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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大家洗完澡做按摩的时候我借机会问帝释天:“因陀罗大人,你知不知道这天下有九个鼎啊?”
“什么是鼎啊?”
我忙拿出随身携带的智慧之鼎给他过目,说:“这种鼎原本都在神州。但是后来不知是何原因散落在世界各处。我们这次就是奉了神州炎帝大人之命四处寻鼎的。”
帝释天结果鼎看了看,道:“这小东西有什么用啊,要劳师动众的找寻它?你们神州人这么本事再做几个不就行了吗?一切得失皆为缘。”
“不错,不错,”那边阿修罗也道:“有舍方有得,没舍哪来得。”
帝释天一听笑着对阿修罗道:“对,这就是我们平时说的,那个什么……”阿修罗和帝释天如梦初醒一起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我无语,道:“怎么不是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众人一听都很吃惊道:“哇,实在想不到星幻你如此年轻就有这样的觉悟,实在是高人。请允许我们尊称你一声星幻大士。”
“客气,客气。如今我手上的这只鼎乃是智慧之鼎,我也是借助它的力量才这么聪明的。”
“好实在太神奇了。”
“好说,这种鼎一共有九个神州还有空间移动,预测未来,炼化万物和控制心灵四个鼎。现在还有四个鼎下落不明,我们这次就是出来找的。这种鼎不仅是我们神州的象征更加是我们祖先的宝物,所以我是一定要找到带回去的。”
帝释天若有所思的说:“不过这种鼎我们实在是第一次见,不如这样吧我明天带你去东部找自在天。问问他也许知道。”
我连忙感激道:“那实在有劳因陀罗大人了。”
“哪里的话,一切随缘。”
第二天我和雨馨在帝释天的带领下一起东行。“真是的,我出去办事怎么你们也跟来了?”帝释天生气的问。
乾达婆倒不生气柔声说:“乾达婆身为大人您的乐师理应随侍左右。”
“我嘛。是由于太久没有见到湿婆神大人了,所以想去看看他。咱们正好顺路算不得谁跟谁。”吉祥天没好气道。
于是身后的夜叉,紧那罗,阿修罗,迦楼罗,摩诃罗迦齐声道:“我们也是。”
不一会我们来到了加尔各答,帝释天道:“这自在天脾气十分古怪,我们从这里走过去表示对他的尊重。不过等会要是他不见你们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总之呢……”
我和雨馨倒吸一口气,“一切随缘。”我们千里迢迢赶来如果他不见的话我是很难抑制自己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的。
“星幻哥,我考你一个问题哦。”雨馨笑着对我说道。
我正好嫌一路无聊,便说:“随便问吧。”
“海水呀, 你说的是什么?是永恒的疑问。天空呀, 你回答的话是什么?是永恒的沉默。(What language is thine, O sea?The language of eternal question.What language is thy answer, O sky?The language of eternal silence)写这首诗的伟大诗人是谁?”
“这也叫诗啊?在我看来只有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这样的才叫诗嘛。”
“你认真点啊,我可是想了很久才想到这个问题的。”
“好,这诗人是泰戈尔。”
“好,告诉你泰戈尔是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东方人,现在我的问题是他是哪一年凭什么作品获得诺贝尔奖的?”
“这个嘛,好像是一九一三年以《园丁集》获得的吧。”我不自信的回答。说句实话我最熟悉的还是《飞鸟集》因为诗一般都很短。
“厉害,答对了。现在的问题是背一首里面的诗。”
“哎?不要因为峭壁是高的,便让你的爱情坐在峭壁上。(Do not seat your love upon a precipice because it is high.)”
“这不是园丁集的哦,再给你一次机会。”
“这个,你等等。”半晌我灵感突现,道:“权势对世界说道:‘你是我的。’世界便把权势囚禁在她的宝座下面。爱情对世界说道:‘我是你的。’世界便给予爱情以在它屋内来往的自由。(Power said to the world, You are mine.The world kept it prisoner on her throne.Love said to the world, I am thine.The world gave it the freedom of her house)”
“呵呵呵呵,”雨馨听罢格格笑起来,道:“这也是飞鸟集上面的啦。还有一次机会了。”
“刚才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
手握着手,眼恋着眼;这样开始了我们的心的纪录。
这是三月的月明之夜;空气里有凤仙花的芬芳;我的横笛抛在地上,你的花串也没有编成。
你我之间的爱像歌曲一样地单纯。
你橙黄色的面纱使我眼睛陶醉。
你给我编的茉莉花环使我心震颤,像是受了赞扬。
这是一个又予又留,又隐又现的游戏;有些微笑,有些娇羞,也有些甜柔的无用的抵拦。
你我之间的爱像歌曲一样单纯。
没有现在以外的神秘;不强求那做不到的事情;没有魅惑后面的阴影;没有黑暗深处的探索。
你我之间的爱像歌曲一样的单纯。
我们没有走出一切语言之外进入永远的沉默;我们没有向空举手寻求希望以外的东西。
我们付与,我们取得,这就够了。
我们没有把喜乐压成微尘来榨取痛苦之酒。
你我之间的爱像歌曲一样的单纯。”
“终于对了。”
我是最讨厌那些对大师们的诗不加理解强行背诵的人,不过这种还好至少是折磨自己的记忆力。有的人却更加可恨他们自己没有理解便要求别人强记。前者尚且可以博得人们的同情,后者则令人想打,他们自以为是“白云谦逊地站在天之一隅。晨光给它戴上霞彩。(The cloud stood humbly in a corner of the sky.The morning crowned it with splendour.)”记得以前我从妈妈的桌子里找到了这封当年老爸写给她的情书时真有一种恶心的感觉。不过正因为这样,所以印象也还算深刻了。
雨馨顿了顿又道:“泰戈尔一九二四年来过中国讲学并且和梁启超,胡适,徐志摩等人结下了很深的友谊,梁启超还给泰戈尔取了个中国名字,现在问你那个名字叫什么?”
“简单,竺震旦。”
“他曾经在病床上写了一首诗纪念中国人民的友情,这个你肯定也知道了?”
“这种事关中印友谊我怎么会忘记?在异乡开着不认识的花朵,它们的名字也生疏,异乡的泥土是它们的祖国;但在灵魂的乐土里,它们的亲属,却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刚才说道徐志摩……”
“你有完没完?我……”
“星幻哥,你看前面。”
我一惊朝前面看去,是一座高大雄伟的宫殿或者说是一座庙宇,走近这里时,似乎逐渐丧失了记忆,不知道是该遵守人的规矩还是神的暗喻。
帝释天道:“前面就是湿婆神的宫殿了。”不知这个湿婆神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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