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作者:就不跳楼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955

那个士兵死死的盯着李队长,好象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拒绝似的。李队长看着这个坚定的士兵,拍拍他的肩膀说“好样的,我们一起为这些牺牲的兄弟姐妹报仇!”。士兵明显的松了口气,突然他又紧张的说道“对了,基地里的火力很强,他们的装备非常精良…………”

“噢?说说看!”李队长说道

“基地里有‘98’和‘2000’坦克共十五辆,还有六架‘直十’,至于各种型号的导弹我就不是太清楚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基地里还有一些美军的重火力武器…………而且那些人显然都能操纵这些装备…………”

“***,王彪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弄的?”李队长骂了一句“到底是什么人在帮他?”

“是东突分裂组织,当时我们就怀疑了,可是王彪说是执行特殊任务的部队,所以我们就相信了…………妈的!”

“你说什么?是东突的那些畜生?”李队长一下子就呆住了“王八蛋,又是他们,我说怎么手段这么残暴,操他***,是东突呀,龟儿子…………”他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突然抬起头来“部队集合,准备战斗,注意周围的动静,只要发现是动的就给我往死打!”李队长转头对那个士兵说“你在原来的部队里是干什么的?” “报告队长,我是步兵班的狙击手” “很好…………给他支狙击步枪…………你好好的表现吧!” “是”士兵大声回答

“怎么了?这么紧张?”我问李队长

“妈的,那群混蛋给我们下套了,他们是想利用这里的…………这里的惨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然后趁我们不注意把我们给一锅端了…………把车上的机枪给我卸下来,架到那边去…………妈的,都是我大意了,你不知道,这些分裂分子特别狡猾,他们无所不用其极,这你也看到了,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那些畜生可以毫不留情的杀掉我们这么多兄弟…………坦克,坦克到那个山坡后面,等着挨导弹是吗,快点,快点…………和他们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我早该知道他们会有这么一手,你知道吗,如果我们被他们活捉,哼哼,恐怕死的更惨,所以今天就和他们来场死战…………告诉飞行员,让他们飞远点,关键时候再让他们过来支援……………”李队长一边回答我一边指挥着部队的行动。

同时在王彪的基地里,克里木也在调动他的部下。他清楚的知道,和他作战的不是普通的正规军,而是战斗力惊人的解放军特种作战部队;虽然他不停的对王彪打气,可是那同时也是为了安慰自己,尽管基地里拥有不少的重兵器,但他不知道这些到底对那支部队能起到多大作用。克里木看了看缩在椅子里的王彪,对方也正在看着他,两个人迅速的把望向彼此的眼光错开了。过了一会,王彪说道“克里木,你真的有把握把他们全部歼灭吗?可别到时候,我们的事情还没做,就栽在这支部队手里了”

“你 放心吧!我已经布置好了”他看看戴在腕子上的劳力士手表“现在我们的先头部队可能已经和他们交火了”

“就凭你那些刚到的二百多个‘阿拉伯农民’?”王彪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就凭他们手里的那几杆AK—47,开玩笑吧!为什么不让和你一起来的那些人去,让他们开着坦克和飞机不是更有把握吗?”

“王,你可不要瞧不起那些战士,他们可都是些能随时献出自己生命的伟大战士,他们会为我们最大限度的消灭我们的敌人”

“哼哼,照你这么说,那不就是些炮灰吗!”

“王,很多事情,我们最好藏在心里,不要说出来,好吗!如果这样的话,我的心会不安的!”克里木装模作样的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好象很心痛的说,突然他哈哈大笑起来“王,你可真有意思,哈哈,‘阿拉伯农民’?哈哈…………”

王彪先是一愣,跟着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两个人一起笑了一会,克里木忽然停住了,阴声说道“王,要不是我们认识,你就会因为这个幽默死的很悲惨”王彪呆住了,然后马上作出了反击“克里木,要不是我现在形式所迫,你也会因为左一个‘汉狗’右一个‘汉狗’而死的更悲惨”。两个人对视了一会,然后同时阴笑起来。

李队长刚和我说完话,就听见了一阵急促的枪声从一个方向传来。“队长,敌袭!”一个士兵跑过来。 “多少人?” “大概二百多”士兵顿了一下“全是步兵!” “什么…………?妈的,是一群炮灰!他们这个指挥官够阴的!”李队长先低声自语一句,然后高声向周围的战士们说“大家注意,注意保护好自己,这些人都是充当杀伤我们作战力量工具的炮灰,知道该怎么做吗?” “知道”战士们齐声回答。

二百多个灰头土脸的匪徒端着AK—47,叫嚷着朝我们冲过来,一边冲锋一边盲目的开着枪,光点像雨点般横着呼啸而过,一些砂石被带的蹦向空中,子弹撕破空气的声音不时的刺激着每个战士的耳膜;这些匪徒明显没有进行过战术上的配合训练,在换弹甲的时候,枪声几乎全部停止了。这样一个机会当然不会被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们浪费,战士们同时从临时掩体里站起来,朝着那群正在忙着换弹甲的匪徒而且不知道找掩护的匪徒开火。刹那间,最前面的十几个匪徒被高速奔来的子弹击中,强力的惯性带着他们向后飞去,鲜血从他们的后背喷出,就像硕大的花一样,迅速开放,迅速凋落;密集的子弹不时的飞进了匪徒的身体里,很快的在他们中间形成了一片血雾。然而,这并没有使这些狂热的分裂分子退缩,相反,他们更像发了疯的狗一样向战士们冲来;两方的子弹互相交错着,密集的程度可以使它们在空中相互碰撞;第一个战士倒了下去,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很多战士在这种疯狂的冲锋中牺牲了,还有不少负了伤;突然,几辆装甲车冒了出来,车上的大口径压制机枪喷出了长长的火焰,拽光弹划着几条弧线错落有致地飘向匪徒,光点在空中急速奔驰着,然后冲进了匪徒的身体中,这种子弹的威力明显大于突击步枪子弹的威力,子弹打在胳膊上胳膊就飞走了;打在腿上,腿就断掉;如果不幸被打在脑袋上,那么脑袋就会像被摔在地上的西瓜一样“碰”的碎掉。几辆装甲车的火力支援极大的缓解了战士们的压力,他们急忙缩在掩体里,拿出装备的“红色救护兵”对着自己的伤口疗伤,一些战士迅速的把那些牺牲的战士安置到隐蔽的地方。

“让坦克离开这里,半个小时后在开回来”李队长向通讯兵喊道。不一会,三辆“2002”坦克从山坡冲出来,直直的向没剩下多少人的匪徒冲去。匪徒们在面对狰狞的坦克时,终于精神崩溃了,徒劳的用手中的枪朝坦克射击,然而他们看到的只是从坦克身上冒出的火星和远处射来的光点。坦克手没有丝毫的怜悯,直接向那些在地上蠕动的还暂时没有丢掉性命的匪徒身上碾去,然后向远方扬长而去,只在地上留下几道略带红色的履带印记。

“怎么让坦克离开了?”在消灭了所有的匪徒后,我看着早已消失的坦克留下的痕迹,不解的问李队长

“因为一会还有更大的麻烦,敌人下次会把所有的家底都用上,我不能让我的坦克就窝在这里被动挨打,就算我们注定要死去,也要多拉上几个!”

“我想,他们已经来了”我指着另一个方向出现的一大片扬尘说道。

“一群狗屎,来吧…………!兄弟们,把我们的看家货准备好”李队长兴奋的说道。

克里木从望远镜里看到了他早已料到的场景,那些“炮灰”果然不辱身份,全部光荣了。他放下望远镜,叹了口气,然后对着步话机说“坦克停车,开始炮击,把那些‘汉狗’全给我炸死!” 十几辆坦克“轰隆隆”卷着沙土,排成了一字型,炮口稍微作了些调整,突然一起发出了一声轰鸣,随之车身猛烈的摇晃了几下,剧烈的震荡让大地抖动了起来。克里木放下捂着耳朵的双手,挥了挥,扇走一些呛人的火yao味,期待的看着远方。十几道黑色的巨大烟柱在远处冲天而起,克里木满意的笑了笑,就在他准备发令再次射击时,五下闪光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眯起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然而好象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的举起望远镜看了一下,然后放下来,嘴里念叨着“妈的,是导弹”

导弹闪电般的向克里木的坦克部队飞来,并轻松的躲避了几块半人高的石块,直扑自己的目标;坦克里的成员显然也看到了袭来的导弹,慌忙的从车体里的各个出口往外钻,他们可不知道导弹打击的是哪辆车,克里木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只不过他跑更快一些;只有很少的成员开启了干扰器,但这显然没有任何作用,五枚导弹直接击中了五辆“98”式坦克的炮塔,大量的火星在接触的一瞬间冒出来,接着是大股的浓烟,然后剧烈的爆炸发生了,坦克的炮塔飞向了空中,并翻转几周,重重的摔在地上。

克里木从地上爬起来,惊尤未定的四下看了看,然后向那些驾驶坦克的部下骂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上车,继续开炮!妈的,都给我快点,快!”。在克里木的淫威下,匪徒们不情愿的爬进了坦克,准备继续进攻。然而,这一次的攻击不再是导弹,而是绕回来的那三辆“2002”式主战坦克,先进的火控系统配合驾驶员和炮手的优异素质,三辆“2002”坦克在行进中同时开火,又有两辆“2000”坦克被击中报废。克里木可以称之为是一个绝对残忍的指挥者,但绝对不是一个优秀的指挥官,他根本发挥不出他坦克的威力,在他看来,坦克只不过是一门会走的火炮而已,所以,在他的指挥下,他的坦克部队在没有发挥自身优势的情况下,先被消灭了五辆。

克里木看到自己还没有取得任何成绩,自己就先遭到打击,早就气的开始咆哮起来,他对着步话机大喊“王彪,让直生机起飞,我们这里需要支援,给我把他们的坦克消灭掉…………”。他恼怒的扔掉步话机,看着那三辆“2002”坦克一边飞驰一边开炮,就像三个武林高手在玩弄几个喽罗,只是一会的工夫,又有三辆“98”坦克和一辆“2000”坦克报销了。他又重新捡起被他扔到一边的步话机喊道“把基地的四辆美国坦克都给我开来!”

我和李队长正远远的望着自己的那三辆坦克戏弄着敌人,突然听到一阵螺旋桨的轰鸣声,六架“直十”武装直生机从我们头顶呼啸着掠过,恶狠狠的扑向对直生机毫无防卫能力的“2002”主战坦克。“糟糕,快,地空导弹,还有呼叫我们的直生机”李队长高声命令道。然而,一切都晚了,三辆坦克分别在两架直十的的招呼下,很快就丧失了机动能力,所幸的是,坦克距离克里木的步兵很远,逃出坦克的士兵很快辨别出方位向我们跑来。天上的直十本来不想放过这些坦克成员,然而在雷达报告有导弹逼近的情况下,不得已还是先逃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