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半天时间,路易全在玛丽娅?安娜的卧室度过。{ 首发 手.打/吧}Ⅹ ZJ5玛丽娅?安娜确实流产了,可悲哀的是她直到流产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根据米伦医生的诊断,她这一次流产是因为连日颠簸导致体力尽失,再加上新卧室中使用了大量的麝香香料。
麝香的大量使用是为了除去这间平时空置的卧室中的异味,以让人立即入主,路易也没有办法因此而责怪他人,作为弥补,最后他一直守候在玛丽娅?安娜身旁直到夜幕降临。
在这段时间中,玛丽?安托瓦内特命令侍女g诺埃莱伯爵夫人收拾着行装,并且命人准备了马车,她打算连夜赶往圣克劳德宫。
一切准备就绪,就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穿戴整齐准备离开时,栋雷米女公爵安娜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接着,她们两人便又回到了套房最深处的卧室。
“你满意了,我被赶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自嘲道。
“我为什么要满意呢?”安娜高傲地说,“你和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路易的人,所以,我和你一样,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
“既然你早已经看到了一切,那么为什么还要来?”玛丽?安托瓦内特微笑着问,“你应该不是来送我的,难道你还想要阿图瓦伯爵夫人吗?”
“这些日子以来,我屡次来向你要阿图瓦伯爵夫人,结果都被你拒绝了,现在,阿图瓦伯爵夫人的妹妹都成为了路易的情妇,你认为我还有必要抓捕阿图瓦伯爵夫人吗?”安娜反问道。
“那你来我这里干什么?”玛丽?安托瓦内特疑惑道。
“我只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安娜望向玛丽?安托瓦内特,像是在打量观察一般看着她,而后问道,“我实在不明白,你一边费尽心机保护阿图瓦伯爵夫人,另一边又为什么要设计将她妹妹的孩子打去?”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玛丽?安托瓦内特面不改色的高傲说道,“我可不是占卜师,又怎么可能在见到玛丽娅?安娜之前,知道她怀孕了呢?”
“这么说,你就不对在玛丽娅?安娜的卧室中大量使用麝香一事做辩解了?”安娜凛然问道。d
“我为什么要辩解?”玛丽?安托瓦内特有恃无恐地说,“那些房间长久不用,打开房门都有异味传出。麝香是最好、最高档的香料,正好配得上她这位公主殿下,我这么做并没有任何不妥。”
“你明明知道陛下这段时间整日和她在一起,她极有可能怀上身孕。你也明明知道麝香对怀孕者,特别是怀孕初期有着很不好的副作用。你是可以以各种借口脱罪,可是,你难道真的没有任何内疚吗?”安娜瞪圆着眼睛问道。
“内疚?”玛丽?安托瓦内特冷笑道,“世界上不过少了一个私生子,我又有什么必要内疚?”
“你……”见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冷酷,安娜越觉得她和路易很像,也正是因此,安娜反而无话可说。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应该走了。”说着,玛丽?安托瓦内特便往门的方向走去,待要离开时,她转过头来说道,“虽然我们的关系并不像外表看起来的和睦,但是,你和我应该都知道,路易在关键时刻会选择我们之间的哪一个,所以,如果你真的聪明的话,应该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
“你是在对我说教吗?”安娜怒声质问道。
“如果你认为是的话,也可以算是,但是,我已经对你提醒过了。还有,千万不要将玛丽娅?安娜看作是和玛丽?阿德莱德一样的人,路易对她可没有什么感情,你也不要错估了形势。【】【】”在留下这句高傲之语后,玛丽?安托瓦内特便踏着稳健的脚步离开了。
其实,她的心中又何尝没有像安娜所说的产生了内疚,只是,她并不能在外人面前表达出来。
这件事只是一件意外,她之前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会特意吩咐打扫的侍女用上了对孕妇极其不好的麝香。她并没有ě意,否则也不可能只是用上了麝香,而且,她也真的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巧合,玛丽娅?安娜恰好怀上了身孕。
作为一个母亲,即使对方是情敌,玛丽?安托瓦内特都会对她失去孩子的痛苦感同身受,然而,作为一个女人,她却又矛盾地因这次事件而产生了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这令她也颇为难受。
夜幕降临在爱丽舍宫之中,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寒风中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宫殿,而后便上了马车,前往圣克劳德宫。她期望借着这次出行,好好地平复一番心中的妒意。其实,她今次之所以会如此失态,完全是因为她真的感受到了危机。玛丽娅?安娜比她年轻,传闻中的美貌又不在她之下,她实在是害怕了。
安娜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离开后,没过一会儿也走出了王后的套房。她本是想要找路易,只是恰好遇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否则,她也完全没有心思对其兴师问罪。
在安娜的眼中,萨丁尼亚还是敌国,萨丁尼亚的王室还是敌人,她并不对玛丽娅?安娜的流产感到愤怒,相反,因为玛丽娅?安娜的特殊身份,她反而因其流产而感到庆幸,至少如此一来可以省去难以想象的**。
安娜来到了路易的办公室,这时的路易,早已经埋于一堆公务之中。其实,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大部分公务都由玛丽?安托瓦内特处理了,他所要做的只是回顾、视察,以防有什么政策偏差。
“路易。”安娜如往常一般,毫无顾虑地便进入了办公室。
“安娜,你来了,我正要找你。”路易暂时放下文件,看向安娜。
“路易,你知道吗?玛丽?安托瓦内特走了。”安娜还未站稳,便先开口说了。
“她走了?是去圣克劳德吗?”路易愣了愣问道。
“是的。”
“那样就好。”
出乎安娜的意料,路易非但没有惊慌,反而还似松了一口气般。
“对了,安娜,我想要问你,蒙特松夫人的财产是你告诉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吗?”路易问道。这是他一直在心中的一个疑惑。
“准确的说,是我亲自接手了查封蒙特松夫人财产和逮捕、审判她的一切事务。”安娜毫不犹豫地说。
“你?不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路易疑惑道。
“当然是有王后陛下的授权。”安娜说。
说起这件事,她的心中便有气在。她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在这件事上,有一个协议,玛丽?安托瓦内特给予授权,而她要放过在玛丽?安托瓦内特保护下的阿图瓦伯爵夫人。其实,她知道,玛丽?安托瓦内特只是依靠她的力量铲除奥ěr良家族的一切,可是没有办法,她必须接受这份协议,因为奥ěr良家族必须趁势铲除,才不会死灰复燃。
路易点了点头,不再追究这件事。他并不在乎蒙特松夫人的死活,只是在意谁行使了这一权力,只要不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和安娜互相合作或存在隶属关系,那么他就不担心。
“安娜,沙特ěr公爵有下落吗?”路易突然问道。
“沙特ěr?”安娜疑惑道,“您并没有命令我去调查他。”
“是的,我是没有命令,那么现在我是下令了。”路易严肃地说,“听着,我要你派出刺客去杀了他。”
“刺客?”
“是的。”路易说,“有传言说,他将会去罗马说动教皇,我不能留这么一个隐患,无论如何要杀了他。”
“是,我会安排的。”安娜回应道。
“对了,安娜,你刚才说玛丽?安托瓦内特走了,是吗?”路易问道。
“是的,陛下。”安娜回答的同时,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玛丽?安托瓦内特走了,那么她的房间就空出来了。”路易自言自语,而后对安娜说,“这样,你去安排一下,由你的人担任玛丽娅?安娜的侍女,还有,将玛丽娅?安娜的转移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套房。”
“路易,陛下,您……”安娜慌不择言。
“房间不能空出来,况且玛丽娅?安娜也有资格,不是吗?”路易严肃却无压迫地问。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会招来极大的风波。”安娜慌忙提醒道。
“放心这不过是给奥地利一个jǐng告,告诉他们别在与法兰西有盟约的情况下,还鼠两端,试图图谋不轨。”路易声带恐吓地说。
“您是在冒险。”安娜无法辩驳,只能如此说。
“放心我自有分寸。”说着,路易便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走到房门时,对安娜说,“快去安排今天晚上我去玛丽?阿德莱德那儿。”
娜轻声回答了一声。
玛丽?安托瓦内特失宠?玛丽娅?安娜成为宫廷新贵?
安娜已经能够预料到明日巴黎的头版新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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