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张先生,我现在在这里郑重的警告你,你后把你的脏手离我的老婆远一点,更不要以你那色眯眯的眼睛看着我的老婆,否则下一次就不是断掉一只手而已!”叶星辰不理会张磊的那几名被震住的保镖,口中冷冷的说完了一句,手中又加了一把力道,接着就听到了骨裂的声音传出,不过很快就被张磊的惨叫声所代替。
而机场的保安人员也一个个的朝这边赶来,那些乘客什么的却一个个站在远远的地方观望着,他们实在不明怎么一个握手会握得那么痛苦?
张磊惨叫声将他的几名被镇住的保镖唤醒,知道自己的主子吃亏了,同时就朝叶星辰扑去,一旁的库夫卡斯基正要挥动拳头攻击,可冷寒冰等人已经直接窜了出去,几个最为简单的直拳,张磊花重金请来的保镖已经重重的被砸飞出去。
他们都不过是一些保镖学校毕业的学院,对付一般人还算不错,可是遇上了冷寒冰等人,简直就和切豆腐没什么区别。
这个时候,那些围观的乘客总算知道了这是一场争斗,而不仅仅是一次握手,从场面开来,起因似乎是因为一个女人引起的,当他们将目光引向罪魁祸南宫尚香的时候,却再也移不开目光,虽说南宫尚香戴着大墨镜,遮住了大半边脸,但那高贵的气质依旧深深的打动在场每一个人。
妈的,为这样的美女吃醋,就算被狠揍一顿也值得了!这是在场大多数人的想法。而身为主角之一的张磊却被叶星辰的一脚直直的踹飞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直到这个时候,机场的保安才基本赶到,而一阵冷冰冰的声音更是响起。
“好大的微风,刚刚下飞机就想给个下马威么?叶星辰,你当这是静海么?”这声音很冷,但却极其好听,不管是叶星辰,还是南宫尚香,又或者其他的乘客,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望向了声音的方向,就见到一名穿着黑色劲装,剃着寸头的英俊男子带着十多名保镖走了过来,而那些机场的保安看向来人,同时朝两边散是开始维护起现场的治安来。
而被叶星辰踹到在地上的张磊更是小狗一般的爬起来朝来人扑去,口中更是献媚的说道:“蔡少爷,你要为我做主啊!”结果换来的是那名男子的一脚,再一次将他踹飞出去,而他的保镖,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甚至连扶都不敢上前搀扶,只能够继续倒在地上装痛苦。
“蔡俊叠,你这是什么意思?”站在叶星辰身后的王逍遥却是站了出来,看到来人那嚣张的模样,很是愤怒的呵斥道。
“王逍遥,你***算哪根葱,这里也有你说话的地方吗?”蔡俊叠旁边的一名穿着黑色外套,脖子上纹有一朵火焰的男子直接就这么骂了出来。
“蒋靖,你……”王逍遥看到来人的面孔后,正要对骂,却被叶星辰伸手阻止。
“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我父亲的下落,不是来惹事的,所以,请这位刚刚出口骂人的同学道歉!”叶星辰就这么慢慢的朝前走了几步,正好来到了那名叫蒋靖的男子身前,很是冷漠的说着。
“哼哼?寻找你父亲?我还正想问你要人呢?”蔡俊叠却是一把将就要动手的蒋靖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整个人就这么面对着叶星辰,同样冰冷的说道。
“要人?蔡俊叠,你难道认为是我父亲杀了你父亲?”叶星辰冷哼了一声,从王逍遥叫出他的名字之后,他就知道他正是蔡圣龙的第三子,蔡俊叠,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小。
“如果不是你父亲害了我父亲,他又为何忽然消失!”蔡俊叠冷冷的哼了一声,眼中充满了杀气。
“猪脑子!”看到蔡俊叠那一副认定自己父亲是凶手的模样,叶星辰也懒得多跟他解释什么,直接开口喝道。
“你……”蔡俊叠怒,他身后的蒋靖等人也同时大怒。
“怎么?想打架?你认为你们的这点人手是我们的对手?”叶星辰却是直接打断了蔡俊叠的话语,依旧很是嚣张的说道。
蔡俊叠愣了愣,一旁的蒋靖等人也同时愣了愣,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落到了叶星辰身后的库夫卡斯基和冷冰寒等人身上,以及后面66续续走出了几十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身上,他们都是雪豹突击队的成员,是批随着叶星辰赶过来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散着难以掩饰的强烈杀机,那是一种历经万千生死之后才养成的杀机,仿佛整个出口大厅的温度都因为他们的出现而冰冷的几分。
这几人都是蔡俊叠的死党,每一个人的父亲在洪门都有着极高的地位,而他们的眼力也并不差,知道这些人根本不好惹,虽说整个机场的保安都是自己的人,可是这些一般的保安哪里是他们的对手,现在动手,自己等人根本讨不到好。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到蔡俊叠不敢动手,叶星辰口中冷哼了一声,一只手挽着南宫尚香的细腰,另一只手却推开蔡俊叠就朝前面走去,那庞大的威压硬是压得众人不敢乱动。
雷伤,库夫卡斯基,等人也是一个个的从两边朝前走去,根本不看蔡俊叠等人一眼,可是他们的杀气却全部聚集在了蔡俊叠的身上,硬是让蔡俊叠背后冷汗直冒,根本不敢多说一句。
众人就这么嚣张狂妄的离开,蔡俊叠的背后却早被汗水打湿,直到众人走了之后,他才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叶星辰,你就尽管狂,这里不是静海市,有你好受的!”
说完之后,不再理会他人,转身就朝另一边走去,今日失去的面子,一定要找回来。
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手掌被叶星辰捏成粉碎性骨折的张磊这才爬了起来,而他的脸色却是一片苍白,眼中更是充满了惊恐的神情,他实在难以明白,一个初来乍到的家伙竟然敢以这种态度对待蔡家三公子,是这个世道太荒谬?还是自己的活得太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