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长看着安娜,真想说,你忍不住寂寞可以找我啊!我们在一起,谁又知道我们谈工作还是干其他事呢?即使在办公室,也可以无所顾忌,即使被堵在房间里,也有许多开脱的理由。
这么想,他的目光就在安娜身上转,想那对硕大无朋拿捏在手该多幸福。他不是没有见过那么硕大的xiōng,只是都没有安娜的tǐng拨。他时不时会想,那么沉重的一对儿,怎么就不见有半点下垂呢?
他再想,她那双tuǐ夹在一起,总给人一种很有劲的感觉,那一刻,她再发力,像她游泳那样,一蹬一夹,还不爽得马上就jiāo械了?
胡luàn地想着,就很生少校教官的气。
如果,没有那个捉jiān行动,他的形象在安娜心目中一定非常高大,就算这会儿,对安娜动手动脚,她也不会怎么样他,即使不愿意不配合,他也可以说,他是情不自禁,说都是寂寞惹的祸。
有了那个捉jiān行动,他还有什么越轨行动,就是大sè狼所为了。
安娜问:“你还有什么教诲吗?”
基地长说:“暂时就说这么多吧!”
安娜却没有走的意思,说:“今天在旅游池,少校教官要我帮问问,什么时候可以恢复他的正常工作?”
基地长笑了笑,说:“你不觉得,他太天真吗?”
安娜说:“你不打算恢复?”
基地长说:“从来就没想过,我当一天基地长,他就别想能恢复。”
他说,是的,我是答应过他,考察过关就恢复他的工作。但是,我没说哪一天啊?考察过关后,是什么时候?明天,还是后天?明年还是后年?
他说,你认为,他真的就那么听话,愿意配合让我顺利过关?他一刻也没停止他的yīn谋,时刻都想着怎么做掉我?目前,他没有证据,才不得不低头。他恢复工作的目的还是一个,争取更多的机会找到所谓的证据。如果,在男nv之事找不到证据,就找其他证据。
他说,我能让他恢复工作吗?能让他给我添luàn吗?能让他有机会团结更多的学员跟我作对吗?
安娜问:“nv医生那边,你也不打算兑现承诺吗?”
基地长说:“她和少校教官一貉之丘,半斤八两。”
安娜说:“我怎么向她jiāo代?”
基地长说:“没必要jiāo代。”
安娜说:“她会怪我出尔反尔。”
基地长说:“她不傻,不会不知道是我叫你去跟她谈的,现在不兑现,也是我不兑现,出尔反尔的不是你,而是我。”
安娜问:“你不怕他们闹吗?”
基地长笑了起来,说:“上哪闹?怎么闹?他们已经失去反击能力了!”
他在安娜身边坐下来,拍着她ròu乎乎的大tuǐ说,你就是心软,很多事是不能心软的。记住我的话,没有哪个人轻易服输,少校教官更不会。因此,凡是与你作对的人,都不能给他们机会,别让他们有好日子过。你不狠,有一天,他们就会对你狠!
他的手停在安娜的tuǐ上,真想往下移,移到大tuǐ根部。
安娜换了一个坐的姿势,像是无意地拨开他的手,侧身坐在沙发上,又与他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很有几分傻气地问:“那我怎么回复少校教官?总不能像对nv医生那样,不了了之吧?”
基地长说:“你叫他直接找我谈,”
安娜说:“那好,我这就去回他话。”
说着,站了起来。
基地长说:“你那么急干什么?怕我把你吃了?”
安娜笑了笑,说:“我不但跟少校教官说,还去跟nv医生说,我可不想因为你,得罪那么多人。”
她说,我去告诉他们,有什么不满意,都来找你,反正,我是执行你的决定,真正拿主意的,不兑现承诺的是你基地长。当初,我也是被你méng蔽受骗上当的。”
一边笑,边往外走。
基地长心里就想,这个安娜,以前不知遇到多少上司对她心怀不轨,把她磨练成jīng了,遇到这种事,不惊不慌,且还应付得让你气不起来。
他要人传话叫学强到他办公室来。还没下课,传话的人在窗户张望了一下,见学强正抬头看他,就招了招手。学强不敢保证是叫自己,指了指自己的xiōng口,那人便点点头。
马比教官在讲台上看见了,问外面的人,有什么事?一边说,一边就走出课室,知道是基地长叫学强,就站在讲台上说,学强学员,基地长找你有事!这已经是常事了,学强旷课也好,迟到早退也好,是特许的。
基地长说:“有件事,我想你问一问黄家欢,他和安娜教官的关系去到什么地步了?”
学强吓了一跳,虽然,也笑过黄家欢,但一点不认为他们之间会有那种事。他说:“不可能吧?安娜教官不可能那么没分寸,黄家欢也不会那么sè胆包天!”
基地长说:“我不是要追究这事,但从城区回来,听到许多有关他们的传闻,你告诉黄家欢,注意点,不要以为跟安娜教官扯上关系,对以后的分配有利,相反,会更没好处。”
学强说:“回去我就把你的jīng神转告他。”
基地长说:“不要说是我说的,只告诉他,与安娜教官疏离一点,更不要单独在一起。少校教官、曰本太郎随时会钻空子。”
学强说:“清楚,非常清楚。”
他不傻,在城区陪总部的人酒喝多的时候,基地长曾念叨安娜教官,说她那对nǎi大得让人心跳,那屁股扭得让人心慌。还嚷嚷,要找一个像安娜教官一样身材的nv人陪他,结果,还真就找了那么一个,只是很不满意那nv人的腰,说安娜教官虽然屁股大,但那腰绝对细,不会有赘r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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