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后,我顿感无所事事,不知道做什么才好,虽然曾莹常常陪在我的身边,给我讲笑话,说故事,可我还是感觉心里非常空虚。因为我没有在地球时那样活的‘潇洒’,在这虽然不愁吃不愁穿,做也不用干也不用书也不用读,但这毕竟不是我的地方。
这天深夜,我感觉自己一时冷一时热,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搞得我差点抓狂,曾府里的仆人听到我在屋里发出的动静,走进来见到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时不时拿起枕巾往自己的嘴里塞去,吓了他们一跳,以为我吸毒。慌忙向曾传毅夫妇禀报。
曹婉琼走到我的床沿,伸手抓住我的双手,惊道:“啊,怎么这么热,玄,到底怎么了,这……这怎么又变冷了。”曹婉琼抓住我的双手,感觉到我一时变热一时变冷,惊的不知所措。
曾传毅听到曹婉琼的话,不相信,一边伸手到我的头上看看,一边道:“你这是什么话,怎么会有一下热一下……啊,这是怎么会事。”转身对仆人道:“快快快,去叫洪医生来。”
曾莹听到动静也跑了下来,看到我的摸样,惊道:“怎么了,怎么会这样。”碰到我的肌肤,惊的说不出话来。
我听到他们对我的关心,心里非常的感动,可是我却说不出话来,我现在感觉我的身体里有一股力量,那股力量找不到出路,发不出来,它在我的身体内四处乱撞,痛的我冷汗直冒。
没多久,洪志明医生来了,他基本看了一下我的病情,对曾传毅道:“曾先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欧阳玄得的是什么病。”见到曾莹听到他话时变得痴呆的表情,洪志明道:“不过我可以让欧阳玄现在的病情稳定下来。”
曾莹听到洪志明后面的话,抢先道:“那就快啊,我看他快不行了。”说完倒在曹婉琼的怀里哭了起来。
曹婉琼摸着曾莹的头,道:“洪医生,先把病情稳定下来在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讲。”
洪志明听到曹婉琼的话,点了点头,从药箱里拿出针和药水出来,我见到,真想叫出来道:“我不想打针,我最怕的就是打针了,求求你了。”可是我的心声他们听不到,只见那长约五厘米的针头正向我的左手臂扎去,我见到,拼命地反抗起来。
曾传毅跟洪志明俩人按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动,曾传毅道:“别动,打完这针你就好了,千万别动。”
我被他们按住,根本就动不了,心中已经把他们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谁叫他们给我打针,我从小就怕打针,不管在什么时候,我只要一见到针就怕,不是怕疼,那种感觉我也说不上,可能是小时候打怕了吧。
打完针后,我感觉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开始稳定下来,我舒了一口气,心思:“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看电视小说里的走火入魔也不会这样。”
曾莹见我稳定下来,看着我苍白的脸,来到我的床沿伸手擦干我额头上的汗,柔声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不舒服吗?”
曹婉琼见到曾莹对我这么关心,会心地一笑,拉着还在跟洪志明问话的曾传毅,道:“好了,好了,我们出去,这里由曾莹照顾。”
我听到曾莹的话,感觉心里暖暖的,对曾莹笑了笑,摇了一下头,沉沉地睡过去了,这可能是那支针的药力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