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一颗狂跳的心杂乱无章地撞击着我青春的胸腔。@本章节孤独手打 www.ShouDa8.Com@我感觉周身躁热,每一个毛孔都尽力地释放着体内涌动着的汩汩雄性热浪。
我冲了一个冷水澡,赤身*地躺在宽大柔绵的席梦思床上,凉爽的棉被亦如燕妮副市长项脖下的柔嫩肌肤熨贴着我的寸寸肌肤。我的脑海里不断幻想着依偎在燕妮副市长身边的浪漫,幻想着与她的唇的交融,幻想着在她那三角形的浅色地带里的挖掘和探险…………
说真的,这是我第一次偷来的初吻,是在燕妮副市长的酒醉中献给了她。我为一个大我十多岁的燕妮副市长怦然心动。在政府机关日复一日平淡如水的时间里,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的异性忘年之恋让我整个思绪都充斥着她的影子,她的声音,她的色彩……
从省城回到平湖市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脑海里出现她的画面越来越多,甚至耳边还隐约幻现过她对我亲昵的“子潺”这一称呼。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都像夜晚星空下的萤火,明明灭灭之中让人浮想联翩,心潮起伏。
而燕妮副市长的母亲柔情又加剧了我这非分的暗恋。有时候,我穿得有些薄了,她就摸摸我的衣服嘘寒问暖一番。有时候,加班到半夜,她也会打来电话嘱咐我们吃点夜餐再休息。
我渐渐地迷失在这种情与爱的错觉里。每天一上班,我就找一个借口到燕妮副市长的办公室帮她整理一下资料,或者汇报一下可说可不说的信息,我渴望着能天天见到她,甚至有一种拥她入怀的雄性冲动。
直到有一天晚上,在加班完成省教育厅视察时的汇报材料后,我们处室几个人到大楼对面的富强餐馆小聚一次。酒后焦新华对着我半真半假的开起了玩笑道:“帧秘书,你只要一开口就是燕妮副市长长市长短的,一顿聚餐你竟然提及她三十一次,莫非你暗恋着她了,这可是轰动全市的特大新闻,男小秘书爱上女大市长呀!”
我感觉自己好像赤身*地躺在被窝里正自个儿享受乐趣的时候突然被人掀去了被子一样,隐秘之情一下子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正被世俗的道德、伦常火辣聚焦后大片大片地脱落,消融……
我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张,学着四十年代诗人闻一多痛斥暗杀李公朴的反动派的无理取闹,捶击桌子叫道:“无耻啊!无耻啊!”
话一出口,我为自己说出的“无耻”字眼感到一震。我没有想到自己的道德底色和当前的情感竟然处于如此强烈的分裂、对抗的状态之中,对燕妮副市长的纯情相思竟然从我自己嘴里界定为“无耻”,难道这真是我肮脏灵魂深处无意识的价值判断的自然流露吗?
回到租住的房间里,我四腿拉吧地躺在床上,第一次审视这一段时间里芜杂的情感,反思着两性情感的哲学命题。女娲造男女,两性之情就开始了永恒的吸引和交融。“几回梦里唤伊人,闲愁最苦是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即使男女之情异化为恋母的俄底浦斯情结,恋父的伊拉克特拉情结,也能被社会所宽宥和理解。但是我这种单相思的男人之恋的底线是什么呢,是“发乎情,止于礼仪”吗?抑或是 哲学家康德所谓的有两种东西我们越思维就越敬畏:头顶上的星空和内心的道德法则吗?一个慌张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无耻啊!无耻啊!”,我不由得一阵惊悚。
我决定立刻寻找一个自己心仪的女生,让自己潜滋暗长的灰*感快速地稀释掉,将对燕妮副市长的暗恋拉回到
“止于礼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