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双手抱胸斜靠在桌子边上,神色凝重地说:“阿锐,这位何小姐真有些古怪。全/本/小/说/网她靠近的时候,我感到好象有一种阴冷的东西逼近,冷到人骨子里。”
阿伟赞同地连连点头,脸上仍有余悸。
我沮丧地点点头:“我知道。”连许立这种拿开肠破肚当家常便饭的家伙都这么说,我还能不信?这已经不是什么幻觉之类自欺欺人的说法所能解释的了。
伸手扶起哭得没力只剩抽噎声的小红丫头,我无奈地安慰这吓坏的小丫头:“行了。别哭了,你看大家哪个人有你这么个夸张的哭法?!大白天的,有你锐哥在,别怕!”
小伍妹妹也帮着安抚小红,把她半扶着搀到一边坐下。小红抽噎着,慢慢收了眼泪,红着兔子眼可怜兮兮地分辩:“锐,锐哥,对不住,我,我从小就胆小。那个女,女的,她,她身边又有这么多那个那个……呜,真的好怕人噻!”
“别怕别怕,那位小姐就是让人觉着有些阴冷,也没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你怕些啥子哟?!”小伍妹妹拍着她的肩低声安慰。
“‘那个?’什么身边有很多‘那个?’”我耳尖,听得小红这么形容,心中一动。
“就是,”小红激凛凛地打了个寒战,偷眼往四周看了看,象是怕什么东西偷听似的,她压低了声音。用川味浓厚地普通话小声说道:“就是那个不干净的东西。”
“哇!不是鬼上身吧?!”阿伟吃惊地大叫一声。许立皱着眉,微微摇了摇头。
“不,也不象。”小红缩着脑袋,白着小脸轻声说。
我心烦意乱地抓抓脑袋,小安身上真的潜伏着什么可怕的妖魔鬼怪?怎么我就感觉不到?我转头不解地问冉红:“难道你看得到那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我……”小红哭丧着脸,无奈地微微点了点头。
不是吧?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谁知道这小丫头真能看得到那些玩意?高人,高人啊!这岂不就是传说中的……
“阴阳眼?!”阿伟脱而出。大叫道。他惊得目瞪口呆,小眼珠子死死地瞪着小红。小伍妹妹惊得连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吃惊地望着这个平日爱哭胆小的好姐妹。连许立也是谔然地模样,只不过很快就化惊讶为狂热,惊喜地看着这位新出品的奇人,他眼中闪出地光芒我再熟悉不过,呃。绝对是看到新型实验品的喜悦之光啊!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事关小安的切身大事,我可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拉过椅子,端坐在小红跟前,我脸色凝重地对她说:“小红,刚才那位何小姐是我很重要的人,看在你锐哥以前多少算帮过你一把的份上,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个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盯在小红脸上。这胆小的丫头有些发窘,手脚都不知道往那儿放,把十根手指头拧得象天津大麻花似地,低着头,不敢看我,只是轻声应道:“锐哥。你救了我和连娣姐,我,我一辈子都感激你。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全告诉你,就,就怕帮不上你的忙……”她越说越轻,说到后来,象只小蚊子在哼哼,脑袋瓜子简直就要垂到胸口去了。
哎!这丫头,哭的时候这么惊天动地。说话的时候又这么胆小法。让人怎么听得清啊?!我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小丫头,你在数我的脚趾头。还是在数你自己的啊?!来,抬起头,好好看着我,跟我说说你在那位何小姐身上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
小红闻言慢慢抬起头来,匆匆瞥了我一眼,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霎时间胀得通红,又极快地低下脑袋,死活不肯再抬起,但她放重了语声,好歹也能让我们听个明白。“我,我从小就能见着些奇怪地东西,小时候不懂事,见了那些、那些可怕的东西,我总是哭着告诉家里大人。我老汉怕惹着脏东西,我说一次他就揍我一顿。我,我再也不敢跟人说这些个事,看到那些东西吓得要死,只会哭,胆子也越来越小。”
小伍搂过冉红妹妹,怜爱地轻抚着她粗黑的辫子。
“来来来,别难过,擦擦眼泪鼻涕。”阿伟递过块手巾,小红偷瞥了我一眼,飞快地抓过,狠狠醒了醒鼻子。
“我,我也不想这样子的,可是,刚刚,刚刚那位何小姐,她,她……”小红提起其安语声惊恐,象是又回想起什么可怕的东西。
“怎么?!”我急急地问,恨不得拎起这磨磨叽叽的小丫头,把她地话痛痛快快地往外倒。
“她,她身边全是,全是那个东西,很浓很阴,我吓坏了才,才……”她结巴地说道。
“停,停!”我头痛地止住她的话,“小红,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你怎么能判断在何小姐身边的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东西?什么又叫做很浓很阴?!”
小红一时之间被我的连串问题问得张口结舌,语无伦次:“那个就是那个,我看到就知道了噻?就是很阴森很寒,很多很多……”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我大急。
许立懒懒地开口道:“行了,你也别追着她问了,这小丫头再问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是啊!你只要相信我们小红这位专业人士的判断就行了嘛!”阿伟也连声应是。小伍妹妹瞪着我,护在这丫头身前,生怕我再逼问似的。
呼!这叫什么事啊?!
大家沉默片刻,许大神医下了结论:“第一,我们可以肯定阿锐的这位何小姐身上有古怪;第二,这古怪极有可能是小红所说的‘脏东西’;第三,阿锐可以去英雄救美了,后事我们会为你料理地。”
阿伟心有戚戚然地点点头,小伍妹妹瞅瞅我,扶着爱哭地小丫头到里间去了。
我无语问苍天,这都什么人啊?!
不过,许立说的虽然不中听,却是一针见血。小安身上地怪事,何家的古怪功法,看来是要弄个明白,才有可能让小安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我摸出那块貔玉在手中摩挲,玉泛柔光,温润如夕,那只据说能辟邪的神兽,大张其口,齿牙森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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