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聪怎么样?没有闹吧?”大熊放开文欣,恢复了平静。
“还挺好的。”
“哦,那就好。我就怕她不适应那里上火又发烧了。”
“我都跟那里的老师交代过了。你现在还有闲心玩琴吗?每个月交了聪聪的钱,就一分钱都不剩了。”
“放心吧,我找到工作了。我会把聪聪那份钱挣出来的。”
“哦,别找太累的工作。挣出我们俩的生活费就行。”她其实想说你能自己养活自己就行。
“嗯,活不累。”
文欣都不问他找了什么工作,大熊很失望。心中兴致勃勃的火苗渐渐熄灭了。
没有聪聪在中间当三八线,他们晚上睡觉反而非常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睡在床的一边,谨小慎微的。文欣的威胁对大熊太有震摄力了。
文欣不用睁开眼睛看,凭感觉就知道大熊的眼睛一定是像灯泡似的照射着她呢。
就大熊那含情脉脉,恋恋相依,温柔的把金石都能融化掉的眼眸,任她钢心铁肺也受不了。她背对着大熊,回避那如海的眼眸。
离婚,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或许,还有一点舍不得。
可能是跑了长途的原因,头有点疼,昏沉沉的。
半夜,大熊被文欣来回翻身和异常的呼吸惊醒。他打开灯起身看了看文欣,见她脸色潮红,不住地打抖。
“你怎么了?”大熊伸手摸了摸文欣的额头。“你发烧了!”他立刻跳下床。“去医院吧。”
“吃药就行。”文欣打着抖说。
大熊赶紧去找药倒水。
一定是在宾馆放纵欢娱时出了一身的汗让空调吹的。张赫扬此时是不是也是这个德行?文欣心想。回程时张赫扬非拉着她去洗温泉。
大熊把药喂给文欣吃下去。见文欣抖的厉害,他去掏出一床厚绵被盖在文欣身上。然后去厨房煮了一碗姜汤给文欣喝了。用被子把文欣严严实实盖好,他搁着被子躺在一边抱紧文欣。嘴里哄着:“马上出一身汗就会好的。我帮你出汗。睡吧,一会就好了。”
大熊一直躺在被子外面紧搂着文欣。二十来分钟后,药劲上来,文欣睡着安静下来。大熊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文欣的身子,湿漉漉的全是汗。又摸了摸文欣的额头,不烫了。大熊把被子轻轻往下退了退,让文欣慢慢消汗。
过了一会儿。大熊去兑了盆温水,拧了条毛巾,掀开被角给文欣擦身子。
忽然,大熊的手僵住了。文欣的锁骨下面清晰地印着两个吻痕。他颤抖着手轻轻把文欣的睡衣扣子解开。从锁骨到胸乳一路印着无数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