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遇伏
作者:何田田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617

238遇伏

半夜,我到了S市。

小玲早已在火车站等着我,我见到她,见到她更俏丽地站在我的面前的时候,心里狂喜,我不顾身边拥挤的人群,几步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她,一个狂吻,贴在了她的樱唇上。

小玲的脸烧得厉害,过了那意乱情迷的几秒钟之后,她看着我,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我忽然感觉到了自己对她的爱,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认真与真诚过。我低下头去,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眼睛,什么话也不说,把她抱得更紧,仿佛我们之间没有隔着厚重的棉衣,而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在床上**一样,身体相互摩擦着。

小玲忍着我的轻狂,几秒钟以后,她说:“别——车站里有我们的兄弟在监视着,让他们看到了会的话,让我们难为情的。”

我一鄂,但马上想通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奇门当然要在这些交通要道上,安排几个眼线。

我对小玲说:“到什么地方去?你住在哪里?”

小玲问我:“到公司去住,还是住宾馆?”

我想了一下说:“到宾馆吧,在熟悉的地方,你会害羞,是吧!”

小玲的拳头举得高高的,但落下的时候,却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有着诉说不完的柔情蜜意,让我受用无穷。

……

到了宾馆以后,我才真正的担心起来。原来,我对小玲其实了解也不是很多,比如说她今夜**的声音,特别的大,以至于我不得不把电视的声音开大。尽管如此,还是让我担心邻室的人被吵醒了……

相互用口舌满足了一番之后,又“马不停蹄”地把小玲覆压在那松软的席梦思上,小玲不停地叫喊着,我忽然觉得自己也应该说点什么,一开口,不知不觉地说了一句:“我想死你了小玲!我多爱你!”

小玲的身子一窒,然后,又重新以更大的热情,投入到了我们的欢爱之中。她的嘴里哼了一声,然后,断续地说:“我也——想你——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我想你——”

原来,和一个人相互想念的倾诉,是这样让人感动和兴奋,仿佛是一剂狂猛的春药,注射进了我的血管一样,让我的热血沸腾起来。我身子一滚,让小玲到了我的身上。小玲一紧张,以为我要让她主动,刚想直起她的身子时,我已经抱着她曼妙的身子坐了起来。小玲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手勾着我的脖子,身子贴我的身躯,眼睛迷离地看着我。我把她抱着,在房间里慢慢地走动着,我们连接在一起的身体,以更强烈的摩擦,带给我们更快乐的感受。慢慢地,我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推了门走了进去,把她抵在了洗脸池边上。

“小玲,你回头看一看!我们连在一起,仿佛是一个人……”我吻了吻她的耳朵说。下身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丝毫不懈怠。

小玲颤抖着身子,回头一看,在灯光下的两个**的躯体,早已被汗水湿透了,随着冲刺带来的摇动,在镜子里不停地摇熠着灯光。

“你——好……坏……”小玲颤着声线,仿佛要喘不过气来。

“我是最棒的!我要把世界上所有的快乐都带给你……”随着誓言,我又一次发动猛攻,很快,小玲尖声大叫着,随着一阵战栗,贴近我的躯体,她达到了**。我爱怜地停了下来,让她仔细地体味一下这巅锋的感觉。

随后,毫不怜惜地又一次向她发起了更猛的冲刺,过了十几秒,我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玲又一次浑身战栗,达到了**。

原来,她可以这样快乐。小玲的脸红得象打湿的胭脂一样,格外的诱人。

我又一次停了下来,等了几秒钟,并轻声的问她:“这样好吗?”

“怎么会这样”小玲昵喃着,已经抬不起头来,“怎么会这样好……”

“也许,只有更好,没有最好!……”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她抱回床上,抛起她,向床上一扑,再次狂野地进入她的身体,向她的身体最深最深处,这一次,是毫无保留地向她发起最后的冲刺……我的分身涨大到了极致,每一次冲锋,都竭尽全力。很快,小丽本来盘在我腰上的腿,无力的摊在了床上,这让我们之间有了一点距离。我的手,向下一抄,把她的小屁股捧在了手中,每次冲刺时,手都把她的小屁股向自己的身体中一带——这样的感觉,仿佛每一次都有了更深入的吻合,仿佛,我们的灵魂也更接近。我好像听到她身体内声嘶力竭的呐喊……

小玲搂着我脖子的力也松开了,深深地插在自己的秀发里,她的咽喉里,发出悠长的一声喊叫,在我发射那一瞬间,我同时感觉到了她身体内的痉挛……然后,小玲的两眼一闭,手向两边一分,把半句呻吟留在了她的咽喉里,不再说话,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我不雅地趴在她的身上,仿佛虚脱了一样,享受着**与灵魂亲密的快乐……

过了半晌,我发现有点不对劲——要是以住,小玲应该已经用手推我说我重得象只狗熊了,今天怎么没动静呢?低头一看,小玲无声无息。我吓了一跳,手向她的腕上的脉一搭,试了一试,顿时心宽——小玲只是快乐得晕了过去而已。

我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小玲**的**,那里被我们的汗水打湿了,有一点点海水一样的咸味。无意识的**,仍然在我亲吻下,无声无息地挺立了起来。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几下,百无聊赖地去洗澡去了。

回到房间,坐在沙发椅子上,看了一会宛如玉石一样洁白如玉的小玲,这才觉得有一点点累了。向后一靠,觉得背后小玲的看见里有什么东西硌人,用手抖了一下,觉得挺有分量的。这件风衣小玲一直是挂在手上的,没有穿。是什么东西这样重呢?手一理,打开风衣一看,把我的眼看直了——风衣的两襟,竟然挂着两支微冲!

我甚至不敢去摸一下那两支卡兰色的冲锋枪。估计弹匣里一定是满的。——它比我在警校见到的还要先进许多。

我心里乱成一团。

奇门要比我想像中间要复杂得多。就凭小玲能搞到这么先进的微冲而且是两把,敢把微冲挂在风衣里陪着我在大街上走这一点,就说明奇门不简单。而且,小玲的勇气也不一般。

需要用冲锋枪来对付的,就不是简单的一个功夫高手了!那个四大妖族的血魔,一定是当前奇门不惜付出重大的代价除掉的人。看起来,这个妖族一定也不是丁总说的装神弄鬼那样简单。

我回过头去,看了看小玲,她仍然睡着,一声不响。她不知道我在为她担心,担心她为妖族的妖怪们害死,也担心她被警察在大街上抓个正着……

我不想叫醒她,也不想问她这枪是从哪里来的,只是心里乱得不象样子。

好象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走向一个暗夜里的沼泽地,每走一步,都会有没顶之灾在前面为我张开血盆大口。

我躺在床上,失眠了很久。我慢慢的把小玲搂在怀里,她的身体凉凉的,让我有了一点点战栗。我把她吻了又吻,好像明天一早就会失去她一样。刚才,让她接连**时的狂喜,已经消失怠尽了。

我的手,捂在她的柔嫩的**上,感觉着她的心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慢慢睡着了。

清早的时候,小玲动了动身体,我又醒了过来。小玲转过身子,调皮地看着我。

我睁开眼,头疼,阳光是那样的耀眼。我勉强对着她笑了笑。

小玲的身子又贴到了我的身上,烫烫地。我的手臂用了点力气,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小玲,我听丁总说你到了S市,我很担心你呢。”我对她说。

“没什么好担心的。你以前不是对我说,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吗??以前我也会担心自己,担心许多事情。可是,认识你以后,我不再害怕!”小玲在我的怀里,咬了咬我胸前的肌肉,轻声说。

我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的话。过了半天,我还是忍不住要问她:“小玲,你的风衣里为什么会有两枝微冲?它是真枪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假的?你以为我是发烧友呀?累巴巴的挂着好玩?”小玲想也不想就说。

“那你不担心被警察发现吗?”我问她,眼睛看着她,心跳一时之间快了许多,真是关则乱。

“傻瓜!我有持枪证的呀!”她的牙齿在我的**上轻轻地咬了几下,痒痒地难受。

“什么,你有持枪证?哪来的?假的吧!”我问她。

“有假包换!虽然我不怕死,我可不想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呀!也不想以一外女囚的身份到你那监狱里和你见面……”她调皮的说,好象有点影射我和小丽的意思。

“那……”我想问持枪证从哪来的,但还是忍住了,毕竟我现在不过问奇门的事情,也许知道的少一点更好。所以,最后问:“我们今天要到什么地方去玩?”

“玩?”小玲想了想说:“今天,我先要到那个死去的长老那里看一看,有其他两个守护神和两个北风小组想研究一下那具长者的尸体,看看妖族究竟是怎么杀了他的。”

“哦?怎么杀的?你们还没弄清楚吗?不是用刀枪或者窒息或者毒物……?”我好奇的问。

“可能是毒物吧,但却查不出来,而且那具尸体特别的诡异,尸体的嘴角上翘,脸上竟然一直有一种非常神秘的笑容,让人怎么按摩,也去不掉……”小玲解释说。

“那尸体放在什么地方?”我问。

“在公司的仓库里面放着。”小玲说。

“哦?那个,我们今天是先要到公司去,是吧!那个,我有个朋友,是女的,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现在没什么事情做,在街上给人擦皮鞋呢,我想给她找份工作。我对丁总说过,她说这事情对你说就行了。对了,她有个妹妹在这个城市上大学,只要她的工资够她和她妹妹的生活费就差不多了,要求不过分吧。”我说

“哦?你这个坏蛋……肯定没干什么好事情,让人家找上门了吧……”小玲在我的屁股上使劲掐了一下:“这个是小意思。让她做点轻闲一点的活吧。这样,你把她找来,到公司去,对接待小姐说你是从新西兰来的,还要马上转机澳门,所以时间很紧,要见一下这里的领导。这样,她就会带你去见公司的负责人。我会先对他说这件事情,由他安排就行了,如果你认为必要的话,也可以给他看一下你的玉牌……”

我没想到事情这么简单。但还不知道叶芝现在在哪呢!或者人家根本没来这个城市里,或者人家现在没有出来摆擦鞋摊……但一想到自己是真心地去做,也就心里释然。

所以,用过早餐之后,我先陪小玲去时装公司。到那一看,好大的气派!一时,对奇门,列有另眼相看的感觉。

但,好象一进门,我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象不应该来这里。与小玲一路轻言细语打情骂俏,也不能减轻我这种感觉,却偏偏不能对小玲说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一面和小玲说话一面想:也许我是自卑吧——奇门这样厉害,可是,别人都有一身好武功才做到了门派里的什么职务,而我,是靠——那个东西,所以捡了个便宜……也许是这样让我不安,所以害怕去见这些门人吧。

越是接近停尸的仓库,这种不安的感觉就越强烈。

小玲和看守仓库的人打了个招呼,知道其他人已经在仓库里等小玲了。没办法了,我在心里说:永不放弃!然后,硬着头皮和小玲推开仓库的门。

在货物夹缝的小通道里七拐八拐,接近停尸的地方。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汗水不住地流了下来,我不住地骂自己没经过大世面,这样的没用,但转过最后一个小通道的时候,我发现事情不是我想像的那样简单。

小玲和我同时停下了脚步,停尸的那张桌子还在,但却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乱七八糟地停放着许多具尸体!

“拨枪!”我对小玲喊了一声。

小玲表情一窒,但手却一秒也没停,在瞬间把两支微冲从风衣内拨了出来。两手一交错,刹时就把两枪的保险打开来。

“给我一枝!”我对她说,话音没落,手上已经接到她递过来的一支微冲。

“怎么办?”她问,对我竟是百分百的信任和依赖。“他们走了没有,要鸣枪示警吗?”

“妖人一定还没走!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不除掉他们,来再多的兄弟还是死!”我低声说道:“你和我背靠背保持一步距离,听我指挥!注意方向别搞错……”

刹时,我和小玲摆好阵形,手里端着枪,向着周围不停的扫视着。

“小玲,你还有几个弹匣?”我紧张地问她。

“没有了,就只有两只了……”小玲轻声说,但还没说完,就听到地声阴森森的奸笑,听起来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不知道是从哪里传过来的。

“两只都给我!我们一起向左退!”我指挥着小玲。小玲应声配合着。

刚走了两步,我忽然想起:刚才自己那种不安的感觉,绝对不是怯场,而是直觉!直觉这里有问题,只是以前没经验而已,所以认为自己是害怕。而这种感觉,我不大可能天生就有,所以,这种感觉多半是蒙魔戒和护身符所赐!

这样一想,刹时觉得心绪豁然开朗自信,不再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停!”我对小玲说,刹时,我们又停在原地不动。我用心想了一上周围的环境,但是,这周围仿佛有一张看不见的网,把我的感觉封在了一个很小的究竟里,我只能感觉到停尸台上的死尸,其他的感觉就被阻挡在那些成堆的包装箱之外了。直觉这些包装箱是有问题的,偏又不知道是哪一些有——要是有很多子弹,只要一路把子弹泼过去就行了,偏偏只有两只弹匣……

我向小玲靠了过去,并且,向后伸出了左手,让她用手握住我的手,轻声说:“给我点内力!”

刹时,一种力量,从我的手臂传了过来。我用心一想胸前的护身符,顿时冲破了包装箱外那些无形的网,精神的力量传了过去,探测着四周的情况。

我边探测边对她说:“左数……”然后在她的手心里划了三下,然后又说:“下数……”然后在她手心划了两下,她握了一下我的手,意思是她明白了那是敌人藏身的包装箱。我接着对她说下一个目标……

但奇怪的是,这里面,让我有感应的只有六个包装箱。难道,只有六个人,能杀了这么多的奇门好手?

来不及细想,我压低声音对小玲说:“前三个你来,先扫射一遍,然后每个补四发,明白吗!”

小玲握了一下我的手。

我把手抽了回去,然后,把枪口四周迷惑性的晃了晃说:“动手!”顿时把枪向着那几个目标所在的地方,依次开枪。当我数到自己的子弹用了二十发的时候,已经把那余下来的三个目标每个射了几遍,我转过枪口,好像要射下一个目标的样子,却忽然飞快地换了一个弹匣。

刚换好弹匣,就觉得有一个特别大的物件,向自己飞了过来,我想也不想,举起枪,毫不吝啬的把三十发子弹,象水一样地向着那个在感觉中飞过来眼睛却看不见的物体,泼了过去。

随着枪声,听到了一声闷闷的呻吟,然后,觉得自己的胸前仿佛被重重的打了一锤一样。向后一退,和小玲一起,滚在地上,但手里的微冲,一直响着,向那团仿佛不存在的物体,泼过去一片弹雨。那个物件随着枪声,一直向后退着仿佛子弹不能把它洞穿一样。但当我的枪声停了以后,我发现那个物件也停止了退后。

我一紧张——要是它走过来,可能,我和小玲就要成为停尸台上的两具新鲜的尸体了……我一边想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换着弹匣。

忽然发现小玲就躺在自己的身边,枪指着前方,我顿时明白那个我看不到却能感觉到的物体为什么没有过来!原来它也害怕!我心一宽,弹匣喀地一声装好了!但再一抬头,却感觉不到了那个物体。原先我能感觉到那个妖怪停留的地方,有一滩鲜血。

这让我有些紧张。我一伸手,把小玲的手握住:“内力!”

小玲的内力顿时传了过来。

我顿时又能感觉到那个妖物在这个仓库的某些地方仍然存在,但气焰已经没有刚才扑过来那样嚣张了!

我拉了小玲一把,嘴里说:“我们去干掉它!”话音刚落,顿时,觉得心里的紧张一松,再也感觉不到妖物有存在了。可能它已经走了!

我和小玲不敢妄动。又停留了几分钟,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

却听到血从包装箱的弹孔里,流出来,摔在地上的声音,格外的惊心。

奇怪的是,外面一直没有人走进来。

我和小玲慢慢地退到仓库的门口,发现两个守门人,早已被人做掉了!而这仓库又偏僻,根本没人来这里,枪声又小,全被车间里的机器声淹盖了。

外面阳光灿烂,但却让人虚脱。

我不敢关上微冲的保险,手抖抖地,把它放在脚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小丽拿着枪,在我身边警戒着,问我怎么样?

我的胸口闷闷地痛着。我解开衣服,发现胸前肿了一个大青包,正是护身符的印记!而护身符上,钉着一根非常不显眼的东西,就象黄蜂的尾针一样。

我正想把它取下来,小玲说:“别用手碰它!”

从路边的冬青树上,折下一根枝条,把那根莫名其妙的针,拨了下来。那根细针,落在地上,暗无光彩。

我奇怪地说:“这么一点点的东西,也能当暗器?”

小玲点了点头说:“非金非木!难怪我们找不到那位长老的死因!哥哥你大难不死必有厚福!”

我看了看地上的针说:“这家伙确实有点邪门!但这东西这么一点点,却也不一定能杀死人吧!”

小玲不出声,想了想,正想说什么,却神色大变,甩手扔了手里那新折的冬青枝。

我一看,那根枝条,已经没有半点生机,早已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