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调拍了拍幽灵火的肩膀:“走吧!既然是一般难度的,系统应该是不会出错的。任务上面只是让我们去探寻一下,顺便拿蝙蝠王的一点东西为证物,然后或者出来就行了。”
“可是,这场面也太吓人了吧!谁知道蝙蝠王那东西多少级啊,我感觉我被系统坑了。”
“没什么,蝙蝠王的东西,拿点粪便也应该能完成任务了。”原调递给幽灵火一个没有点着的火把,就径直先走进洞穴了。
刚一进洞穴,洞穴里的一些老鼠便蠢蠢欲动了,还好有火把的原因,那些东西并不敢靠近。虽然不敢靠近,但是那些老鼠却紧紧的跟着两人,黑糊糊的一片。
洞里黑黑的,幽灵火皱着眉头,顺手丢了个火球。那些老鼠便散开,但是那些老鼠紧紧的跟着他们两人,这情况让原调都不敢丝毫的放轻松。
清理这些老鼠?别开玩笑了,这里的老鼠简直就是无尽的。幽灵火顺手丢的火球烧死了3只左右,但是跟在他们后面的老鼠大队就瞬间多出了4只。
这些东西只能是越杀越多的,开始的时候原调和幽灵火都还没觉得什么,可是越往洞穴深处,这群老鼠带来的威胁就越大。
火把上面的光越来越微弱了,并不是什么火把能量不足之类的问题。恩,有一句话来着,也记不清是谁说的了。当黑暗达到了一个极限,那么便可以吞噬光明。
原调和幽灵火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尴尬,要是在现实遇到这种状况那就是非死不可了。还好这只是游戏,而且新手村有新手保护,死了就当是免费回城了。
但是这个任务很奇怪,失败一次直接重新接,等第二天任务刷新。
终于,在火把上的光芒亮度只有原先70%的时候,看到了通往深处的入口,只不过门口却有一只站立的黑老鼠,想来应该是BOSS类的东西。
两人坐在安全地带,吃着回复体力的面包。
幽灵火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说道:“看来我们或许该商量一下战术,我们没有战士,看来我们只能打游击飘游战术了。恩,原调你奶好自己就行了,我对我自己的跑位还是有信心的。”
“哦,看来你不用展现你风骚的跑位了,我们有战士。”原调丢掉手中半截面板拿出瓶水,漫不经心的说道。
幽灵火先是四处打量了一下,最后目光停留在原调的身上,顿时嘴巴张的大大的:“什么,你不会是传说中血牛型牧师吧?真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血牛牧师。”一听到血牛牧师这四个字,原调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顿时一变,顿时陷入了一片回忆的场景。
血牛牧师,其实是最近这几年才新发明的一个流派。虽然以前就有些牧师堆血量,但是最后都废了。
血牛牧师的血不是用来抗怪什么的,血牛牧师的血几乎全部是拿来卖的,所以血牛牧师也称卖血流。
一个职业的专属技能,一般都是上百。各种奇奇怪怪的技能都有,虽然技能很多,但是一个人最多也就能控制十多个技能而已。
技能虽多,但无非也就是几个大类。就拿牧师来说,牧师的技能无非也就是辅组类,攻击类,自保类等......
卖血流牧师主要是运用自保类和辅组类,比如一些稀有的技能,砍到牧师后,会出现一半的伤害返或者天上落雷什么的技能。
即使是返还一般的伤害,人家能回复,你能吗?虽然听起来很不错,但是想玩卖血流牧师,首先要符合以下几点。
第一:要有超快的反映和灵敏的头脑。要有及时的计算伤害的能力,不至于卖血把自己卖死。
第二:要有不错的家底。作为卖血流,那些卖血的技能特别是那些稀有的一定要收集到。想玩卖血流牧师,要是连收集技能书的钱都不够,还玩什么卖血流?
第三:忍受寂寞的能力。作为一个卖血流牧师,强大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这种流派有很大的缺点,没有团队配合性,或者说是和普通团队没有团队配合性。
卖血流牧师如果需要配合的话,那就是和十个牧师配合。但是,有必要么?卖血流牧师自己的恢复能力完全是不需要的,既然能一个人单刷,那又有谁愿意让别人跟着自己蹭经验,装备呢?
原调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表情突然变了,不是因为原调想练这种血牛牧师,而是突然让原调想起一个故人。
这个人是血牛牧师,或者说她是这个流派的创始人。
记忆像关不住似的,不断的涌入原调的大脑。记得当时认识她的时候,那时候自己对她没有任何了解,只知道她的ID叫vivi。
那时候的原调,还是一个很有朝气的人,对未来充满激情的人。那时候还没有真人虚拟技术,还不能直接从游戏人物判定真人的长相,甚至性别。还和很多年前的网游一样。
当时的原调在游戏里也算是个人物,也算是叱咤风云,而且和当时第一工会的会长还是好朋友。
当时原调虽然是个散人玩家,但还是经常和那工会的人经常刷刷怪什么的。不过久了,原调发现了工会里面一个奇怪的女孩,也就是vivi了。
她总是一个人练级,一个人做任务,后来不知道怎么原调慢慢的和这个女孩越走越近。
后来在一次切磋之中,原调被vivi虐的很惨,才知道眼前的女孩是个高手。不过在后来的接触中,原调了解这个美丽而又冷漠的女孩,其实并不副实。
后来原调和vivi的感情越来越不错,直到后来全工会的人都知道了有这么一对般配的“小情侣”。虽然两人在游戏里面的感情很好,但两人很默契的谁也没有提起一丝关于现实的事情,包括联系方式。
后来一个突然的维护,那个游戏宣布停服了,而那段和vivi的感情却只能永久的埋在了原调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