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花无痕是双性恋
月末了,再次呼唤一下小粉红……看在小花花背了不举和男同的骂名上,各位亲就不要捂着粉红作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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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到了这个时候还看不到危险,只能说这个人的脑袋被驴给踢了,胭脂自问长到这么大还没见过传说中专门踢人脑袋的神驴,所以在海东青丢过那个眼神之后,她第一反应就是撒丫子就跑,那速度绝对不亚于狂奔着逃命的兔子。
只可惜她身处是个人就会轻功,随便一抓都遇高手的莫名朝代,而且眼前这个倒刺毛的男人显然就是那种传说中搞来搞去飞檐走壁的大侠级别。
不等她攀上那扇救命的木门,一个人影就鬼魅般闪到门前,彻底扼杀了胭脂唯一的希望。
身形控制不住重重的装上眼前的人墙,胭脂懊恼地揉揉酸痛的鼻子后退几步,暗中诅咒老天爷的不公,同样吃着五谷杂粮长大,为什么有人就长得跟个墙头一样,而自己就和个非洲难民一般只到人家胸口?
“莫公子这是打算上哪?”
人墙跟着她的脚步移动,高大的身形将胭脂完全罩在自身形成的阴影之中。
“呵呵……呵呵……”
胭脂不争气的咽下口水,扯着僵硬的嘴角干笑:“那个……屋里太闷出去透透气……对透气,透气”
完了,这家伙毛了看他这幅吃人的样子不会把我生吞活剥外加挫骨扬灰吧?不是你先嘲笑我不举的吗?这么这会子成了我的错了?怪别人之前先自我反省一下好不好?
花无痕嘴角勾起一个阴森森的笑容,让他原本极为俊朗的面孔几乎扭曲成了大白天的活鬼,骨子里透着几分鬼气森森。
“青云山莫非只教会你牙尖嘴利和逃命的功夫?本侯又不会吃了你,你在怕什么?”
就你这幅鬼样子,把我杀了奸奸了杀都有可能,还敢说不会吃了我,好歹表情配合一点有点说服力的好不好
这个念头刚闪过,胭脂不由的想苦笑,自己这苦中作乐的本事越发的炉火纯青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想的不是怎么保住小命,居然还有闲心思研究人家的表情合不合适,真是吃错药嫌小命太长了
“侯爷,方才在下出言不逊得罪了侯爷,还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与在下计较,莫言之向您赔罪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炮仗现在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还是先陪个罪安抚了他再说,省得受皮肉之苦。说实在的,她还真不觉得花无痕会要了自己小命去,毕竟莫言之的身份在那摆着,如果只凭着一时气愤就杀了她,那青云山的名头也太没用了
心中嘀咕着,胭脂双手抱拳举过头顶腰身向下一弯行了个礼。说实话,自从冒充莫言之开始,她还没向谁这么郑重的行过礼呢,看在得了这唯一殊荣的份上,花无痕你就消消气吧
相握的拳头上微微一疼,却是花无痕擒住了她的手推着她跌跌撞撞朝后压制在墙壁之上。
话说这花无痕的手也真够大的,不过是用了单掌就把胭脂的双手攥了个结实压制在墙上动弹不得,高大与弱小强势与羸弱,就在这一抓一推间分明,成年男子与未成年的小姑娘,这区别还不是一般的大啊
胭脂被他掐的生疼,不自觉的竖起眉毛,方才装出来的温柔恭顺一瞬间变成了怒目横眼,瞪圆的眼睛里冒出怒火来。
“花无痕,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莫言之虽然不是王亲贵胄,好歹也是堂堂顶天立体的大好男儿,容不得你这样一再相辱”
被直呼其名的花无痕桃花眼危险地眯起,口鼻带着炙热的气息凑到胭脂面前来,黝黑的眼眸盯住了她慌乱的眼。
“顶天?”
低低地一声嗤笑,手一动就将攥在手中的小手提起来按住,使出的大力几乎把胭脂瘦小的身子提到悬空。
“立地?”
大大的嗤笑一声,双目扫过胭脂被他提的不得不踮起以保持平衡的脚尖,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
“大好男儿?”
空闲的左手手指轻拂,画过胭脂长袍前襟上的一排布扣落在她扎着盘锦腰带的细腰上流连不去,惊的胭脂绷住了身体。
“正好本侯还没尝过男子的味道,我看莫公子身材矮小却眉目如画细腰如柳,比起有些女子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近处看来也算的上是一个极品。难得遇上一个让本侯感兴趣的男子,不如莫公子今天就屈就一下从了本侯爷,一来可以尝试一下龙阳只乐,而来可以亲自验证本侯是否不举,莫公子以为如何?”
胭脂大大的惊喘,心抑不住的狂跳起来。这个花无痕他不是来真的吧?前面才为了苏婉婉和自己争风吃醋,这会子又口口声声地要试试龙阳之乐,这个变态原来是个双性恋?他不会真想在这里那个什么什么吧?你搞搞清楚,我胭脂可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满足不了比你同性的渴望啊
胭脂的脑袋这时已经成了一团糨糊,平日的机灵不知道都跑哪去了,空是搜肠挖肚的就是找不出半点法子来。
闭了眼再睁开,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压住了心中的慌乱和无助。
“花无痕,就算你想尝试一下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觉也要找对对象,我莫言之是个取向正常的男人,喜好美酒美女甚至银子却独独不喜欢男人作为有钱有势的安平侯,长公主府上唯一的嫡子,你花无痕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何必拿我这个瞧不顺眼的人来玩笑?”
这就是胭脂的特别之处,越是身处险地的时候她越要强迫自己冷静,就算不能立时想出办法来也不至于自乱了阵脚使本来就糟糕的境况变得更加不利。
“或许……”看着花无痕辨不出喜怒的眼眸,她抿唇轻轻一笑,却是说越说越顺溜,“或许小侯爷是因为从幼年开始身边就尽是些阿谀奉承之辈,凡事唯唯诺诺半点的意见不敢有,即便是小侯爷想杀人放火欺男霸女也只是一味地在后面摇旗呐喊煽风点火,从没有一个人敢如在下这般不但不把你安平侯放在眼里还敢出言不逊当面嘲讽顶撞”
花无痕看不出喜怒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变化,半眯的凤眼有一种被看穿了的狼狈和无措。
“倘若这个不知好歹是个侯爷惹不得也惹不过的人物也就罢了,却偏偏是在下这种乳臭未干不明于世的的小人物,侯爷有心教训在下却因为在下青云山传人的身份还有些价值不得不忍下心中恶气,却终究不愿意在红颜知己面前落了面子,在朋友面前输了气势,万不得已之下想出这种不入流的折磨人的法子任何男人都不会将这种丑事大肆宣扬,即便是受了侮辱也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吞,绝不敢说出去遭人耻笑。王爷出了恶气又有了把柄,以后只要一个不忿就可以拿着这件事来要挟在下,就是有人知晓了侯爷坐下的丑事也只当是年少轻狂一笑了之,绝不会有哪个不开眼的拿着这种风流韵事去和你花无痕计较,与你可说是无半点的影响,不知莫言之这番分析可对?”
这个不可一世的小侯爷那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只听得自己心中所思所想被手下这个瘦弱的不堪一击的小子一点点的摸弄清楚,那感觉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而使作恶者把那赤luo着的身子晾在亮在光天化日之下,脸上的表情无情又刻薄。
他没有看错,这个柔弱似鸡的小子果然是个阴险到极致了的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你喋喋不休的说了半天自以为猜中了我的心思不就是想让本侯放开你吗?本侯今日偏偏不放,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能开出什么花来”
被揭穿了心思的花无痕恼羞成怒,结实的长腿一动,将两人之间窄小的缝隙挤得不见,温热的身躯完全压了上去。
胭脂无声地长吸口气,脸上的神色不动:“在下并非刻意要揣摩侯爷的心事,只是侯爷这玩笑开得太过火了在下知道小侯爷喜欢的是婉婉那样心思细腻淡雅聪慧的女子,对龙阳之乐是半点心思都无,做出现下的举动来不过是因为方才饮了些酒,加上信上在下直白的性子才会开出这等玩笑来。如今教训也教训过了,侯爷的气也该消了,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侯爷不如就此放开言之我们痛饮三杯如何?”
被如此强健结实的异性身躯压制着,说不慌乱是不可能的,但是胭脂既然开了头就不会让半途而废。她料定花无痕并非荒淫之人,就算自己真的躺在床上勾引他也不见得会对男子有兴趣,只要用对了方式说对了话让他能借坡下驴,想必他也不会把事情做绝了,毕竟男男爱这种事情放到哪个朝代都不会让人觉得光荣。
其实花无痕把身躯贴上去的时候就后悔了,因为这个臭小子的身子居然不同于自己的刚硬,软绵绵的竟是跟个女人一般
花无痕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加上爱好男女之乐,那情绪来的自然要比别的男子要快些。贴着身前软软的身子,他心中立时有了异样的感觉,如不是知道青云山从来不收女弟子,他真要怀疑眼前这小子是个女人
身不由己地蹭了几下,情潮如同奔腾的水流咆哮着倾斜而下,让他慌乱又羞愧,见识过无数美貌女子的安平侯居然对着一个男子起了反应
而此时正值胭脂为他铺好了台阶,花无痕再也顾不得面子问题了,飞快地松开手向后跳出一大步,那见鬼的表情倒是吓坏了刚刚脱困的胭脂。
“你……你……”嗫嚅了两声,终究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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