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搂住,身子一麻,口中也如嚼蜡,面上却暗藏机锋地望着他的眼,妩媚笑道,“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大宰相宇文护见到我跟宇文慵如此亲密,微微一怔,随即又颇为满意地笑笑。方才紧张的气氛便就这样被模糊地一笔带过了。其实他对宇文慵,又何尝不是小心提防着的?只不过是多一点少一点的问题罢了。我这样挑起波澜,又替宇文慵压下去,无非是想让他知道,对于他的未来,我元清锁是有些分量左右的。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有下人来报,说,颜姑娘回来了,急着要见老爷和太太呢。
颜婉回来了?我心中浮起一丝狐疑。那日冢宰府上下全都病倒,按无尘道人的话说是什么“邪灵入侵”,可是谁知道实际上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巧,她偏偏那个时候去城外的亲戚家省亲,直到风平浪静了才回来?
颜婉的老爸是经略节度使,算是戍守边防的重要官员。宇文护对颜婉一向亲厚,示意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