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扬飞笑:噢,我不认识,只不过刚好有个朋友认识。
抠抠打破砂锅:噢,那你怎么会有认识黑社会的朋友?
有些过份了。彦昔钉了抠抠一眼,抠抠故作不见,不依不饶的看着祁扬飞。
祁扬飞拿纸巾印了下嘴角,看看抠抠,又看看彦昔,说:其实呢,在我看来,社会就是社会,没有什么黑社会红社会之分,就跟人不只好坏之分那么简单,就拿彦昔大伯这件事来说, 一个是借钱要账,一个是欠钱不还,抛开所谓黑社会的身份,你觉得谁是有理的一方呢?还有,
祁扬飞笑意更甚:我听彦昔说你是党员,对吧?
抠抠讷讷点点头,彦昔也奇怪,问这个干什么?
祁扬飞:你是彦昔最好的朋友,彦昔跟我是朋友,所以,我们俩现在也算的上朋友,对吧?
抠抠:那当然。
祁扬飞笑:照这么说,你这个党员,现在也是黑社会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也就是黑社会的朋友,是吧?
彦昔哈哈大笑,歪到祁扬飞肩上,对着抠抠挤眉弄眼,没话讲了吧,哼。
抠抠无处可驳,想想也是那么回事,笑了。
祁扬飞宠溺的拍了拍彦昔,对抠抠说:看得出你是个嫉恶如仇的性格,怕彦昔交到坏人了,呵呵。恩,彦昔,这才是最好的朋友。
抠抠把碗筷放好,直面祁扬飞:好,既然你也知道我是为彦昔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祁扬飞也撂下筷子:你说。
抠抠:恩,你没结过婚,对吧。
祁扬飞:对。
抠抠:恋爱呢,谈过几次?
祁扬飞沉吟一下:恩,三次吧。
抠抠:怎么都没结婚?
祁扬飞:因为不合适。
抠抠:都不合适?还是――你不想?
抠抠!彦昔打断。这些虽也是心底疑问,但抠抠的口气中有刀光,从刚才到现在,咄咄紧逼,真把祁扬飞当刘邦了。
祁扬飞暗暗捏了捏彦昔,没关系。迎着抠抠剑拔弩张的脸,说:是――我不想。婚姻不是儿戏,我很慎重。
抠抠:那你会娶彦昔吗?
彦昔崩溃了,无比嗔怪的拖长音,抠抠――
祁扬飞:我现在不能承诺。
彦昔心中一刺,被祁扬飞握住的手轻微一缩,祁扬飞加力握紧:不过,我对彦昔是认真的,我们会慢慢来。
抠抠点点头:不要骗她。
祁扬飞:好。
抠抠:不准欺负她。
祁扬飞:永远不会。
抠抠:别辜负她。
祁扬飞:我不会。
抠抠看看彦昔,笑了,我没问题了。倒了杯黄酒,我敬你一杯,善待彦昔。
彦昔心中有些啼笑皆非的感动,搞的跟托孤似的,这个抠抠,唱的那出啊。
吃完饭,彦昔对祁扬飞说不用送我了,我开了车,我送抠抠回。又跟抠抠说你到门口等我,我去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