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闪过,叶彪出现在芙蕾雅城。
刚刚从战神那里赚了五十金币的外快,叶彪径直朝着传送阵走去。刚刚得到一件传说级别的武器,那强大而实用的属性令叶彪振奋不已,眼前马上还有另外一件传说级装备在等着自己。区区五十金币的传送费算什么,叶彪相信,如果自己刚才表示想要把裂创心灵之刃出售的话,就算是五万金币,战神都舍得掏。
就在这当口,在笑傲江湖刚建立不久后,系统提示音再次响了起来:恭喜玩家战神168建立公会:狼行天下!作为第二个建立公会的玩家,系统奖励其等级+1,公会荣誉值+300!(这里解释一下什么是公会荣誉,也就是一般网游中的公会经验值,公会成员可以通过做团体任务,等级提升,人气积累等方式来增加公会荣誉值,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提一下就算,以后不多说了。)
比第一名的笑傲江湖少了那3天的爆率提升和200点的公会荣誉,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对于这些工作室的大佬们来说,第一个建立的公会所包含的隐性广告作用才是他们所关注的,毕竟有了知名度才有可能吸引到那些单身的高端玩家,能在全服务器中首个完成公会任务,也是公会的一种实力表现,一个实力强大的公会是任何玩家都希望加入的。
这次狼群和江湖角力,狼群棋差一招,不过还好两个帮会建立的时间相隔还不算太远,再加上狼群一惯的名声,损失应该不会太大。
等把这件装备拿到手,差不多该拉上一帮人去妖精森林里闭关了,蜘蛛女王那个任务可不是一个人能做的。叶彪暗暗心想着。
站上芙蕾雅城巨大的传送阵,叶彪爽快的交易给传送阵管理员50枚金币。然后选择确认目的地为埃尔文防线。
又是那种被人狠狠的扯了一下的感觉,叶彪只觉眼前的景色一阵变幻,再次清晰过来时已经是埃尔文防线标志性的建筑大箭塔了。
“欢迎来到埃尔文防线。”埃尔文防线的传送阵管理员冲着叶彪笑道。不过却不是上次送叶彪去芙蕾雅城的暗精灵卡坤,而是一名人类的法师。
“咦?怎么是你?我记得不是那个暗精灵卡坤管这个吗?”叶彪问道。
“近日魔兽异动再次异常,卡坤大人被调去参与后勤处负责修理和锻造武器了。”NPC解释道。
卡坤被调去后勤处?叶彪一阵无语,看样子赛利亚最近日子过的应该不怎么样啊……
扭动了一下脖子,叶彪朝着埃尔文防线的后勤处走去。
随着第一部资料片的完全开启,系统的历史进程再次往前进了一步,直接表现就是各地的魔兽暴动开始越来越频繁,这些频繁刷新的低级怪物们给了还在新手村奋斗的玩家们丰厚的经验值。然而NPC们的反应就是从帝都不断的派遣来一波一波的援军,现在所有玩家都是在等待一个契机,看有没有什么人能够触发到那个特殊的任务让怪物们和NPC之间正式开战。
现在的埃尔文防线的后勤处明显经过扩建,里面摆放着各种物资,数十名后勤人员忙里忙外的整理着,赛利亚正头顶着一顶小圆帽子,手里拿着一大本厚厚的账簿认真的点算着。出乎叶彪意料的是,那个叫卡坤的暗精灵没有缠在赛丽亚身边,而是坐在一堆破损的武器中间认真的修补着。
“赛丽亚。”叶彪叫道。
同时有两个人扭头看了过来,一个是赛丽亚,另一个则是卡坤。赛丽亚一看是叶彪,眼眸中闪过精细,立刻兴冲冲的跑了过来,而卡坤则是皱了皱眉头,却没多说什么,立刻埋下头继续修补装备去了。
“大哥哥,你来啦。”赛丽亚的语气中透着兴奋。
“呵呵,工作量现在变得这么大,有没有什么不适应啊?”叶彪笑道。
“没有呀,不过林纳斯叔叔说过几天要派人送赛丽亚去王都,以后就不能在这里帮他的忙了,所以就要趁这几天帮他们点算清楚啦。”赛丽亚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呜呜,人家好想继续留在这里呀。”
“呵呵,林纳斯应该是担心过段时间魔兽暴动会冲击到这里吧,他也是担心赛丽亚的安全吧。”叶彪心中一阵肉痛,早知道赛丽亚过几天就去王都自己就不用花大把金子专程传送过来了。
“嗯嗯,也是噢,可是人家不觉得那些怪物很可怕呀,他们一定也是有很多苦衷的吧。要是大家都不要打仗就好了。”赛丽亚的语气中充满憧憬。
纯净的小丫头呀。叶彪笑着摸了摸赛丽亚的头,说道:“哥哥这次来是有事要找赛丽亚帮忙的,你看看,这个东西你能破解吗?”说着叶彪将那枚被封印住的精灵之心拿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精灵之心此时似乎多了几分的不平静,颜色
“咦?这个东西好眼熟啊……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看到精灵之心,赛丽亚歪着脑袋仔细的想着,表情间显得有几分痛苦。
“这是被封印的精灵之心,精灵们在临死之际封存记忆的一种方法,但是这枚精灵之心却充斥着一股极其邪恶和怨毒的能量,只有在死之前受到莫大痛苦的精灵族人才有可能生成这种精灵之心。人类,你从哪里得来的?”另一个声音响起,叶彪抬头看去,不知不觉间卡坤已经站在两人身后,目光凶历的盯着叶彪,只消他一个回答不正确,便要立即出手。虽然暗夜精灵与水精灵族早已分家且互相仇视,但是毕竟同出一脉,如果有人敢肆意的折磨一名精灵族人,另外一族的人有责任也有义务为其报仇。
“这是我在完成莎兰大人的委托时偶然所得,后来我带着它找到了月光酒馆的水精灵族人索西亚小姐,正是她要我来找赛利亚的。”叶彪回答道。
“莎兰大人?”卡坤眉头一挑,却不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