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虽然早就猜测到第六元素号肯定会安放有什么特殊的武器,可是就算是瘦弱的眼镜男青年再怎么惊人,也完全没有想过,仅仅是一次炮击,他们一直以来所在的哪一栋大楼就彻彻底底的化作了一大堆浸泡在熔岩当中的废墟!
瘦弱的眼镜男青年所在的地下房间当中的电线似乎也在这一次攻击当中被摧毁,所有的电脑更是因为过载冒出了焦糊的味道。至于那个他专门设计,专门进行过强化底下的迷宫,也因为恐怖的能量冲击,即便有防护罩的保护,也不过是保持了外部结构的完整——至于整体上的剧烈震荡,却是一点也没有办法去避免。
“怎么可能……他们怎么能够这么强大!”仅仅是一次炮击,就彻底的摧毁了瘦弱的眼镜男所有的信心:“赢不了……无论怎么算计……无论谁出手,都赢不了……”
瘦弱的眼镜男不是一个笨人,也不是个不识货的人,然而正是因为他的聪明,他的广博,让他能够理解陈弈刚才若有似无的一点动作其中代表的意义;也能够让他知道,第六元素号这两发恐怖的电浆炮,拥有多么恐怖的破坏力。
而一些庸庸碌碌的能力者,则会把这样的震动当做一点正常的情况,乃至于毫不放在心上,正在摩拳擦掌的准备出去战斗。
他们永远也不知道,任何一种道路走到了某个层次之后,都是是非常恐怖的。刚才那一记电浆炮,看起来不温不火威力一般,可是却是其中的高温如果用来轰击普通的能力者,几乎只要命中就绝无幸免的可能;就算是‘物理元初’过来,如果被轰结实了,也要重伤不起。
可惜,这种武器的蓄力时间实在是太长了,电浆团又太容易被控制或者被反制,否则这种能耗还算可以接受的常规武器,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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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弈低着头,看了看队友造成的痕迹,满意的点点头:这样程度的攻击,虽然看起来威势不如月球表面的那一次。可是实际上造成的破坏,比陈弈之前想象的还要多!
如果说,在月球表面的那一次炮击,电浆仅仅是一大团拼凑在一起的土匪的话;那么在陈弈控制之下的电浆团,所有的能量都好像是列队的士兵。他们在进行纯粹的破坏时,土匪或许看起来能够造成更多的痕迹、更大的乱局;可是真的要说破坏的、战斗的、杀戮的专家,还是要看训练有素的士兵。
所以,虽然看起来大楼仅仅是被融化了一点点,上面的部分纯粹是因为下面的基础融化而导致了坍塌;可是从下面传来的微弱震动来看,他的目标,是实现了。
敌人企图把我们引入他们的节奏,那么我们就正面破坏他们的节奏,让他们跟着我们的节奏走!
所有的计谋,所有的谋略,都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的。石觉星的二段光束、王虎的幻影英雄必杀技,陈弈的海虎爆破拳,以及第六元素号上面的武器库,在这个小小的镇子里,每一个都能够让战斗的胜负产生巨大的变化。
而如今,他们汇聚在同一个镇子当中,不为了别的,就为了毁灭侠盗中队这个异能组织而来。不考虑降服,不考虑缴获,纯粹就是为了毁灭而来。这样的目的,这样的决心,这样的直白的战斗方式,不是别的,真是陈弈他们心中的怒火。
异能者也是有尊严的!他们可以死在战场上,死在决斗当中,死在其他这样那样的战斗当中,甚至如果被其他的能力者暗杀,也并非不可以接受的结局。可是使用阴谋诡计,甚至于闹得家破人亡,不要说异能者,就算是普通人,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待遇!
这也是为什么,陈弈当时就给诺诺说,愿意以个人身份去进行,只是他身上的责任不允许他拉着自己的小队一起过去罢了。
电浆炮的炮击还在继续,对方的那个无形障壁,虽然从能量特性来看,非常之坚固,以至于陈弈他们的炮击到现在都没有收到实打实的成效,然而连续不断的炮击,依然在不断地削减着地下迷宫的防护罩。
在连绵不绝的炮击当中,即便防护罩拥有着非常强大的能量特性,也依然在不断地消耗当中。陈弈他们一点都不着急,他们并不在乎这个护罩的能量来自于哪里,只要能够击破这个防护罩,它的能量来自什么地方,对于陈弈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在连环不断的炮击之下,地下迷宫已经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棺材,不停地来回震荡着,强烈的震感自始至终都存在着,并且越来越强大。就算是再怎么迟钝的人,也已经感觉到了大事不妙,他们此刻虽然在防护罩的保护之下,可是却在连环的炮击当中风雨飘摇。整个地宫就只有那么两三个出口,这些出口虽然还保留着,可是出口联通的隧道,被陈弈控制电浆炮将防护罩保护不到的地方,在第一时间熔毁。
恐慌彻底的扩散开来,俊美的少年洛篆在疯狂的斩杀着周围的一切,抽取他们的生命精华来强化自身。他需要的不仅仅是心理上面的一点安慰,更多的却是借助自己能力的副作用,让抽取生命精华的快感来麻痹自己。
至于周围人恐惧的哭喊,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另外一边,瘦弱的眼镜青年正在疯狂的嚎叫着:“无忧者!无忧者你在哪!”
在越来越大的心理压力当中,眼镜男青年已经接近崩溃,他的神态已经癫狂,随时都有可能彻底的崩溃:“无忧者,通知路瑟!让他来救我们,现在只有他可以救我们了!”
在地下迷宫的某个小房间当中,一个体格健壮,仿佛带有古罗马神明一般气质的绝世美男子一边抵抗着强烈的震动,一边打开了一个密封的小箱子。小箱子当中放置的,是三只注射器的内胆。三只内胆的外面是一个金属的外壳,外壳的中间则露出了高强度玻璃的内含物。
这些内涵物都是液体,看起来浓厚,粘稠,并不透明,颜色也各不相同,有黄褐色的,也有浅绿色的,最后一只确是黝黑的。不过如果说有什么共同之处,那就是这些颜色不同的液体并不是静止的,在那些小小的、密闭的容器当中,它们仿佛有一种自发的动力,让它们能够一边翻滚着,一边来不断地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气泡。看起来,他们就好像是一团不断翻滚的熔岩,或者又好似煮熟的沥青。
俊美的犹如雕像上面的古罗马神明一般的男子,轻轻地抽出了浅绿色的那一支液体,然后插在了一把注射枪上面,然后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手臂。男人的手很稳定,仿佛没有什么能够影响到他,可是在扣下扳机的一瞬间,他却罕见的颤抖了一下。
噗。
一声低沉的注射声之后,这一支液体就在高压注射枪的作用之下,全部的压入了身体当中。浅绿色的液体迅速的扩散开来,甚至将他的手臂的皮肤,也带上了一点绿色。
这个男人沉默着看着自己的变成绿色的手臂,一言不发。好一会儿之后,忽然发出了一整笑声:“嘿嘿嘿……”
这个沉默犹如雕像,俊美犹如雕像,肌肉分明犹如雕像的男子,忽然发出了令人寒颤的怪异笑声。和他的外表完全不同,他的笑声阴冷而怪异,给人一种仿佛把一把沙子夹在两块玻璃板之间,然后用力摩擦的尖锐刺耳的感觉。
他笑了好一阵子,直到看到浅绿色已经覆盖了他的整个小臂,才又一次的动了起来,这一次他又拿起了那一支黄褐色的液体,注入到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臂上。
和绿色的液体一样,黄褐色的液体也和他的身体产生了反应,迅速的将他的左手也染成了黄绿色。
似乎是两种液体产生了共鸣,左臂上面的黄褐色,和右臂上面的浅绿色迅速的扩散开来,没有几秒钟就突破了手臂的限制,然后又蔓延到了肩膀,最后在身体的中心交锋。两种不同的光芒在脊柱的两侧各自占据了一半,并且不断的交锋起来。
这样的交锋,对于身体的负荷显而易见。俊美无比的雕像男子的身躯猛地一个抽搐,整个人仿佛被重锤敲到一般猛然向外弹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发自五内的剧痛让他浑身上下的汗水迅速淌了出来,仿佛小溪一般汇聚成团,滴在了地面上。而鲜血则紧随其后,从他身体的各个孔窍当中流了出来,原本看起来俊美如同神明一般的男人,犹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的脸上汗水、血水、疼痛带来的扭曲汇聚一团,看起来只有二三分像人,到有七八分像鬼。他扭曲着脸,脸色惨白,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可是疼痛却一波更胜一波,仿佛随手都有可能将他击垮!
疼痛依然在继续,不过他却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平时这样的一个简单的动作,现在做起来却完全的力不从心。他尝试了好几次,却依然失败了,反而把桌子弄翻,放在桌子上的小箱子和注射枪也摔了下来。
这反而帮了这个沉浸在剧痛当中的男人,他顾不上使用注射枪,直接把最后一瓶黑色的液体塞进了嘴巴里,用力的咀嚼。金属的外壳和玻璃的护套在剧烈疼痛带来的恐怖力量面前根本不足为奇,而舌头、口腔里的伤势,更是让他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快意。
随着黑色的液体和血液的混合,男人的整个脑袋也同样泛起了黑色,并且以一种摧枯拉朽的迅速的向下突破。黄褐色和浅绿色占据的地盘迅速失手,最终只能退却到最开始注射的位置,也就是两只手的手臂上,才勉强保持住了局势的稳定。
随着黑色的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可是疼痛却一波更胜一波,仿佛随手都有可能将他击垮!
疼痛依然在继续,不过他却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平时这样的一个简单的动作,现在做起来却完全的力不从心。他尝试了好几次,却依然失败了,反而把桌子弄翻,放在桌子上的小箱子和注射枪也摔了下来。
这反而帮了这个沉浸在剧痛当中的男人,他顾不上使用注射枪,直接把最后一瓶黑色的液体塞进了嘴巴里,用力的咀嚼。金属的外壳和玻璃的护套在剧烈疼痛带来的恐怖力量面前根本不足为奇,而舌头、口腔里的伤势,更是让他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快意。
随着黑色的液体和血液的混合,男人的整个脑袋也同样泛起了黑色,并且以一种摧枯拉朽的迅速的向下突破。黄褐色和浅绿色占据的地盘迅速失手,最终只能退却到最开始注射的位置,也就是两只手的手臂上,才勉强保持住了局势的稳定。
随着黑色的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可是疼痛却一波更胜一波,仿佛随手都有可能将他击垮!
疼痛依然在继续,不过他却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平时这样的一个简单的动作,现在做起来却完全的力不从心。他尝试了好几次,却依然失败了,反而把桌子弄翻,放在桌子上的小箱子和注射枪也摔了下来。
这反而帮了这个沉浸在剧痛当中的男人,他顾不上使用注射枪,直接把最后一瓶黑色的液体塞进了嘴巴里,用力的咀嚼。金属的外壳和玻璃的护套在剧烈疼痛带来的恐怖力量面前根本不足为奇,而舌头、口腔里的伤势,更是让他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快意。
随着黑色的液体和血液的混合,男人的整个脑袋也同样泛起了黑色,并且以一种摧枯拉朽的迅速的向下突破。黄褐色和浅绿色占据的地盘迅速失手,最终只能退却到最开始注射的位置,也就是两只手的手臂上,才勉强保持住了局势的稳定。
随着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