的就放二人走了?”一人开口问道。
那人叹道:“南宫墨羽绝非池中之物,死于此地岂不可惜?”说罢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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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牢头才匆匆跑到赢月府邸告知二人逃走的消息。
“混账!”赢月闻言大怒不已,随手抽出腰间的龙渊一剑将牢头身首异处。只见龙渊的寒气将血液凝成一层薄霜,血丝毫未溅出。众人顿时吓得禁若寒蝉!
赢月只恨的牙齿咯咯作响:“我得不到的就算是毁掉也绝不会拱手让人!”遂飞鸽传书至秦赵边界各各关隘处,命守将严加盘查一经发现杀无赦;又命五百甲士追赶而去。
且说南宫墨羽和赵姬来到驿站寻了马车往赵国而去,丝毫不知各各关卡已是守株待兔。
二人跑了一夜,赵姬理了妆容喘了口气问道:“我们离咸阳应该有一二百里了吧?”
南宫墨羽正要答话,突然间体内一股莫名的力量发作,无形的利齿猛然噬咬心宫和五脏,仿佛要将身体撕碎一般!
“哇啊~!”南宫墨羽痛不欲生一头撞下马车。
“快停车!”赵姬赶忙喝止车夫,跳下马车上前查看。只见南宫墨羽面无血色,气若游丝,已是不省人事。“这是……怎么回事?”
欲知南宫墨羽性命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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