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活泼的菲菲毫不遮掩自己的陋习,她大声自我介绍道,“因为我是女生当中最喜欢赌博的人,所以我叫赌霸”。
峰子真是会掌握时机,忙问道宇,“你叫什么”?
走在最前面的薛莉,耳朵真是灵,她忙停下脚步抢答,“宇叫赌尊,手气再差都不会在牌桌上发脾气,很有牌品”。
峰子含笑的奉承,“牌品好就是人品好”。
宇也微笑的调侃,“你呢?你这个赌鬼”。
薛莉有些激动的辩解,“我才不是赌鬼也,我是赌王,郑铃才是赌鬼,因为她从来都是把那个钱抠的紧紧的,从来不参与赌博”。
“扯我干什么”?郑铃不高兴了,找寻着蹩脚的语言,慌乱的将矛头指向走在她前面的龙娜,“还有龙娜和小雅没有说呢”。
和薛莉走在一起得龙娜窃笑的说,“我自我介绍,我是赌圣”。
轻搂着馒头胳膊的小雅温柔的说,“我是赌仙”。
这时大家又笑成了一团,刚才的两两窃语瞬间转成活跃的气氛。
小雅又旧事从提,“其实真该介绍一下我们逸雪,从来不赌博,结果一上桌就连赢我们三把,三把都把我们打青春”。
龙娜忙问到雪儿,“逸雪,你到底是不是在出老千?怎么可能三把牌都这么好?我到现在都在怀疑”。
雪儿娇笑的看向前方,“没有啊,我都说过多少次了,那回你们不是每个人都抬了一次牌吗,我哪还有机会出千啦”?
馒头开腔了,“抬牌只抬一次,你们轮流各抬了一次,不可能出千的,我以前就说过,只能说逸雪的运气太好”。
“那也好的过头了”,小贤细声细语的接话,“第一把就是连牌,一把甩,害的我们一张牌都没有出,第二把一上来又是两个王,四个二,那把翻了多少番了”?
沉闷的优也忍不住开口,“上手就是连牌只能证明牌没洗转”。
薛莉不乐意的嚷嚷,“那第三把咧?手上全是炸,一把牌把我几个星期的生活费都输进去了”。
“别这么说哈,基本的生活费我还是还给你们了哈”,雪儿也为自己辩解道。
一向冷漠的龙娜,今天有些兴奋了,她大声的建议道,“等以后我们有钱了就集体去澳门赌两把”。
“什么去澳门罗”,菲菲嬉笑的说,“直接去拉斯维加斯”。
战龙戏弄着接话,“老婆,那我以后干脆跟着你混嘛,你都是要去拉斯维加斯的人了”。
大家又是一阵狂笑,七嘴八舌的抢着话说,好不热闹,没一会儿滑冰场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馒头收回笑声,强作正经的喊道,“好了,好了,不说了,你们全部进去,我来买票”。
我体贴的跑上前去为雪儿拿来旱冰鞋。
这时馒头才向我们走来,直接坐到了我的身边,略过我望向了雪儿,“逸雪,明天就要考试了,这个钱我是交给你?还是继续由我们男生来管”。
忙着穿冰鞋的雪儿没有抬头的回答,“还是放在你们那儿,放在我身上不安全”。
于是馒头又嚷嚷的对战龙说,“下个学期开学就是你来管账了哈”。
战龙忙道,“不对哟,排在我前面的是帽子,他都还没管,怎么就轮到我了”?
馒头想了想,“哦,对,我记错了”。
已经换好鞋的帽子自觉的问道,“那这个钱是现在给我?还是等下学期开学的时候再给我”?
馒头嬉皮笑脸的说,“下学期嘛,难得我身上揣这么多钱,再多揣一会儿”。
飞机调笑道,“到下学期你别告诉我们没钱了哈”。
“怎么会嘛?我媳妇会管我的,对吗?媳妇”?
小雅推了推馒头撅着小嘴乐乐的撒娇,“谁是你媳妇”。
雪儿换好了鞋,我随她站了起来滑向场内,其实想想也对,雪儿一个女孩子,身上揣这么多钱也实在是不安全,看来班里的男同学的确都很有责任感,也很懂得怜香惜玉。
同学们玩的很疯,一会儿又在开火车,一会儿又在你追我逐。
我虽然已经学会了滑冰,可始终不能像其他同学那样娴熟,不想去打扰跟同学们嬉戏的雪儿,我自各在这儿慢慢地滑着,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