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哟……你……你会不会包扎啊……哎哟哟哟……”秦小婉疼的直叫唤。
“你就知足吧,我可是第一次替人包扎,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西门町说着,最后打了个结,然后将“牺牲”九尾鞭制成的绑带往秦小婉脖子上一挂,拍了拍手,站起身冷冷道:“东西呢?”
此时秦小婉两手腕之间夹了一根儿臂粗细的树枝,被绑在一起,吊在脖子上,看上去既可怜又滑稽。
而她脸上涕泪纵横,头上青丝散乱,身上衣衫不整,让人一看,还以为刚被西门町强暴过,貌似还是色狼界流行的“捆绑暴”。
“呜呜……不就是一快破玉,值得你酱紫对付银甲么……你有没有人性啊……银甲都伤成这样了,还对银甲这么凶……呜呜……”反正认怂了,她干脆耍赖撒娇,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坐在地上哭诉起来。
西门町看着她这副样子,不禁皱了皱眉,语气稍稍缓和道:“还不是你自找的……”说着,将沾满了银针的宝蓝色锦袍脱了下来,只穿着一身薄薄的中衣短裤,他自然不在乎走光,具有现代“前卫”意识的他,更不会在意仅穿了个只到膝盖的古代“大裤衩”。
西门町先从锦袍里将木玲珑掏出来,然后拎着锦袍抖了抖,也不管银针是否抖干净了,便给秦小婉披上,帮她将上半身及吊着的两只手都盖住,又掖了掖道:“行了,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现在该告诉我玉佛在哪儿了吧?”
西门町这样对秦小婉,倒是让她不好意思再装哭了,扭扭捏捏站起身,不过,却是不能老实告诉西门町,真怕西门町拿了东西就走,把双手“残废”的自己一个人留在这儿。她装着四下看看,然后一脸歉意道:“先前你追我追的那么急,到了这一片地方后,我慌里慌张,随手就丢了,具体在哪儿我真不知道……”
“你——”西门町感觉又被她骗了,瞪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喂——你别走啊,虽然我不知道具体位置,但我记得好像是丢在一棵大树附近,我们……我们可以去找找嘛……”秦小婉赶紧补充道,心里合计,到时候随便找棵大树,装着寻找的时候,将玉佛丢在附近……可自己双手不能动,将玉佛从金环上取下来倒是个难题……
西门町听她这么说,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停下了脚步,回过身冷冷地看着她道:“我再信你一次,也希望你能找到,走吧。”
“我……我绝对没有骗你……”秦小婉看着西门町,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道,“你……你能不能帮我……帮我……”说着说着,秦小婉却是低下头不好意思起来,好像又忍不住,将笔直的两条长腿交缠在一起,磨啊磨啊,擦啊擦啊。
见鬼了,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西门町看了她一眼,走过去道:“有什么事直说吧,别跟我磨磨蹭蹭,浪费时间……是不是想方便啊?”
“额……”秦小婉赶紧抬起头道:“不是不是,我……我腿上刚刚被蚊子叮了好多口,现在好痒,你能不能……帮我挠挠……”说着,却是声音越来越小,又是低下头去。
秦小婉在恶魔崖长大,从小便见惯了奸恶之事,在她看来都是正常不过。并且,一众恶魔绝大多数是男人,还是老男人,潜移默化中,她认为只有老男人才有男人,才像个真正的汉子,年纪轻轻的要么太幼稚,要么是乳臭未干,跟自己很有代沟。而秦小婉老爸,秦雪生仪表堂堂,长得很有男人味,为人又是狂放不羁,桀骜不驯,从小就受她崇拜,潜意识中甚至有“恋父情节”。在恶魔崖,连魔尊董薛森都管不住她,唯有秦雪生的话,还能稍稍听。
俺们帅的掉渣的町哥,在秦小婉眼里一直是死人、废人或阉人,但她被西门町狠辣地虐了一顿,心里服气后,她的心理也悄悄起了变化,终于把西门町当正常男人看了。
这样一来,俺们的小婉妹子便知道害羞了,知道跟西门町这个“男淫”授受不亲了。
秦小婉给无数只野蚊子无偿献血后,由于一直精神高度紧张,后来又是痛痛痛,一直没感觉到那些恩将仇报的野蚊子给她留下的大包带来的瘙痒,随着吃了药,包扎好,疼痛的感觉消除了,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瘙痒便盖过了一切感观。
有句话说的好,不痒不抓,不抓不痒,越抓越痒,越痒越抓。
她两只腿一擦一磨,不但没有将瘙痒减轻,反而像是捅了马蜂窝,立时将瘙痒的感觉充斥了她整个大脑,让她只有一个念头:一抓为快
西门町听她这么说,小囧了一下,看她那个难受劲,反正对她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便走过去,撩起她的绿裙,果然见到白嫩嫩的两条腿上,几乎是密密麻麻鼓起大大小小无数个红疙瘩,还有横七竖八一道道小血道,让西门町看的一愣,也是生了一点点心疼。
“别……别看了……快帮我挠一挠……”秦小婉却是以为西门町欣赏她的美腿呢,很是不好意思地轻语道。
西门町却是放下了她的长裙,看着她道:“那么多蚊子包,抓没用的,你有没有止痒药,或是……”
“啊,我身上有疗伤药膏,蚊子叮的也是伤嘛,你快帮我擦点药……”秦小婉仿似被一语点醒梦中人,赶紧打断道。
“嗯,或许吧……药膏在哪儿?我刚才怎么没看到。”
“在我……我怀里……就是那只胭脂盒装着的……你……你快点……啊……我受不了了……”
呃?我刚才打开还以为是胭脂呢,我日,疗伤药膏还弄的红红的,香香的……
西门町恭敬不如从命,将手里的木玲珑贴肉揣入怀里,再次伸手入其怀。
而由于秦小婉催得急,他也没有揭开遮盖她上半身的宝蓝色锦袍,这一伸手,原以为是熟门熟路,却是一下子伸到了里面,直接与两只温软俏挺的大白兔来了个亲密接触,并且,恰好是五指轻扣,茕茕白兔,尽在掌握。
这手感当然是舒爽透顶,让西门町一时尴尬的忘了抽出来。
秦小婉嘴里发出轻轻的一声“啊——”,一下子身子僵住了,瘙痒的感觉很快被另一种来自心底的酥痒所取代,脸上瞬时红晕密布。
四周一片寂静,圆月看到这一幕,似乎觉得这两人太流氓了,不好意思地躲入了一片云层,玩起了偷窥。
还是西门町先反应过来,赶紧松手,随着舒爽透顶的感觉从指尖溜走,他这次很快摸到了那只圆圆的胭脂盒。
西门町只能装着是没发生啥事一样,打开胭脂盒,用食指抠了厚厚一大坨,再次撩起秦小婉的长裙,闷声不响地为她擦药。
虽然秦小婉双腿笔直修长,滚圆且弹力十足,但疙疙瘩瘩,倒是没有让西门町再次升起舒爽的感觉。
一阵清凉和刺痛的感觉,终于将已经恍惚的秦小婉拉回了现实中,但随着西门町手指在她腿上抚过,她的一颗心却是砰砰地跳的厉害起来,脸上也是越来越红。
由于刚才误发“手抓大白兔”事件,却是让西门町不好意思将秦小婉的长裙撩到她大腿根部,貌似刚才擦的时候,手指不小心滑上去,也有疙疙瘩瘩的感觉,但西门町也只好作罢,仅将长裙撩起看到的地方都擦了个遍,却也是将一盒“胭脂”膏药擦完了。
“咳咳……”西门町轻咳一声,道:“好了,我们走吧。”说着,西门町将食指在自己身上擦了擦,随手将空的胭脂盒也揣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