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旁门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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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僧人看起来走得似乎并不那么快,但却转眼之间,就到了山谷里,站到了我的面前。
不等我开口,他就冲着我淡淡地一笑。
我气息一窒,刚才想好的感谢的话竟然说不出口。于是,只是仅仅点了点头。
“天气很好……这里的景色姜不胜收,宛如人间仙境……”我很傻地说。这才猛地想起,自己是不是更应该说点感激他救命之恩的话?于是连忙说:“谢谢你救我!我……我是不是在这里躺了很多天?”
那名僧人指了指白己的耳朵,然后摇了摇头。
心里一惊--难道他是一个聋子?不太可能呀!马上我就知道自己错了。他只是听不懂我的话。
我于是又用藏语和他说了一遍(因为经常雇边境地区活动,所以西部边境地区的所有语言,队友们都能简单的说两句,我就更是熟练了。)
僧人笑了笑,又是摇了摇头,用藏语说:“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看到我愣头愣脑的样子,僧人又微微一笑,说:“是我救了我自己!”
我更觉得他的话里有玄机。似乎,他的笑容,也和我身后的佛佗的石像有点类似。
停顿了几秒,我问:“我记得我从山上摔了下来,然后,什么都记不得了……是你把我背到这里的吗?”
僧人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把你背到这里来,是她救了你!”
“谁?”我一愣。向四周看了看,却没有人在。
然后,那位僧人就说了一个非常难记的名宇,他说的很含糊,所以,我没有听清楚。
“我……是昨天从山顶上掉下来的吗?”我问他:“哦,对了,请问高僧您的贵姓?”
“忘记了……”僧人并不说他自己地姓。
僧人指了指山崖下地一张石桌子,让我坐下来说话。
我不知道是应该让他先坐还是自己先坐下。
僧人仿佛知道我的想法一样,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你们中原人士不是这知道事情是这样的吗?我们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境界不同而已。你身上有佛性。我身上也有。只不过,你除了修行过我们正宗的心法之外,还学了许多外道的法门罢了!”
“……”我还是问一下:“刚才你说弛那个救我的那个人,是你的师父或者徒弟么?”
“哦,她呀,她是我的双修伴侣!”僧人淡然说道。
“双修伴侣?”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僧人也不解释。只是点了点头。
“这……这么说救我的是个女的?”我问道。
“是的。而且,这三个多月地时间里,她也一直在用双修的法门来救你!只是你一直在昏睡中,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修行过你们的心法?我怎么不知道?”我声音估计都有一点不正常的颤抖:“还有,三个月?我在这里睡了三个月吗?”
我头部听得晕了,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都有点发麻。什么时候我学过他们的心法呀?而且,还是双修的法门。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在我睡梦里,用双修地法门来救我,而且,时间是三个月。因为我以前曾经睡过三个多月的时间,所以,我非常相信这位僧人说的话是真的。我从一座很高的雪山上摔下来,不受重伤,就算是身上中的阴毒,也足以要了我的命了。
我还以为是那神奇的雪莲花救了我的命,没有想到,如果这位僧人说的话是真的话,那么竟然是一个女修行者,用双修的法门救了我!而且,要命的是,她和坐在我对面的这个僧人,是双修伴侣!也就是说,我在和他的夫人,在这三个月时间里,天天在给这位僧人添点绿的东西……
想到这时,脸不由得一红。
“是的,三个月时间!要不是你修行过我们正宗的心法,而且又在昏睡中,你以前修行过的业力,并不排斥我们的修行法门,所以,勉强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僧人淡淡地说。
听他反复说我修行过他们的法门,我忽然想到,是不是我以前自己摸索着练过的《西藏生死书》就是他们说的正宗的心法?但西藏生死书里的功法,与佛教里的心法比,似乎,是一种旁门左道呀!怎么象他这样看起来象是德高望重的僧人,也会修行象《西藏生死书》里的各种邪异的功法?比如说,那一式“搜魂摄魄”,就有点说不出来的诡异,让我一直都很困惑……
我发现自己发呆的时间太久了,赶紧接回自己的思绪说:“那……她在哪里?我要谢谢你们才是!”
“她上山采雪莲花去了。在天黑前能回来的。”僧人肯定的说。
“这个……我以前,确实在一个偶然的机遇,得到了一本书……的副本。我按照那本书里的东西,练了一点。但是,很快就进展不下去了。有些东西,一直不明白……莫非,这本书里的东西,是贵教的圣物?而我偶然的,修习了贵教的心法,有没有犯了什么忌讳?”我小心地问。
“哦!”僧人也没有奇怪,但仍然问我是什么样的书。
我简单的所那本书的来历说了一下,当然没有说它现在究竟在谁的手里。然后,把自己练的情况,也说了一下,顺便对他说想请教他--要是我练这心法并不犯忌的话。
僧人想了一想,说:“你能记得书里的内容吗?”
我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然后,开始给他背那本书。书的内容,并不很多,但有许多拗口的名词。我完全是靠记忆力。力所能及的把它们背出来。而且,我看到地是文宇是汉语言,现在,又要把它转变成藏语,确实挺费事情地。
但我对面的僧人就不一样了。他本来平静如水的面容。竟然不时的满是惊喜之色!
一遍背完,僧人就开始向我验证书里的有关地内容。果然。有的地方,是我记错了!有地地方,是我翻译有误,而有的地方,也是僧人没有记住的,他只是要再记一遍。
这样。反复两三次之后,僧人忽然不再理我,而是端正地站在了山崖下的那一座佛像前,先是五体投地的磕头,然后,脱了全身的衣服,就在这冷冷清清地风里,光着身子。盘膝坐在地上,开始大声地用藏语,吟唱刚才我告诉他的《西藏生死书》。
我坐在石桌前,被他忽视了。
喝一两口山泉水,有些无聊。于是,索性自己也坐在了石佛像前,坐在那位僧人旁边,也开始试着修行《西藏生死书》里的有关功法。因为以前,听说得道的高僧,身边的气场特别强!我看看自己能不能沾上那么一点光。
果然,这一次再一试《西藏生死书》里的功法,竟然出奇的顺利!瞬间,第一章第二章里的功法,很快就过了一遍,和以前地艰涩比,现在是顺畅无比,简直如同风吹绿草、绿草轻摆一样的自然而然。稍稍感觉一下一种暖暖的热流在身体里流动的感觉之后,我再接着修行第三章的内容,这一章,以前我偶尔,似乎也能练出点名堂来,但总是似是而非!这一次再试,竟然有了一种全然不一样的感觉,似乎,自己一下子在天地之间,成长成了一尊佛像一样,而且,它还在不住的增长着,象是要覆盖或者充斥整个宇宙一样。忽然,心里久想起那句“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顿时,那尊佛像慢慢的缩小下来,似乎整个宇宙,都缩小在自己的身体里了,最后,化成一粒微小得不可视听的丹药,沉没在我丹田里的真气里。第三章练完了,接着,但是第四章,我丝毫没有动一下自己的念头,便觉得自己有一点迫不急待似的,真气在身体里流转,自然而然的开始修炼起来。
以前听说过第四章要只修炼成功,便能出现神通。也许,我在意识里,也在盼望着这样的一种境界的出现。嗯,神通!我喜欢它!
果然,第四章也修炼得格外的顺利,很快的,身心就进入了一种新的境界里去了。本来,我经过改造过后的身体,就比原先的身体要敏感的多,而且,也要坚强的多,现在,象是一下子打开了一道洪水的阀门一样,自己的感觉,一下子涌进了整个世界,一切光线,耀眼的,灰暗的……一切声音,一切表情,一切温度……让我的感觉器官象是要爆炸一样。
头痛欲裂!
而我的身体和灵魂,似乎也一下子走到了要爆炸的边缘!
我心里一念尤存的清明,告诉我白己,刚才的修炼,操之过急了。忽然被打开的感知之门,让自己在整个世界里暴露无遗,承受到整个世界的压力--而这,不是我能承受得了的!如果,不是我的方法还有点问题,而是一切都正确的话,我现在,肯定被自己的修行撕碎了!就算打开一扇感觉世界的门,那一下子感受整个世界的压力,就象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冲着一个人的耳朵大喊一群!那也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而我,无意之间,竟然把所有的门都打开了!
我要死了吗?我忽然放弃了抵挡,彻底的放松下来。死就死吧!反正,这几天来,我已经经历过太多的坎坷。生与死,已径看得很淡了。而且,我这些天,也算是杀人无数了!为什么别人能死,而我却要害怕?
这种从容的心态,并没有起什么作用。我已径无力把那些被我无意之间打开的感觉之门关上了!所有的压力,压在我的躯体和灵魂上。它们已径让我觉得自己被压得象一粒最细微的沙粒一般。
忽然,一只手,抚在了我的头上,象一下子,把我从那个世界里扒了出来。
轰隆地声。所有地感觉之门。一下子关上了。顿时,我回复到了原来地感觉器官存在的水平上了。只觉得自己虚脱了!躯体里的水分,已经都被挤压出来,自己穿在身上的三层衣物,都被自己的汗水。一重重地打湿了!
口渴得要命。顿时,一只香甜的嘴唇。柔软而又火热,送到我的嘴边。我情不自禁地吸吮起来。
象是有无穷的清液,从那张体贴入微的嘴唇里送出来,一直流到我的丹田里去了。躯体里的焦渴,一下子安静下来。
但我的嘴唇,仍然下意识地吸吮着那柔软温热的两片女人的嘴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蓦然从这种昏天黑地的境界里清醒过来,一睁开,发现自己仍然盘着腿,坐在佛象的面前。但有一个女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坐在我的面前,她的脸,就贴在我的脸上。而她的嘴唇,却正被我的嘴唇吸吮着,她嘴里的津液,仍然在不断的被我吸吮进我的嘴里。她的一只手,抬起来,放在我的天灵盖上,另一只手,自然的搂着我的腰。
旁边的那个僧人,对我们这边的一切,视若无睹,仍然在高产吟唱着《西藏生死书》的内容。
一种邪恶的快意,一下子从我的丹田里冲了出去,顿时,胯下之物再也不受控制,怒发冲冠,一下子便硬得象是铁棍子一样!--这可是好几年时间没曾有过后现象!
冲动的想将这个女人搂在怀里!抛开一切,只想快一点,更快一点,撕开她的衣服……
头顶上的手,轻轻地拍了一下,顿时,如同一盆冰冷的水,从天灵盖流了下来。让白己的精神抖擞了一下,一下子清明起来,欲念一下子消退了。
刚一清醒,不由得将自己怀里的女人向外一推,但旋即,千万个念头在心里滋生,象是有千百幕自己说不出来的快乐的场景,从心灵的深处一闪而过,似乎清晰,又什么都看不请楚!传说里三个月时间的事情,在这刹那间,从自己的心灵里,又经过了一遍!
是的,记忆里,就有这样一张女人的脸,是的,似乎在睡梦里,她为我做过许许多多。似乎,她给过我无数简单而久深深地的快乐!……
这个女人,大约就是救了我的命的女人!我立即肯定地认为。
她又拍了我的头一下,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手里已经多了一只花蓝,里面放着的是雪莲花。
一般雪线以下,那些满山开的雪莲花,只卖壹元钱一朵。而雪线附近的雪莲花,特别是好一点的,价钱就要卖到二三千元一朵。而且,基本上有价无市!而象她手里蓝子里的这种雪莲花,估计,要是拿到市场上,就算几万元一朵,也会马上让人一抢而空!
要是她天天用这群的雪莲花喂养我,那么,这三个多月时间里,就算每天只用三朵,那也近千万的雪莲花让我给吃下去了!光是这个人情,就让人受不了罗!(也不知道这雪莲花是哪里来的,要是我也能带点下去卖一卖,那岂不是发财了?但估计这个山上,也生产不出多少来。)
我这样胡思乱想,其实还有一个目的--要掩饰一下自己对站在自己对面的女人的不安。
“你醒了?”她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我。
“嗯……”站在给自己恩惠的女人面前,我总是显得不安,心里却想:当然是我醒了,不然,刚才和你接吻的人是谁呀?一想到这里,抬头一看,她正目光如炬地看着我,仿佛我心里想的东西她全都知道--是呀!不是说《西藏生死书》练完第四章就会有神通的吗?而“他心通”只是神通的一种,说不定这“他心通”我对面的女人就会。所以,我尽力让思想变得老实一点。但越是希望自己的思想老实一点,它就越是心荡神驰,意马心猿!
她扑哧笑了一声,似乎真的明白我的想法。
“谢谢你救我!……你知道我的心思吗?”我鼓起勇气问她。
她从花蓝里拈起一枚雪莲花,看了看我,是一副拈花而笑的神情,既不说是,也不否认。
我的脸皮忽然变得厚了起来,如果自己是透明的,那反而事情好办了。她既然救我,那么,她就不会再伤害我,那么,我的任何想法,也就不用自己再去修饰与表演,做个真我,在一个大师的面前,未尝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刚才和我说话的那个僧人,仍然在投入的吟诵着我刚才教他的那一部《西藏生死书》……
她看着我,忽然让我的心里有了一种非常玄妙的难言感觉。
似乎,我非常的希望能和她**……哦,不是,似乎不是**,也不是**的**,只是在一起,拥抱,亲吻,深入浅出……一种异样的快乐,似乎在自己的心里酝酿着,似乎,我品尝过千百次,又似乎,我从来没有径历过,所以,会这样的渴望!又似乎,这象天上的阳光,会自然的照耀在我的身上。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在还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时候,就让我的咽唯发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