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邪恶？”秦远不屑的笑了笑：“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耐特，你问问你自己，我想就算是你这么个知识渊博的亡灵艺术家也不会有一个准确的答案，这种问题，你自己心中早已有答案了，不是吗？”

“或许你说的是，但我不会去为了证明而证明，呵呵，你知道的，我已经快80岁了，对于一个寿命即将走到尽头而言的老头，什么**什么野心都是假的，除非我肯放弃这个躯壳，去转化成为人类所仇视的恶魔。”

“呵呵，是吗？假如我有办法让你重新恢复年轻呢？你还会这么说吗？”直升机已经到达了地方，秦远抓住门口的扶手，回头看了耐特一眼，一脸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并不是神，我知道这世界，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只有免费的陷阱，硬要我相信，我宁愿相信，我在得到青春的同时，将要付出一些代价。”看来耐特并不傻，也没有脑残到三流狗血小说里说的那样，一见到男主就是混身一震，羊颠丰过后整个人对主角死缠烂打着为人服务终身。

“你很不错，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第二个欣赏的人，第一个是阿卡拉，可惜已经被权欲蒙蔽的女人，野心总是那么的大，相比而言，目盲之眼高等修女教会的荣誉和控制范围，对她来讲比人类的未

来更重要，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你知道的，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热爱的种族，你指望她去为这个种族去谋生，你认为可能吗？”秦远叹了口气，很多时候，人类的劣跟性，并没有因为世界的不同而不同，就像《三体》中所描述的那样，因为野心，因为**，让人类不断的自相残杀，不断的妄想着奴役其他种族，这个种族，除了给世界带来无尽的灾难之外，并没有给世界带来任何好处。

秦远自己深知，自己这种想法甚至可能有一天会把自己变成不是人类，但生在一个本来就似是而非的社会，变与不变成非人类，又有什么不同？轮回空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这个问题秦远一直在心中保留着猜想，所谓的三个飞星到底会不会出现，真有所谓的恒纪元和乱纪元吗？难道火枪手定律也不过是宇宙的无重合性跟人类开的一个玩笑？如果不是，又怎么解释那些文明屡次在文明的长河中无

声无息的被熄灭掉？

耐特.艾姆勒的确是个值得投资的人，这个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他的潜力并不比任何人差，对生命的热爱（怕死），对灵魂的热爱，对这个世界的热爱，他比之任何人都要来得强烈，也要低调，如果这家伙能够为自己工作，秦远会很乐意。

“能问您个问题吗？尊敬的炼金术士先生？”耐特.艾姆勒忽然间态度变得很恭敬。

“讲！”

“您一直在表达您对神的不信任，虽然这有些颠覆我的世界观，但我还是想恳请您能告诉我，神到底是什么？如果我不知道答案，我会感到迷茫，像我这样的人，如果不去了解黑暗背后的真相，我怕我会忍不住会终结自己的生命的。”耐特.艾姆勒诚恳的问道。

“你想知道，这并不是什么问题，但一旦知道，我想你恐怕永远都回不到原来的生活状态了。”秦远玩味的说道。

“我想知道！”耐特.艾姆勒气息渐渐有些沉重起来。

“远古传说，神就是这个世界的创始之人，是神用自己的牺牲，来开创了这个世界，中古传说，这个世界是由一个创始神和一群各司职神和无数半神神子所创造，近古传说，神是指西方世界，某些生存在食物链顶端，用一大票长着翅膀，拥有着非人类力量的生物，控制着人类社会的一些高等生命，如果你还想知道地狱的话，我不介意把地狱的传说也告诉于你。”

“不...不用了...我...我，我去休息了...”耐特.艾姆勒面色苍白，这么明白的话他还不明白，他这把年纪就白活了，脚步踉跄的走向血鸟和那些黑暗女战士刚刚建好的临时营地，头也不回的钻了进去。

“盘古，你说我这么忽悠一个老头，是不是很不道德？”秦远摸着下巴，看着耐特.艾姆勒消失的背影低低的问道。

“不，主脑您做得很对，这个世界，对于我们来说，了解得越多越感到陌生，但如果不去努力了解的话，我们甚至连生存的权利都没有。”盘古的声音也有点沧桑的感觉。

“也罢，为了得到这样一个人才，摧毁掉他的世界观就摧毁掉他的世界观，他对我们钢铁帝国的下一步对灵魂方面的进化太重要，很多灵魂方面的研究，都需要到他的帮助，虽然他不是特斯拉，也不是冯?诺依曼，但他的价值，却是很显然的。”

“这个世界是目前我们唯一能缓慢掌控的魔法世界，假如没有一股为我们所用的本土势力，那么即使我们把那些恶魔们全部都消灭，也没办法掌控这个世界，那些地狱恶魔们，可是有办法通过某些暂时我们还不了解的方法进行降临，上次是血鸟，下次，会不会就是阿卡拉，谁知道呢，底牌什么的，自然要转紧时间建设的了，耐特.艾姆勒就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最佳人选。”

第二天一早，秦远就被血鸟亲自叫醒，原来是耐特.艾姆勒有事要找自己，估计是为昨晚的事吧，随便洗刷了一便之后，秦远满身清爽的走出了帐篷。

“伟大的炼金术士大师，我想要得到您的帮助。”耐特.艾姆勒单膝跪了下来，行着下属礼道。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这可是没有后悔可言的。”

“我已经清楚自己要走的路了。”耐特.艾姆勒诚恳的回答着。

“好吧，我会帮助你的。”

持续2个小时的改造过程，秦远亲自动手，给耐特.艾姆勒进行了一系列的手术，全身换血，植入脑内芯片，注入T病毒强化液，注入魔法武器制造知识。

一系列的改造下来，让耐特.艾姆勒直接成为一个超级亡灵铁匠。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脱掉白大褂，秦远给耐特.艾姆勒清除着身上所有纪录数据用的仪器，毕竟，这是一次活人实验，这些数据对补充帝国生物研究数据库的作用不小。

“我感觉自己像是获得了新生，即使是我杀了几十年的地狱生物获得的力量，都无法跟刚才得到的力量相比，如果现在让我跟野蛮人肉搏，我有种错觉我可以徒手杀死他们。”耐特.艾姆勒双眼冒光的看着面前两条强壮得离谱的手臂说道。

“这不是错觉，这次改造之后，只要你不被杀死，你的寿命起码可以再延续100年以上，而且制造魔法武器的知识，我已经全部转移到你的大脑里面，这对你将来要做的事，很有帮助。”

“谢谢你，弗朗西斯，我主的事业，我必定以我毕生的努力去完成！”半跪在地上，耐特.艾姆勒，右手扶胸向秦远深深的行了一礼。

“主的荣光需要你来发扬，对于那些窃取了主的荣光的邪恶生物，不管他是恶魔还是天使，又或者是人类，我们都必须去将这些奸妄一一清除！”

“是的，弗朗西斯大人，您就是我主的代言人，我会忠实的履行我的职责的！”被洗脑了的耐特.艾姆勒，现在完全就已经是个狂热的宗教战争分子，别说让他去对抗恶魔，就算让他直接杀掉这个世界所谓的最高天使，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执行。

“主与你同在，现在，让我们清洗掉遗忘高塔里面的邪恶生命吧。”回了一礼后，秦远转身让血鸟和那些黑暗女战士动手收拾营地。

不得不说，开了金手指的秦远，带着根本不担心上限控制的黑暗女战士杀入遗忘高塔，里面那些地狱生物多则多矣，可都是些肉脚，遇见黑暗女战士的结果，往往是一个照面就被切断喉管，而耐特.艾姆勒和血鸟则认真的帮助着秦远收拾着场面，收集血液样本，收集尸体，搜查所有经过的房间的东西，即使只是一床被子和一个木头书架，全部都被没收掉，谁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也有魔法的存在？抱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准则，所过之处，无一剩余。

“唉呀，人生，果真是寂寞如雪啊，这样下去我还有得玩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伯爵，这个已经变身为爆兵流的淫人，十分欠扁的说着风凉话。

搞死掉女伯爵，清理完遗忘高塔，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但感耽误了太多时间，秦远拉着血鸟和耐特.艾姆勒急急的踏上了新的征程，所剩的时间不多了，要加快时间去完成后面的剧情了，如果时间来得及，还要去群魔堡垒去摸摸泰瑞尔的屁股，这鸟人全身上下都是发着白光的装备，活脱脱的就一暴发户，不摸他屁股摸谁的？

第二天刚亮，一部类似变异编年史里的巨型蒸汽直升机，泱泱的从遗忘高塔顶端升起，按照瓦瑞夫那里得到的那份简陋的世界地图往东飞去，他们的目是―――鲁.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