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全市要进行一次统考,希望大家好好发挥。”刘老师故作很深沉的样子说,令他失望的是终究没有谁愿意抬起头来欣赏他的深沉,就像沈尘经常杜撰的那句话一样“鲁迅说国学是易学的,像你们这样的聪明人,没必要发时间浪费在学习国文上,切勿学孔乙己整天抱着四书五经虚度一生,我们也一样,不要把备考时间浪费在语文上,更不要浪费在语文老师那毫无抑扬顿挫之感的话语上。”故而刘老师说的话渐渐失去了感召力,真不知鲁迅听到这句话会作何感想,唯一感觉纳闷的是,杜撰其它的人也行啊,为什么非要说这是鲁迅说的呢?
于是郁川便哪沈尘讨论起这句话来:“需要说什么都拿鲁迅来做晃子吗?”
“需要的,有道理是一回事,有没有人听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们两个要是对考试没兴趣的话,我可以考虑先让你们回去准备准备,待我们高考完了,在请你们回来给我们大家来个辩论赛。”不知不觉,班主任已经走到他们跟前,他们却依旧忘我的讲着这些无聊的东西。
沈尘确实想回去,他老爸老妈可比老师好欺负的多,至少不会这样大声的吼他,但却着实不敢从桌子里掏出书包闪回家里去的。因为刘老师是可怕的,这是他多年的探索总结出的第一条保贵经验
“下次在这样,就给我滚出去。“刘老师仍不减愤怒,但再一次的用了下一次这个词,其实这次本就是上一次的下一次,至于下次在发生类似的事情,估记解决方案依旧是以下一次为假设的,谁说老师不爱学生的,其实爱的不得了,因为他们总宁愿把处罚学生的方法用在下一次,而有生却总以下次为前提,下一次永远到不了,正如明天一样,总是只存在于你的脑海中却从未以确定的形象影现出来。
刘老师转而又讲这次统考了,但我们这些同学正如鲁迅先生笔下的看客一般,只对人与人之间的故事才略感一点并不多的兴趣,一旦变成独角戏便没人会捧场,同学们的注意力便散开各自复习自己想复习的科目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没人会复习语文的,正如沈尘杜撰的那句话一样,国学是易学的,学语文跟不学语文的同学的分数通常状况下差距不会很大,有时还成反比趋势,这就不得不令人反思,语文到底是怎么了?
“鲁迅真说过这句话吗?“颜忆舞便很好奇的跑过来问道。
“是啊!”沈尘很自豪的答道。
“鲁迅在哪本书上写过句话啊?”颜忆舞很是兴奋,还想确认一下,便又问了一遍。
“的确说过的。”沈尘还是这样答道,不过转而又换了一种语气,相当惭愧的解释道,“只是鲁迅现在的好多作品,我还没拜读完,等我欣赏完他老人家的作品,找出了这句话,我在告诉你是在哪本书上吧!”
真不知一个刚攀上顶峰的运动员还未来得及欣赏周边的景色便从峰顶滚了下来是什么感受,若此时问颜忆舞,估计他至少可以答出十分之一二来的。
“你……”颜忆舞愤愤的指着他说,“以后别对别人说认识我,更不要在玷污颜忆舞这三个字。”说完后很生气的离去了,一直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说玷污一词,真的会让大家产生不好的联想。故而,她说玷污的那一刻不少同学都条件反射似的停下手头的一切,向她投来相当疑惑的眼神,而且略带鄙视。
真不知郁尘是哪能跟经搭的不对,总等到颜忆舞回过头的那一刻才会开口跟她讲话,结果自然是别人头也不回的便离开。正如路边的野花,虽不乏吸引力的但仍很难吸引那些品味极佳的那种人的注意力,尤其是路旁已经很多人的时候为了维护自己极佳的品味,自然会采取不以理采的方式,至于刚刚颜忆舞主动投怀也有一种极佳的解释,就是因为太喜欢鲁迅先生罢了,以至于头脑一时不大清醒。但这大抵只是一种推测,跟近来一位自称是学者的人一样,推测什么一位先贤因一女子而三过其家门而不归那样,只能用牵强附会来作个总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