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那个夏雨涵已经离开广州了,我亲眼看见她流着眼泪登上了开往云南的火车。”
桑拿浴房内,王依伦穿着白色的浴袍,趴在松软的床上,惬意的享受着穿着暴露,野性中透着十足妖娆按摩小姐的推拿按摩。
王依伦摆了摆左手,“好了,你先下去吧。”
按摩小姐有些不甘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走了出去。
王依伦慢慢地坐了起来,舒展了下被揉捏得极其舒爽的筋骨。他有些慵懒的伸出了右手,早已侍候在身边的人员递上了一枝名贵的雪茄,小心的为其点燃。
王依伦吸了口雪茄,“以后有外人在,不要轻易的汇报工作。出了问题,小心你们的饭碗。”
“是,是。”了解王依伦个性的手下吓得额头早已沁出了一层冷汗。潮湿的环境,令他感觉浑身有如被泼了冷水般刺骨。
“你没有看错吧。”王依伦坐在了木质的沙发上,吐出了一个浓浓的烟圈。
手下赶紧说道:“我绝对不会看错,自从她离开公司我一直小心的跟着她,直到她上了火车,我生怕有个闪失,眼皮都不敢眨一下啊。”
“这件事情,你们都给我记好了。半个字也不能让老爷子知道,如果让我知道是谁走漏了半点风声,就如同它一样。”王依伦将只吸了几口的雪茄狠狠地按熄在了精致的烟缸内。
他身边的手下感觉到了来自于老板的威慑力。“我们绝对不会向老爷子透露的。”
王依伦冷漠的脸庞滑过一丝干涩的冷笑,“算你识时务,否则即使你的身体里流着老爷子的血液我也不会放过你。在这个世界上,我不允许任何对我不利的人存在。至于那个自负的莫碧剑,我会把他捏在手心里,慢慢的蹂躏,直到他跪在地下求我放过他。哈哈哈……”
王依伦阴冷中透着狡诈的笑声,令在场的每一个人毛发直立。他们清楚得罪了王依伦,就如同招惹上了一条愤怒的毒蛇。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战胜你,将身体里面的毒液输入到对方的血液中,看着他的仇人痛苦的挣扎在死亡的边缘,然后充满恐惧与无奈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慢慢地死去。
“老爷子不是致母亲的感受于不顾,非要认回这个跟那个贱女人生的女儿嘛,我怎么会让你们称心如意。老爷子当年惹下的*债,那就让他永远背负着这个沉重的心里负担吧。男人嘛,总要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负责的。金建集团,只要有我王依伦在,就不会让任何一个外人介入。”他抓起烟缸用尽全力砸向了坚硬的地面上。烟灰缸并没有碎裂,栽了几个跟头后平稳的躺在了地面上。
“居然敢嘲笑我。”王依伦仿佛看到了夏雨涵轻视自己的面孔,“快,把它给我拿到外面砸碎,别再让我看到它。”
王依伦瞪着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咬着牙狠狠地指向了地面上的烟缸。
他的手下还是第一次发现他们的主子会对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产生这么大的仇恨,赶紧惊慌的捡起烟缸急匆匆的向外面走去。
王依伦扶着沙发扶手,细长的眼眸喷射着愤怒的火焰。他如同一头饥饿的恶狼,正在寻找他的猎物般。他手指有些颤抖的抓起了茶几上面的移动电话,调出了那个名字为棋子的号码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