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面色一红,移开目光训斥道:“哥你好没道理,哪有当着妹妹面做这等事的。被娘看见,少不得你一顿训斥。”
我毫不在意的继续抱着香菱,对宝钗道:“妹妹,哥这不是感情流露嘛。还了旁人,让你哥亲,哥都嫌他脏呢。”
说完,我松开怀里的佳人,拍拍她那虽不算十分丰满,却很挺俏的屁股道:“去吧,主子还有事和小姐说。”
香菱红着脸,赶紧往外逃,连向宝钗请礼都给忘了。
宝钗也没计较,回过神来的她,正为正事担心着。
我走过去,故意握住宝钗的柔荑,一股如玉般润滑的感觉涌入心中。
宝钗被我那对狼爪握住小手,脸颊一红后便恢复了平静。
我拉着宝钗走到床前道:“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离开大名府。哥哥觉得,不如就直接去姨丈家,你看如何?”
宝钗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赞同道:“哥的话自有道理,但是这一路虽然不远,倒也未必就能太平的过去。”
我笑着点点头:“不错。但他们就是要动我们,也未必就能够轻易得手。妹妹你先去准备下,家中细软收拾妥当后,把能用的人手合计下,然后我们再仔细商量带哪些人,怎么走。”
宝钗应了声,准备去办事。
离开前,又回过头白了我一眼。
“以后可不许再犯浑了,凭得就让人替你担心。自个的身子倒象是长在别人身上似的,尽不知道爱惜。”
宝钗刚走,香菱便回到了屋子里。
虽然她依旧清纯可人,但我却没有再加以亲昵,而是正色道:“去,把棒槌给少爷叫来。”
香菱眼中闪过丝失望,旋即小脸一红,应了声小跑了出去。
我将佳人的反应收入眼底,心中暗自骄傲。香菱应该可以算是我收复的第一个红楼佳人了吧。
想到红楼那么多的美人儿,我心底不由叹了口气。任务是艰巨的,决心是坚定的。路漫漫其修远兮,我还是需要加油努力,不懈奋斗啊。
不多时,棒槌已经到了门口。
得到我的回应,打开房门走了进来,恭敬的想我行了一礼:“少爷,您找小的?”
我点点头,挥手召棒槌走到近前。
“棒槌,你也知道,少爷前不久大病过一场。”
棒槌赶紧道:“少爷吉人天象,自然是安然度过。”
我笑着摇头道:“别拍马了,病生在少爷身上,难道你还比我更清楚?那病,可是险些要了少爷的命啊。”
棒槌心中也赞同我的话,身为我的近侍,怎么可能对我的病况毫无了解?
“棒槌,少爷把你当自个人,有些事也就不瞒你了。”
棒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猛的磕起头来。
我奇怪道:“棒槌你这是怎么了?”
棒槌依旧大力磕着头,还边流起了眼泪。
“少爷待奴才恩同再造,奴才这条命都是您给的。您一句话,奴才风里来火里去,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听到棒槌的话,我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上辈子自己哪有那么风光过?
连个亲人都没有的人,何尝有过毫不保留的感情?
想到这里,我坐起身,拍了拍棒槌的肩膀:“少爷知道你忠心,起来吧,跪着不方便。”
棒槌用袖子抹了把脸,使劲的擦起眼泪鼻涕来。
我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将一旁案几上的帕子扔给了他:“拿去,用这个擦。你不难受,少爷看着还寒颤。”
棒槌傻傻一笑,接过帕子擦了起来。
“棒槌,少爷的病是个麻烦病。虽说现在人精神了,但病却没有好啊。”
棒槌看着我,一脸的不明白。
我笑了笑,继续道:“少爷的病在脑子里,现在人虽然醒了,却忘了以前好多事,只隐约记得些个人啊物啊,还都是些零碎的事。”
这下棒槌总算明白过来了,脸上的哀色倒让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
“得,少爷还没死呢。别一脸的晦气。”我大手一挥,破口骂了起来。而地上那被我骂的人,倒反而乐开了口。
“少爷您说哪得话,您现在精神头那么好,哪会有事。过去的事您不记得了,可奴才记得啊。慢慢的,您总能都想起来。”
棒槌边乐边说道,抽空还用帕子擦擦袖子上的污渍。
我点点头:“少爷和你想的差不多,现在把你叫来,就是想问些个从前的事。”
棒槌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反而一再表示将倾尽全力为我效劳。
如果还个人,我恐怕还会对着过分的热情而感到反感。但偏偏这棒槌,过分的热情配合上那张丑陋不堪的脸来,反而显出十分的诚挚来。
和棒槌聊了许久,有些事他知道,有些事他不知道,不过总算让我对这个红楼的虚拟世界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和我想象的一样,红楼的世界,其实是一个虚拟的世界,并不存在于我所知的任何一个朝代。
我现在所处的是大名府,地理位置大致在现实中的武汉三镇附近。而我所在的朝代,国号唐。但皇帝却并非姓李,而是姓朱。
唐的疆域范围,大部分是长江以南地区,所以又被号为南唐。配合上一些地理志及地图,我还了解到,南唐的疆域并非是历史上南朝的疆域,仅仅限于长江以南到珠江以北地区。大致上拥有现实中的江苏、福建、江西、浙江、湖南、湖北六省。不过地理与历史上又有些不同,而城府名称更是迥然相异。
南唐占有的省份虽然少于历史上的历代南朝,但在版图上,却是反倒要大上不少。原是因为这红楼世界里,地理竟然要比原先大上三成,仿佛是一个扩大版的中国。那六省的版图,倒要和历史上囊括两广的南朝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