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个带着极度惊恐的少女的声音,哭哭啼啼地从隔壁的房间里传入众人的耳中。那柔弱无力的颤音,使人想到她恐惧无助的孱弱样子,在这寂静的夜里,倍感让人为之怜惜。“求求你不要碰我……不要啊!媚儿不要啊!爹爹……哥哥救救媚儿!”
“畜生放开我妹妹,我要杀了你们!哦!”显然他被人重重的一击。“求你们放了可欣……”袁可欣哪见过如此的阵仗,完全被眼前两个彪悍的壮汉吓呆了。
在家里一直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谁敢对她如此无礼!少女怀情,好容易偷跑出来去胡杨家见胡宾,却被一群凶神恶煞抓到了这里,看着胡宾被人像狗一样打倒在地,一顿噼里啪啦的暴打,她的天地顿时塌陷了。
“作孽啊!……真神啊!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成熟女人的声音,绝望地祈祷道。
“哼……想死,没有那么容易。”似乎有人寻死,却被人拦住了,接着便是一阵尖叫。
听到这些声音,胡杨呼地从地上蹿起来,冲着张兴如一头疯狗,声竭力嘶地吼叫道:“张兴你这畜生、你这狗娘养的,我要碎了你,你们快放了袁大人的小姐,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断,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嘭……的一声,他的还没有喝骂完,已经重重地挨了身旁飞龙卫的重击,硬是把他的话打到了肚子。虎落平原被犬欺,往日呼风唤雨,风光无限的风云人物,今日与一个窝囊废没有什么两样,他疯狂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人砸倒,数次往复以后,他再没有动弹的力量。
“哈哈……我是畜生?看来你还没有明白你的处境!啧啧……胡将军的女儿生的人比花娇,媚入了骨头,偏又显得娇憨可爱。那完美的腰肢、可爱的淑乳真是我见犹怜啊!”
“连我都非常的心动,军中兄弟在外艰辛,遇到这么美丽完美的少女,一定能将她侍侯的非常享受。”张兴蹲下身子,从上而下,逼视着天风卫脚下的胡杨,有条不紊地道,森冷的眼神,让胡杨感到被毒蛇盯住了一般。
从隔壁时不时传来的呻吟与绝望的叫喊声让胡杨几乎发疯,他倔强地向从天风卫脚下抬起头,双眼中喷射着非人类的幽光,恨不得将张兴碎尸万断。吱喇的撕衣服声音,一声一声地从隔壁传来,重重地敲击在胡杨的心坎上,使胡杨立即死去的心都有了。
听着隔壁传来少女的哭叫声,隐在张兴对面暗处的风迁浑身通凉,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太可怕了,张兴此时表现出来的神情真的就如地狱的恶魔。今后千万不能得罪这小军师,张兴的可怕就在于随心所欲,做事毫无成法,世俗的伦理道德,似乎全然没有被他放在心里,为了即定目的,做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顾忌,风迁开始为天风军的敌人开始祈祷了。
天风楚恒手里拿着案卷,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几次想要开口,却被张兴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激的张不开口,几次以后,只有将自己隐如烛光后面的黑暗,装做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心中竟然开始为敌人祈祷。
张兴将目光从胡样身上移开,站起身子,背着双手,悠闲地道:“当然,就如将军所知,我现在还小,没有参加成年礼仪,什么都也不懂,不会调教手下,难免让他们做的过火了,不如都交给将军处理吧!”
“而且将军的公子,恐怕对人事也如在下一般朦胧,将军可以在这府堂之上与我们演一出活春宫图,然后再由您的夫人亲自教导您公子进行人伦房事的实践,啧啧……想象老牛吃嫩草,您认为如何?来人将胡将军的小姐与儿媳带上来。”
天风楚恒将自己隐藏灯光无法照射到的暗处,一直装做无所事事样子,正在喝着香茶,听了张兴的话,一个忍不住,口中茶水全部喷了出来,吐了下面的胡杨一脸。
不顾失态的尴尬,天风楚恒脸色变了几变,张兴这可是在玩火**,父淫女媳,子淫其母,所谓士可杀不可辱,逼人**,传扬出去对他的名声将有十分恶劣的影响。让本来就在人们印象中冷酷无情他父子二人,变得更加的无耻,成为士族雅士耻辱的对象,而且这也不是自己能接受的事情,天风楚恒刚想要出言反对,却被张兴一个淡然、没落的眼声,硬生生止住了,他的内力恐怕更加的痛苦。
胡杨脸色则变成了一片死灰,望着张兴兴奋的样子,此时的张兴在他眼中简直就是大魔鬼。此时的胡杨已经失去了死的权利,他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一股躁热从胡杨丹田崩射升起,瞬间流窜到胡杨的全身,下身立即坚硬地挺了起来。
一股股灼热的气流熨烫着胡杨的神经,让胡杨的心有一种莫名的躁动。胡杨拼命地压制着这种感觉,然而这种感觉却如和他作对一般,越是拼命的忍,那种冲动感觉就越强烈,胡杨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脚步声响起,胡杨的女儿胡媚与袁正清的女儿袁可欣,被两个军士带了进来,所有人的眼睛都为之一亮。胡媚长长的秀发披肩散落下来,折住了大半个脸庞,如月儿一般妩媚的俏脸,半遮半掩地微微露出。
带着丝丝怯意的水汪汪大眼睛,像是一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轻轻咄泣的柔弱样,足以挑逗起所有男性心中的**。裸露在外的圆润香肩散发着微微柔和的光芒,娇小圆鼓的小淑乳隐隐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破烂的衣服刚好遮挡住了最精彩的地方,让人恨不得,立即将那破烂的衣服撕破,让那对美丽的小白兔蹦到外面。
破烂的衣服丝毫不损她的天生丽质,反而让她有种旷野的美,使她白皙的肌肤,无法遮挡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她惊慌失措又楚楚动人的动人样子,让人忍不住产生一种犯罪的快感。
而一旁的袁可欣,却有着另一种完全不同的魅力,裸露在外的肌肤带着青春健康的气息,晶莹红润的脸庞上,浸出丝丝细腻的香汗,椭圆的下巴微微翘起,自然地带着一种挑逗样子。
似乎因惊吓过度,她明媚的眼睛中带着几丝雍懒,微微张开的小嘴中,呼呼地大口喘着粗气,以对傲人的丰胸玉峰,早有雪白细腻的一个已经不甘束缚地蹦了出来。烛光摇迤,一道道米黄色的烛光,在她饱满的**上,交织出一个个充满梦幻的光晕,足以吸引一切男人的眼球,让人很不得立即将她扑倒,享尽其中的温柔。
两女一出现,大厅内所有人的呼吸立即沉重起来,便是天风楚恒与风迁都不能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他们不得不佩服一旁如无其事的张兴。而中了十息合欢散的胡杨更是不济,呼呼如牛地喘着粗气,眸子中暴射出野兽热烈一般的光芒,若非他是那种意志特别坚定的人,恐怕早已经扑了上去,大干一场。
张兴目光中充满欣赏地望着两女胸前幼嫩的肌肤,微微一笑道:“你看可欣小姐的**多么的诱人,真是弹性十足,握在手里的感觉啧啧……恩!媚儿小姐似乎受不住了,她水朦的目光像一汪深泉将我淹没了,看她雪白的肌肤,好想亲一口啊!”张兴充满惑力的话语,彻底将所有人的原始**给挑逗了起来,据说这晚上后,弓月城所有妓院挂牌闭门三日,这是后话。
“十息合欢散,若没有解药,中十息合欢的人见到异性必定要行房事,胡将军要想好了。”张兴一拍手,指着隔壁的房间道:“贵夫人与公子正在隔壁看着将军,同样有服这十息合欢,只是服的时间不将军晚,刚好能看将军的精彩表演。”
胡杨喉间发出咯咯的叫声,仿佛一下苍老了起来,虽然浑身欲活焚身,却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克制着心中无限的**,紧纂着汗水淋漓地双拳,咬牙切齿地道:“你问吧!立即给他们解药,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听到胡杨终于服输,张兴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却毫不表露出来,拍着手掌,哈哈大笑道:“好!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张兴最欣赏的便是这样的人。”
“来人给带小姐们下去,给她们服上解药,分别按我的问题询问。别人愿意合作,我张兴从来不为难人,胡将军放心,不会让将军背上不忠不义的骂名,将军只要将您所知道关于血狼盟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说出来就可以了,但是若我最后发现被人骗了。哼哼……”张兴冷哼一声,冰冷地道:“我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生死不得的滋味。”
天风楚恒与风迁同时松了口气,虽然敌人死活都无所谓,但是他们还是不希望张兴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是他们怕人非议天风军,实在为张兴的成长所担忧。
连张兴自己也松了口气,自己白天先让胡杨相信自己乃是天风军的统帅,并且故意表现出凶狠冷酷无情的样子,先让胡杨相信自己是一个无恶不作,任性而为的人,然后以**、欺主的罪名给他施加压力。
最后逼的他进入死角的时候,却发现敌人要问的原来不是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心中顿时放松了起来。给他绝望,再给他希望安慰,这样可以使自己想得到情报更加的准确。
哼!为了民族未来,便是什么恶名我张兴都愿意去背,张兴目光透过黑暗,望着隐在四周的将士敬畏的目光,心中重重地想到。烛光来回剧烈地摇动,尽量撑破黑暗带来光明,度过今夜,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风要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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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山头,幽深的暗谷,无情地揉碎了天上暗淡的星光,将之吞噬,大地一片漆黑,从地上漫起层层的冷气,扑绕在人的身上,漫到心头。时时传来夜枭的叫声,更增添了夜的苍凉与神秘。
赵飞龙冷哼一声,懒散随意地道:“朋友既然来了,何必遮遮掩掩,顾做神秘,大胆出来一会如何?”来人的身手十分的高超,赵飞龙直到现在还没有探测到他的方位。
那个雄昂冷傲的声音再次在众人心头响起,洒脱不羁地道:“呵呵……赵兄一怒为红颜,单枪匹马杀到吐蕃,实在是我辈热血男儿,深为在下所景仰,错过身份地位,想来我一定能够与赵兄结为要好的朋友,我说的是吗?李兄!”
“素闻李兄生性洒脱,任剑狂侠,放荡不羁,一支剑洒脱狂放,一首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曾经使无数豪侠心为之戚戚然。今日怎么却甘愿做起公主殿下的暗中守护使者了呢?一起现身出来见见赵兄如何?”此人的传声方式十分的特殊,似乎直接漫到人的心中,让人无法凭声测度他的行踪。
赵飞龙身躯为之震颤,李白,竟然是李白。那个自号“青莲居士”,人称“谪仙人”,晚年自称“酒仙翁”,并有“诗仙”、“醉圣”之称,一生在九州山河山留下无数足迹,一生做出了无数脍炙人口诗句的李白?
赵飞龙不能置信地望向李宁,自己心目中的狂侠,豪迈不羁的大诗人,竟然会为李宁做暗中保镖,实在大出赵飞龙意外。李宁被赵飞龙火辣的目光盯的极其不自然,将脸庞移道一旁,无疑告诉证实了来人的话。
李白涉猎学习范围很广泛,除儒家经典、古代文史名著外,还浏览诸子百家之书,并“好剑术”。相信道教,有超脱尘俗的思想,同时又有建功立业的政治抱负。所谓“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十五观奇书,作赋凌相如,剑术大成,遍干诸侯,十八岁时,曾单枪匹马斩杀为恶一方的江湖一流高手五陵恶少。”
由此可见李白实乃剑术大家,被人称为剑仙,如今一到古稀之年,火候之怕已经炉火纯青。所以想到这里,赵飞龙便平复了心中的震惊,依史记载,李白应该因为永王璘与肃宗的萧墙之祸所累,流放到夜郎了吗?莫非是李享遮人耳目的行为,目光中却暴射出一末别样的光芒,盯着黑暗的虚空处,等待着瞻仰这个流芳千古的大诗人。
李白似乎不愿意与赵飞龙相间,对揭露其身份的人冷哼一声,咻然而去,身法之快直如鬼神令人骇然。那人低叹一声,从远处的一座山头,丝毫没有将众人放在心上,悠闲自如地现身而来。一身蓝色的武士,腰间束着名贵的玉带,手中拿着一把奇形怪状的长剑。赵飞龙等人都是高手,在他主动出现之前仍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行踪,可见有多被动。
在武胜幽的周身似乎萦绕着一层,光膜一般的黑气,各种光线与声音在他的周身似乎被折弯了一般,盯着他看时让人直想眩晕。武胜幽带着潇洒诚实的笑意,目光在赵飞龙与李宁等人身上不住地游走,目光中带着几丝不屑,轻佻地道:“剑仙前辈怎么将公主殿下如此丢下,就这么匆匆走了?似乎着紧假公主远胜过对公主殿下的关心!”
“如公主这般才慧兼得的绝世美女,我真很难控制自己,这也是我佩服赵兄的另一点。如此美丽的可人,赵兄竟然还能让她保持完碧之身,实在令人佩服,赵兄去后,正好由我代替赵兄,安慰美人寂寞的心灵,保证让各位美女欲仙欲死,乐此不彼。”
“哼!武胜幽,别以为幽魂战法大成,便可以将天下群雄不放在眼中,当年老夫与你师父大战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若你能打败赵飞龙怀中的少女,再放出大话也不迟。老夫现在先行离开,若你胆敢伤公主一根毫毛,我保证你鬼羌世族不得安宁。”一把狂傲却带着亲切顺耳的声音,从极远处传来,语气中带着强大的不容人质疑的意念。
听到李白的威胁,武胜幽脸色一变,目光转得阴冷,却没有出言反顶撞。李白的剑法,就如他的诗一样天下名扬,身为世人所敬服。记得师父曾经反复警告过自己,天下剑术可以称道者为剑仙李白、南剑圣与公孙大娘三人。
其中剑仙李白,在二十年前,剑法由飘逸狂放收而内敛,在剑术已经达到反朴归真的境界。各种神妙的招式拈手即来,已经突破了人力所限,达到了天人的境界,鬼羌世族惹上这个大敌实属不智。
想到此处,武胜幽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目光灼灼地望向赵飞龙怀中的彩云,调侃地道:“听闻柔然出了一个非常年轻的美女天级高手,莫非就是这位小姐么?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可人,真是出人意料,不知道你的武功是否如你的身材与脸蛋般漂亮,让在下的剑,丈一丈柔然是不是在吹嘘吧!”
武胜幽虽然没有见过彩云,试想谁有个这么厉害的美女属下,不稀罕的宝贝似的抱在怀中。因此一上来便认定了彩云,只是作为天级高手,彩云却连自己的行踪都没有看破,才让他起了疑心。
一旁的明月早已经听不下去,在飞龙卫与守护使女的眼中,任何对赵飞龙的不敬,都是对他们的侮辱。飞龙卫却苦于自己的功力不够,连人家的方位也搞不清,想要发飙也是无法。
明月却全然不将武胜幽放在心上,温柔的眼神,转而锐利,轻哼一声,甜声道:“何需彩云小姐出手,辱及主人者必死,你出招吧!让我御龙明月领教一下,鬼羌世族优秀传人的高招。”
武胜幽的眼神一阵收缩,没有将是否属于传说的彩云放在心上,但是他却知道御龙这个姓,沉声道:“小姐是御龙家的大小姐,御龙明月不成?这样就可以解释赵飞龙为什么能够逃过吐蕃高手的追捕了,原来是御龙家的帮助。”
“哈哈……明月小姐,如此无知狂徒实在有污您的玉手,姜亭已经手痒多时,便将武兄交由我好吗?保证好好的款待武兄,绝不让他失望。”姜亭回首望着明月微笑道,随着姜亭的话,昆仑八骑一字排开,爆发出强烈的气势,将赵飞龙护严。
赵飞龙目光瞄都不再瞄他,而是在想李白的事情,武胜幽的确很强,黑暗的确有利于幽魂战法的发挥!但是武胜幽今日在此处出现,却注定他不会成功,赵飞龙容许一次被人刺杀,怎么能够容许第二次?无声无息的已经将隐藏在暗处的杀手锁死,彩云此时出奇地与赵飞龙的心灵相通,神念在赵飞龙的牵引下,将杀手封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