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白天我们区停电,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知会大家一声,明天的更新时间就看供电局的意思了,呵呵,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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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文天逸的话,钱言刚刚恢复的脸色又瞬间失去了血色。刚才一番对话,他都忘记了自己已经吃下了对方的药丸,虽然不知道药丸究竟是什么作用,但正因为不知道才让他更恐惧,或许是剧毒药物,自己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呢……想到这些,钱言看向文天逸的目光充满了恐惧,还夹杂着一丝绝望。
“啧啧……”文天逸叹道,“放心,我不是说了吗,我会让你慢慢的享受的!”
钱言张嘴想说话,但他此刻已经丧失了这个能力,只能哀求地看着文天逸。
“好了,稍等片刻,保证你将会得到终生难忘的享受的!”文天逸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钱言也只有默默等待未知的“享受”了。
一阵响动让文天逸重新睁开了双眼,将目光投向了床上痛苦万分的钱言。文天逸也是第一次使用这种丹药,虽然从医书上了解了药效,但并没有见过实际效果,这次钱言很荣幸地充当了第一个临床试验者。
虽然穴位被封,身体动不了,但钱言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并且不规则地抖动着;他的脸已经扭曲得不似人形,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随着脑袋不住地晃动,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胡乱滚动着。他时而紧闭双目,屏住呼吸,咬紧牙关,似乎在努力忍受痛苦;时而又双目大睁,眼珠都似要爆出来,呼吸急促而紊乱,张大了嘴巴,似乎在发泄心底的痛苦。几分钟过去,钱言太阳穴上、脖子上的血管都已经凸起,而他也再没有毅力去对抗这种痛苦了,脑袋歪在一边,双目半睁半闭,已经没有了任何神采,嘴巴微张,伴着他急促的呼吸,唾液从他的嘴角拉出一道道银线。
钱言恨不得立马晕过去,即便是直接死了也好,这种疼痛的滋味根本难以忍受,可他却清晰地感受着每一丝的痛楚。疼痛从身体深处传来,五脏六腑似乎都已经移位,浑身的肌肉也扭曲着,身体各处的神经只传达着一种信号——疼!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大脑为了保护神经系统,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让你晕过去,但现在,钱言却享受不到这种待遇。如果身体没有受制,他坚信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肯定会选择自杀的,因为他根本忍受不了了。这种欲死不能的痛苦已经让他的精神崩溃了,他相信再过一会儿自己肯定会发疯的!
文天逸感受到了他的状况,笑呵呵地问道:“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爽啊?”但钱言对他的话却没有任何反应。文天逸继续说道:“当然,如果你想出了一些什么,对我有用处的话,我会让你解脱的……怎么样?有没有想到些什么?”
钱言终于有了反应,使劲儿地点了点头,张嘴欲言。
“哼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文天逸冷笑着说道,然后从另一个小瓶中拿出了一粒药丸,弹入钱言的嘴中,“咽下去!”
钱言忍着疼痛,听话地将药丸咽了下去。十来秒钟后,疼痛逐渐减弱,最后终于不再疼痛了。钱言长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享受剧烈折磨之后的舒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文天逸冷冷说道:“如果没有刚才的解药,估计你还得再享受几分钟,当然,你忍忍也就过去了,不过,之后每四个小时,药性便发作一次,每次持续十分钟,而且痛苦一次比一次厉害,直到你的元气耗尽死亡为止。嗯,或许之前你会忍受不了而自杀了也不一定,呵呵。”
钱言丝毫没有觉出文天逸的最后一句话是调侃,因为他自己明白,如果真到了那时,自己肯定会自杀的,不过现在起码难关过了,自己已经吃了解药了。
“哎呀,我都忘了说了!”正当钱言心下暗自庆幸的时候,文天逸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是不好意思,刚才给你的那个解药,其实只能暂时压制药性,吃一粒大概能撑12个小时吧,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没有及时吃下一粒的话,应该还是会发作的。”
文天逸的话顿时又让钱言心里凉了半截,看来对方并没打算轻易放过自己,而如果自己不想再尝到那种滋味的话,就不得不受对方控制了。想到此,钱言神色复杂地看着文天逸,心底各种想法也是交锋不止。然而,钱言终究只是个小人,他没有杀身成仁的勇气,那就只有背叛原来的主子了。
“当然,其实是有能让你一劳永逸的解药的,只是我一时忘记放在什么地方了,不过你放心,我心情好的时候记忆力就会好一些,或许就能想起来了。至于怎么让我心情好起来……最近文云药膳房的事儿弄得我挺烦的,如果这事儿了了……嗯,你明白了?”文天逸慢条斯理地说道。
钱言使劲儿点点头,张张嘴,示意自己要说话。
文天逸站起来,将钱言的哑穴解开,钱言马上说道:“大哥放心,我一定尽力让文云药膳房度过难关!”
感觉到钱言此话应该可信,文天逸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见文天逸并没有什么反应,钱言又接着说道:“我刚才仔细想了想,下药的人很有可能躲到他乡下的亲戚家去了,听说他有个亲戚在博原县小王庄,很可能他就在那里……”
文天逸又点了点头。
“还有,我们分别送给工商局长和质量监督局长一张银行卡,当时也录了音的,不过两个人都是熟门熟路的,从录音里也听不出什么……银行卡号有记录,只是不知道管不管用……”钱言是真的学乖了,丝毫不敢再隐瞒什么,眼前的人太神秘了,自己小命儿要紧,不能拿来开玩笑。
文天逸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嗯,表现不错,东西在哪儿?”
钱言为难地说道:“在保镖屋里的保险柜里,钥匙和密码都在少爷那里,我虽然知道他常用的几个密码,但是没有钥匙也没用,再说保镖那关也过不了,不过我会想办法的,一定把东西给拿出来!”钱言生怕文天逸生气,虽然明知事情很难完成,但还是揽了下来。
文天逸算算时间,刚过了半个多小时,时间足够,倒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东西弄走,即便是做个备份也来得及,当下点点头:“呵呵,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你现在尽管去拿,保证不会有任何问题!”说着解开了钱言的穴道。
钱言活动了一下身体,下了床,疑惑地看着文天逸:“大哥的意思是……”
文天逸笑眯眯地说道:“放心,他们现在睡得正香呢,你就算把房子拆了,他们也醒不过来,明白了?估计他们的状态得持续一段儿时间呢,所以,你尽管干吧。”
钱言将信将疑地来到南宫玉涛的房间,轻手轻脚地从他衣服里取出了钥匙。文天逸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笑着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尽管放心!”
文天逸的声音丝毫没有掩饰,把钱言吓了一跳,看看床上的南宫玉涛一点儿反应没有,这才放下心来,相信了文天逸的话。不过或许是做贼心虚,钱言的动作仍是小心翼翼的,来到保镖的卧室内,开始开保险柜。看来南宫玉涛对钱言确实很信任,连密码都不避讳钱言,钱言换了两次密码,便顺利打开了保险柜。