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欢出门前,打了一个电话给安娜,说下雨了,下雨就不去了吧!安娜说,下狗屎你也要来!黄家欢说,现在又不是上课时间。安娜说,你不来可以,但我也可以计你旷课。因为,教官单独给你补习也算正式上课。
她现黄家欢有一个弱点,只要对他严厉,他就会乖乖听你的话,如果,给他点阳光,他却灿烂得你无法控制。
她说:“来不来由你了。”
放下电话,她就开始布置小客厅。
安娜并不知道学强不来,在那张小圆桌边摆了三把椅子,三个酒杯,再摆上一碟腰果hua生,一碟烧烤羊rou,还把一只整jī,放进微bo炉里旋转。酒是xo,三斤装的一整瓶。忙着时,她问自己,是不是太下血本了?为了一个学员,竟要自掏腰包给他补习。倒过来,他要她补习,她还不乐意呢!
然而,想到黄家欢那张腼腆的脸,那副时不时耍点小聪明的神情,她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就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兴奋。
她对自己说,下多大血本都值!
她对自己说,你只是把他当学员吗?似乎还有更多吧?
她就阴阴地笑,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好好打扮一下?
站起来,要迈步走去衣柜的时候,安娜又把脚收了回来。她对自己说,今天,不是黄家欢单独来,还什么事也不能生,那怕对黄家欢有一点点暧昧流1ù也不行。你要摆出一副教官的架势,不能让学强看出半点破绽。
门铃响了,她先从猫眼往外看,看清确是黄家欢才开门。
外面的雨好像很大,他手里的那把雨还在滴水。她问,学强学员呢?黄家欢说,下雨,他不来了。她说,进来吧!黄家欢把伞放在门外,她却叫他把伞拿进来。这会儿,她意识到,今晚会生点什么事,雨帮她把拦截了学强,因此,她怎么可以让那把男装伞竖在门外,让经过的人知道她房间里有一个男人呢?
从黄家欢手里接过伞,放进卫生间时,她的心莫明其妙地跳起来,天也在帮你啊!
日本太郎他们也看见黄家欢了。
有人说:“好像是家欢黄。”
有人问:“他去教官楼干什么?”
有人说:“可能是去找安娜教官。今天下课时,安娜教官留下他说了好一阵话,不会就是约他去她那吧?
日本太郎说:“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有人问,安娜教官不会是喜欢家欢黄吧?
有人说,不可能,安娜教官对他那态度,不把他开除已经算不错了。
有人说:“这可说不准。有时候,就是因为喜欢,才故意刁难他,才要他也注意自己。”
日本太郎心里恨恨的,但又想,绝对不可能,今天下课的时候,非洲黑人叫安娜教官给他补习,可能提醒了她,她便叫黄家欢去她房间补习的。她是叫他去喝酒,是要把他灌得像死猪!
有人说:“人家风流快活,我们却呆在这淋雨。”
有人说:“这家欢黄到底走什么桃hua运,那么多人,安娜教官怎么就单单喜欢他?”
日本太郎说:“你们还有完没完?怕人家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埋伏吗?”
说话声还是收不住,只是变成小声嘀咕,说好长时间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了。说基地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离城区那么远,又男女严重失调。
这几天,基地长一直没跟餐厅女在一起。原因很简单,餐厅女大姨妈来了。然而,他一点不放过这几天的空闲,向安娜起了一次次进攻,对付安娜和对付餐厅女不一样,你可以把餐厅女叫到房间来,一话不说,把她按在netg上。当初,他就是这么做的。餐厅女也反抗,但越反抗越门户大开,更像跟他**。
安娜毕竟是教官,没有接收到她的任何暗示,是不能硬来的。
那次喝醉酒,他失去了一次机会。
第二天,把她叫到房间来谈话,她却坐得端端正正的,谈的也是正经事,谈她对基地的了解,学员们的情况,还谈了下一阶段教学的计划。他提示她,不要总谈工作的事,谈谈生活上有什么要求。对基地,对我有什么要求?
她说:“没有,很满意。”
隔了一天,他去她房间,说是路过顺便过来看看,看看她还需要什么?她说,样样都齐了。样样都不缺。他像是调侃地说,应该还缺个男人吧?安娜也笑着说,男人对我并不重要,我现,我是一个不需要男人的女人。他说,你不会有同xìng恋倾向吧?她也说,说不准,或许还真有。他说,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好兄弟?她说,我听得心里倒tǐng舒服。
基地长心里却在骂,你他/妈狗屁同xìng恋!
他很清楚,她在故意回应他,叫他别对她有非份之想。这种女人,三十好几还没结婚的女人,都变态得以为别人无时无刻想占她便宜。
他想,餐厅女不知比你鲜嫩多少倍。
他想,我就是自己解决也不会让你得好处。
他在心里对她说,安娜教官,你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地头,这里我一手遮天,你来到我的地头,不shì候shì候老子别想能离开。
吃早餐的时候,现安娜头湿润,便知道,她每天早上都会去游泳,于是,这些天,没能与餐厅女纠缠,睡得早,也起得早,总就装着检查的样子,去游泳池看她游泳。水很清,她那游泳衣很红,站在池边看她几乎1uo1ù的tún,就直吞唾沫,见她进更衣室换衣服,总冲动得想冲进去。
还同xìng恋呢?没有男人滋润,能丰腴这么好吗?
他想,在基地再饿你一段时间,或许,她就自己送上门了。
本来,这晚他又想把安娜召过来的,假意想问她什么时候再举行一场拼酒活动?已经有些日子了,大家也恢复元气了。然而,还没打电话过去,餐厅女的电话却打进来了。
她问:“这几天听话吗?”
他说:“这鬼地方,想不听话也不行,想1uan七八糟也没地方1uan七八糟。”
她说:“想1uan七八糟还不容易吗?叫一个女学员去你房间谈心,应该没有哪个不愿意吧?”
他笑着说:“这倒是个好主意。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餐厅女腔调却变了,说:“你别想好事,别以为,这几天没去你那就不注意你。你有什么行差搭错?我不会放过你。”
他问:“你怎么不放过我?”
她说:“我把你咬下来。”
跟她说话,总像是一种挑逗。
他说:“你过来啊!过来我让你咬。”
她说:“我这就过去,就过去把你咬掉带回来,让你想1uan七八糟都找不到工具。”
他让她说得心痒痒的,说:“其实嘛,有亲戚来不是没有其他方法的,也不一定就跟亲戚争地方。”
她在电话里笑,说:“你早怎么不说?早怎么不提醒我,早说多好?早说我就用其他方法满足你。”
基地长说:“现在也可以啊!”
她说:“不可以了,亲戚走了。”
他惊叫:“走了吗?真走了吗?”
她说:“今天走了。”
他急说:“那你还打什么电话,还费什么事?快点过来啊!”
她说:“我不是怕你无聊,又约什么人谈事吗?所以,先打个电话告诉你。”
放下电话,基地长兴奋得直搓手,想安娜的事先放一放,想安娜是属于那种猎yan的角色,餐厅女才是实用的解饥的。今晚可得狠劲折腾,定要把这几天的储存挥霍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