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m:18:25闻彩儿家的别墅式公寓并不大,并且由于毫无规划的在连着车库的一楼上又加盖了游戏室,所以使得我现在所在的只有几间房间的2楼,从外边看起来就像摆在小山上的零散积木一样不协调。
在我站在2楼巨大的落地窗前,虚点着庭院中的3颗榉树,轻声说道“彩儿爸、彩儿妈,彩儿~姐。”时,在我身旁的骆洋一边掩着嘴笑一边说“一点不像。”
“怎么不像了。”我争辩。“你看,两旁的那两颗大榉树虽然长的高大,但都却礼让的向外伸展,而中间的这颗最小的榉树枝叶虽然不多,但它的树枝都是往里长的。再看。”我指着几枝扎在玻璃窗上的树枝对骆洋说“:是不是看起来和好强霸道的闻彩儿有几分神似。”
骆洋脸上虽然有了几分信服的神色,但嘴上仍然在强辩:“告诉你呀,彩儿姐家其实是在省会雁滨市,这里平常也只有我们几个女生陪彩儿姐混在一起。”
“几个女生鬼混在一起呀。”
“说什么呀,我去帮彩儿姐煮通心粉了。”看着拖曳着浅蓝色长裙一路跑下楼梯的骆洋的背影,我对脱口而出的话后悔不迭。
5分钟后,又一个女孩跑了上来~这回是闻彩儿。
“你慌慌张张的躲什么,踩一下脚也不会死。”闻彩儿一边弯下腰在楼梯旁的家居式酒吧台里搜索出一瓶葡萄酒,一边不满的说。
“谁说的,被大象踩到是很危险的。”我一边发短信,一边随口应付她。
“你说谁是大象。”闻彩儿抡起瓶子凶巴巴的说。
我抢过葡萄酒后,拿起吧台上的开瓶器帮她打塞子。“说起来,龙哥就这样出来活动没问题吗。”我一边旋转着开瓶器的螺旋刀,一边看向站在一楼玄关处和平羽凡说话的迪喻龙。
“没事的,住院和用丁字拐只不过是为了保险起见,顺利的话10天后就能出院了。你小点劲拔。”闻彩儿对我拔瓶塞时差点把酒溢出来颇为不满。
“酒柜里就这几瓶,就没有什么镇宅之宝什么的。”吾的眼光在酒柜上询梭了几遍后终于找到了意象中的目标。两瓶轩尼诗中间一瓶扁瓶装的葡萄酒里漂浮着如同朱砂色矿石颜料似的沉淀,标签上倒G的标志异常的醒目。(虚构)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瓶酒应该是产自法国四大葡萄酒产地之一的精品,如果酒的年份恰好的话,那就更是精品中的逸品。
“眼光倒是挺毒的。”闻彩儿说“不过鉴于就连这次的会费都是小洋给你垫付的,所以连我手里这瓶酒都不给你喝。”
“小气。”我瞪了闻彩儿一眼,借机按了下口袋里的手机,把早已打好的短信发了过去。
“不过看在你今天提前来,帮着布置的功劳,就给你一杯吧。”闻彩儿拿出两个长脚杯,倒了两杯葡萄酒。
“难得筱钺不迟到,看来彩儿你中午时的威慑起作用了。”刚刚走上楼梯的迪喻龙和曲鹏各自老实不客气分别接过酒瓶给自己满满的斟了一杯。
“8错,平羽凡、邱清平、宫鸣也、伊衫都比我来的晚。”我抽空看了下手机屏幕。骆洋已经回信了。刚才我发的内容是“中午的诗应该是六句“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骆洋的回信是“嗯……”。只有一个字?只有一个字就够了,我放心的把手机放回裤袋里。
“伊衫今天有事来不了。”曲鹏望着窗外说“虞含琪说,他来的时候碰到个女的,可能是蝶子。”
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出去,在马路对面有两个女人每当有穿着体面的红男绿女路过时,便要上前搭话。看来确实有粘接女的嫌疑。我听曲鹏说过,号称本市最大的夜店“金盏花”夜总会好像就坐落在这一带,一般说到在那里工作的女人时,行话都叫她们蝴蝶。
““金盏花”不是据说过去挺狂吗,怎么到了放飞蝶子这一步了。”迪喻龙不无寄寓的说。
“行了,别提她们了。”闻彩儿皱了皱眉,颇为不耐烦。
“听说现在移址了,要向里走好几个弄堂才能找到。”曲鹏继续兴趣不减的说。
“你们几个好像对金盏花都挺熟呀。”闻彩儿说话时不善的看了曲鹏一眼。
看到闻彩儿脸上乌云密布,迪喻龙眼珠一转,马上架祸江东“我们好像都是听筱钺说的。”
我愤愤的瞪了迪喻龙一眼,看见他偷偷的抬手作了个示意我帮曲鹏解围的手势之后,也只好帮忙“我同学董汗耘就住在附近,应该他当闲话说给我和鹏哥听过。”闻彩儿听后,黑了脸转身就走。
曲鹏踢了桌子一脚,转身对迪喻龙说“我是给你面子呀。”迪喻龙高高的举起手作揖不已。
Pm:19:20邱清平来了之后,大家在主厅喝酒、起哄,场面一度极是不堪。在一部分人在闻彩儿带领下去游戏室打台球后,剩下的人继续划拳、喝酒、然后聊一些有进步意义的事~比如说:刚见面时自己瞧谁最不顺眼等等。
看到罗信和几个人聊的高兴。我心中一动。走到不远处邱清平的身边。“队长。”邱清平聊兴正浓。我拿了两大杯酒示意他和我去2楼说话。~一直以来我都想知道棒球队的队友到底是对我和哪个女孩在一起感到不满。现在看到平羽凡和于韩琦不在邱清平身边便想约他去聊。~邱清平这种挺能闹,爱说话的类型一般都比较好套到想问的话来。
“清平,别跟他去,你上回在球场上骂了他。他不定要怎么报复你呢。”迪喻龙插了进来满嘴酒气的说。
“我好象还有一件事要报复吧。”我放下酒杯,抓住迪喻龙的头发按得他弯下腰。“说,刚才在2楼干吗把吾也扯进去。”迪喻龙诺诺连声,邱清平在旁边讪讪的笑着。
“筱钺、筱钺,我给求个情。”曲鹏从老远跑过来手里拿了一大杯酒。
“不行。你们读过历史就应该知道,象这种出卖同伴的人,到最后都会变成背叛者,然后再反过来从背后攻击以前的同伴。所以决不能轻饶。”我义正言辞的表示绝不姑息。
“哥有事和你商量。”曲鹏摆脱了其他人,把我带到楼梯上,先把酒递给我。
礼下与人,非奸即盗。我喝了一口酒,晕晕沉沉的想着。
“那啥,刚才平羽凡跟我说,其实虞含琪一直都挺喜欢费小远的,大家看她平时挺听你的,所以都想让你给帮着说话。”
我看了曲鹏一眼,心想:你不是和他们几个不和吗,怎么喝过一次酒后,就站不准方向了。
“怎么样。”曲鹏说
“不帮。”我重重的放下酒杯“一个在喜欢女孩面前都不会说话的人,还踢得好足球(毫无逻辑性)。
“臭小子,占有欲别太强了,小心玩火。”曲鹏推了吾一下转身就走了。
“吾占有欲强不对,但你们把女孩让来让去就非常正确了。”我愤愤的想“要是妖宁或者仇俊雷的话,我也许会帮忙介绍给小远。但虞含琪~~~还不够级别。”
曲鹏走后不久,我回到主厅招呼虞含琪。“含琪过来,这里咱俩最小,陪我去给几位哥哥敬酒。”虞含琪应了一声,马上去倒满了无数个酒杯。他身边的罗信小声说“是璧山最小吧。”
我看了一下坐在角落里,正一口一个芒果贪婪地吃着的璧山。“我去叫他。”刚走几步就被回来的闻彩儿拽住“别管他,让他慢慢吃吧。”
一小时后,我站在玄关前,努力的让晚风吹去我身上带的酒气。不远处骆洋在漏入榉树下的月光里,轻轻巧巧的惦着球,她细长的身影慢慢的延伸到吾的脚边。
(那啥,存稿一周后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